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对少?”正凡石一看上面的那十三个人,和自己四个人进了行大小多少的比较,想着,如果双方打起来,不算负责保卫工作的武侍,他们内自在的四个兄弟,肯定要虐惨。
“四位,我们对你们的随身财物和从坛志部调取的记忆,进行了分析,我们认为你们内自在的人在和总坛达成招返协议之后,又私自对缉者动手,有李道丰随身携带的收魂葫芦为证。”
“制造总部在每一个物品都做了印记,一个在明处,一个是暗处,李道丰携带的收魂葫芦上的明印被抹掉了,但暗印还在,暗印上的记号是‘198545魂9第3216号’!
跟据协调部和内外部的记录,这一个葫芦是分派到了缉者,天王部,辛心尔的手中。
而天王部在11年前,上报了辛心尔死亡的信息,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11年前,李守德活跃在那一地带,我们调取了相关的监察情况,发现是李守德杀掉的辛心尔!”
“对于李守德的处理,我们法事部的人也会及时做出决定并执行。而你们虽然不是知情人,但你们是内自在的一员,并且随身携带赃物,所以会有相应的处理与处分。”
“现决定对李道丰、李道进、李道民、李道超的处罚如下:”
“1、逐出总坛,并对其修习过的生命改进法进行逆处理;”
“2、对四人在总坛的身份及记忆进行清除;”
“3、将四人送出总坛。”
“若对决定不服,四人可在五天内申诉,五天内不申诉或申诉被驳回的,将执行处罚。”
“我们要申诉!”李道丰立即站了起来。
“现在我们受理你们的申诉!请在一周内将申诉信息提交法事部37925室,37925室将在一个月内完成对你们申诉的处理。”
“那么请问我们内自在的长辈李守德,你们会怎么处理他?”李道丰问。
“让他永恒的死亡!他违反协议,杀死了缉者!”坐在最中间的那个法事部的人告诉李道丰四人。
“那他可不可以申诉?”黄延阔问。
“可以!不过,他没在总坛,我们没办法通知他,所以,他接到通知时,就是执行决定的时候!”
“我…”黄延阔下想骂人,但一想到他们所在的场所,只好收住,“那是我们是否可以代为申诉?”
“这个……”坐在最中间的那个人和左右分别咬了一会儿耳朵,然后面带难色地对四人说,“好吧,虽然以前从来没有过,但是念在咱们目前都是总坛的人,所以给你们网开一面,让你们代李守德申诉。”
“谢谢!”李道丰带着四人谢了这些人后,失魂落魄地离开了法事部。
他们都上了李道丰的转移器,现在法事部的事情告一小段落了,对他们的限制,已经解开了。
“丰哥,怎么办?”李道超现在六魂无主,早吓的麻爪了。
“我觉得这事情,光凭申诉是不行的!”正凡石说,“我刚才查了一下,我竟然无法查询总坛的法律法规,我想你们的权限也被封锁了!现在唯一的出路是,找一下否力士基先生!”
“不错,现在在总坛,我们能找的只有否力士基和否力论先生。”黄延阔说,“另外,我们也找一找我们一队的兄弟!总坛的规则虽大于感情,但是,这种处罚明显是可以变通的!”
“都是守德大爷,害死我们了!”李道超拍了拍头,“这也怪我们贪心,守德大爷明显是不想给我们的。”
李道丰看了一眼李道超,然后对正凡石和黄延阔说,“现在我们有四件事:
我去找否力论老师,毕竟,他教导了我们五年,有着感情基础,而且力论老师最念情义,而我是咱们中唯一接受了他五年教导的人;
道进去见士基先生,士基先生对你还是比较欣赏的,况且,在我们兄弟中,你的智慧最高,你来请士基先生出头,比我们都要合适;
道民,你去见一队里的兄弟,找他们想一想办法,当然,这件事道超来辅助你;
道超,你要想一想怎么写申诉书,等我们把事情办完,一同完成申诉书的写作,然后再上报到法事部,如果我们一周内没联系你,你一定要在最后一天把申诉书写完,然后报给法事部!”
“是!”其余三人立刻答应下来。
“好!我们现在说一下我们所想达到的目标:
最高目标是撤销对我们的处理决定,使我们免于处罚;
次一级的目标,是如果不能免于处罚,我们希望能留在一队;
再次一级的目标是,我们能留在总坛;
再次一级的目标是,我们离开总坛,但总坛不会收回我们在总坛的收获。大家明白了吗?
主要理由是,一是我们的行为,最多只够成收赃;
二是我们并不知道守德长辈对缉者作的事情,守德长辈送给我们葫芦时,并未说明其获取葫芦的时间和途径;
三是我们在守德长辈对缉者出手之前,并未见过守德长辈,因此,他对缉者出手,与我们并无关系;
四是,我们与缉者之间并未发生过冲突,不存在杀害缉者的动机;
五是,守德长辈对缉者出手时,我们正在总坛接受教导;
六是我们与守德长辈只见过一面,和其感情远不如与总坛兄弟的感情;
还有其他原因,请各位自行思考,我们可以接受总坛对我们进行最深层的思维检查。明白吗?”李道丰说。
“是!”
“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