由于近期黄延阔经常上课请假。为了学生的前途,老师就开始给黄延阔谈心,黄阔只是推脱家中有事。
老师一看黄延阔不听教导,就找到了正凡石。
“正凡石,我知道你和黄延阔的关系很好,可是这几天黄延阔一直请假,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吧?”
“不太清楚!”正凡石这是实话,他其实也很纳闷儿,不知道老阔在干什么。
“哦,作为学生,主要任务就是学习,尤其是农村出来的学生,不要去混什么社会,这些东西不是农村的学生混的起的,知道吧?”
“知道!”正凡石深以为然。
“那你劝劝黄延阔,叫他好好学习,这也算你给你朋友尽心!”老师说完后,又交待了一些好好学习的话,毕竟,正凡石是全班前五名的学生,也不好说让他放弃学习去盯黄延阔。
到了晚上放了学,正凡石和黄延阔一起回住的地方,由于几个人是在外面租的房子,要走半个小时。
到了两个人的时候,正凡石就问:“老阔,老师今天问你的事了!”
“嗯?”黄延阔转过脸来,“问的嘛?”
“我什么都没说,而且我什么也不知道。你这两个星期在干嘛?一天都不好好上课?要是你爹娘知道了,我看你怎么说。”
“哦,别谈那些,我知道,我有我的事。”黄延阔脸上平静,看不出什么来。
“那你去干什么了?”正凡石十分纳闷老阔的行为。
“有些事不要问!”老阔伸了伸食指,在空中点了点,“知道多了也并不是好事!”
正凡石一听有些急了,甩了甩手,一脸不悦,“我其实也管不了那么多,许多道理你比我明白,我只能尽义务劝你好好读书,别耽搁自己!”
声音和脚步突然停下,两个人好像一直静在那里一样,静悄悄的,两个人相互看着。
“好吧,我不多说了!你好自为之!”正凡石知道,老阔是个有脾气的人,自己又有主心骨,认定的事,不好劝。“如果有什么问难,不要开不了嘴!”
年轻人,正是热血的岁月,正凡石和黄延阔是拜过把子的,虽然只是朝天磕了三个头,也没喝什么血酒,又没有因此杀过其他动物,但两个人几乎推心置腹,而且,黄延阔又是心里装不下事的人,有事情都会和正凡石说叨说叨,但近来却改了性情一样,有些沉默了。
两个人继续赶回寝室,但忽然之间,感觉两个人之间有了什么隔膜。
“正凡,你跟我一起散散心!”黄延阔好像决定了什么,但又好像没有决定什么。
“好!”
寝室,是他们几个比较好的同学在外面合租的房子,在小县城的边缘地带,是一些新并进城市的农村,大部分是有着自己独门独院儿的,正凡石几个在靠着农田的一户租了一间,几个人把床一并,就在上面睡觉。
两个人没有直接回寝室,走在夜里的农田小路上,路边“忽啦忽啦”地响着,那是废薄膜被春风吹动的声音,麦苗发出的青涩的味道散发在空气里,能让人急躁的心情稍稍安静下来。
“你说,咱们活着为了嘛?”黄延阔忽然问了句正凡石。
没等正凡石把语言组织好,黄延阔又说了,“就像那个放羊小孩的故事?放羊,娶媳妇儿,生孩子,放羊,娶媳妇儿——咱们念书,挣钱,娶媳妇儿,生孩子,念书?”
正凡石一听,激动起来了,他最喜欢的就是幻想人生了,“就咱们——还不要努力奋斗,变成像比尔盖茨一样的富翁,要不像希特勒一样.....”
“好了!不要说那些。”黄延阔忽然打断了正凡石的高谈阔论,“算了,你相不相信长生不死?”
“长生不死,从理论上说是有的,但现实中没见过!”正凡石是相信这类事情的,他的生物学的非常好。
“是吗?要是能长生不死,你干吗?”
“傻子才不干!”正凡石两眼放了光,“要是能长生不死,什么事情都能办成,我出去打工,一年攒一千块钱,一百年就十万,一千年就百万,一万年就千万,早晚成大富翁。我要是去研究科学,也会是一个最成功的科学家!”
“那要是因为长生不老变成犯罪呢?”黄延阔说,“而且抓住你就要枪毙的那种?”
“这?能逃跑的话也没问题,大不了我藏到深山老林里道。
“那是啊!”黄延阔想了想,似乎下定了决心,“你觉的咱们兄弟怎么样?”
“我觉得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从小学到初中几乎没有什么朋友,到了高中才发现什么叫兄弟!”正凡石严肃地说,并以手指天,“若是我两人中有一人必需死,宁愿我死,而不是你!”
“好兄弟!”黄延阔用力拍了拍正凡石的肩,“我接着说的话你不能再对别人说,否则你我都会死,而且有可能全家死光!”
“你说!”正凡石一听,立刻热血沸腾,他知道,老阔把自己当成了生死兄弟,这是一种信任。
“我就拜了人为师,学长生不老术!”黄延阔下了决心,看着正凡石的眼,“不要怀疑!我说的是真的,不是给你闹着玩儿!”
“你.....”正凡石想说些什么,却无从下嘴,“等会儿,我转不过来了!”他当然是有点儿不相信,但又是自己的兄弟,老阔要比自己还要精明,怎么可能分辨不清。
两个人静了一会儿,正凡石开了口,“是学那些仙术吗?像封神榜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