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焚,天底下,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中州皇帝许诺我,要将他最美的女人嫁给我,我一定要得到那个美人。”拉齐奥解释道。
“小矮子,你有那位美人腿高吗?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莽焚的一名将领讥笑道。
“你叫谁小矮子?”拉齐奥咬牙切齿道。
“就是你啊!不好意思,你太小了,我看不见,估计是你?”那名将领乱指着地上的小矮人,对拉齐奥继续嘲讽道。
“那就让你们知道知道矮人的疯狂!”拉齐奥下令,数不清的矮人大军涌向莽焚的大军,见人就咬。
被咬后的大军,变得异常嗜血,不顾死活,啃食着对方。
就这样,茹毛饮血的时代,莽焚没能攻打下中州,部落的百万大军被自己人给啃食了个干净。
最后,幸得中州皇帝之女婉柔公主搭救,莽焚活了下来。久而久之,莽焚忘却了一统九州的宏图伟业,安心与婉柔公主举案齐眉,安度一生。
谁知,中州皇帝膝下无子,婉柔公主又是长公主,莽焚终究还是要走上一统九州,成为九州王的男人道路上。
卧槽!我们俩干了什么?说好的茹毛饮血,人吃人呢?战争的残酷呢?
芸珏和弗里瑟,瞬间懵逼了,就这么国泰民安,天下太平了。不,这不是我们眼中的九州,我们要狼烟四起,民不聊生,群雄逐鹿。
兖州的沙漠之王鑫窟奎,突然脾气暴躁了起来,黄沙遮天,九州被埋在了数米的无情黄沙之下。
天下没有一个活物,独剩两个无处安身的精魂,芸珏和弗里瑟悔恨不已,搞啥子呢?
这下好了,玩砸了吧?都没了,不陪你玩了。芸珏和弗里瑟告别,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时代。
雪舞摇晃着床上昏睡了三年之久的芸珏,“珏哥哥,你快醒醒啊!你都昏睡了整整三年了,快醒醒啊!你还要和雪儿生猴子呢!”
“是你说的啊!别后悔,我要生猴子喽!”芸珏一把搂过雪舞说道。
“你坏,你坏。”雪舞喜极而泣道。
“芸珏小贼,你终于醒了,拿命来!”大将军奎煞突然出现在芸珏的面前,仗剑要刺死他。
兜兜转转的芸珏,好不容易回到了梦当初的地方,他会被大将军奎煞一剑刺死吗?大将军为何会对芸珏有如此深仇大恨呢?
黄沙漫天,芸珏在无边的沙海艰难前行着。不知过了多久,天空暗了下来,沙漠静的可怕。芸珏从背包里,拿了件厚实的衣服,穿着起来。
眺望四周的芸珏,感到希望渺茫,喝起了背包中的美酒。四周都是无边的沙海,往什么方向走都是是死路一条。
心如死灰的芸珏,蜷缩在他带的被褥里,回头,依依东望。
大兖朝的一切过去,都成了过去,最心爱的女人,雪舞也不知所踪了。
放逐自己的芸珏,想要在人迹罕至的沙漠里,结束自己对这尘世的一切思恋。
随着深夜的来临,熟睡中的芸珏,做了一个梦。
千百万年前,这片沙漠本是一片花海,居住着无数的精灵。飞云和浮尘,是这些精灵中的异类,他们深居简出,经营着这八百里花海独一家的客栈。
云尘客栈,不知何人所建,他二人到此,便不再出栈。外人传言,他二人有了几百万岁了,被原先客栈主人,施以魔咒,永葆青春,但代价是不得出栈。
一天,飞云和浮尘像往常一样,热情的招呼着店里的各位顾客。
突然,人族的奎煞,要挑战精灵族的馥郁,比试掰手腕。只见那奎煞身材高大威猛,能吃下一头牛。反观那馥郁,身薄如纸,仿佛一阵清风吹过,他就没了一般。
客栈的围观群众,都在质疑奎煞欺人太甚,同情馥郁的不公平比试。奎煞一把拧下了,反对声潮中叫声最大的那人头颅。
顿时,鸦雀无声,馥郁也乖乖的上前与他进行比试。柜台的飞云和浮尘,不答应了,奎煞这是砸场子啊!
飞云和浮尘,推开想要应战的馥郁,端坐在奎煞的面前,怒目相视。
奎煞嘲笑飞云和浮尘,说他俩人多欺负人少,这就是精灵族的传统吗?
飞云自是气不过,起身走开了,只留浮尘与他对战。
奎煞笑嘻嘻的和浮尘,掰着手腕,胸有成竹,以为胜卷在握。
却不知,浮尘经过了千百年的修炼,修为已通天际。过了不一会儿,奎煞败下阵来,不情愿的离开了客栈。
沉寂的客栈,又再次欢声笑语了起来。大家都在继续刚才的话题,深入攀谈着。以往这个时辰,小花仙会为飞云和浮尘送来美味的花蜜。
可是,离以往的时辰,已然晚了好久,飞云和浮尘心里犯起了嘀咕。莫不是路上被坏人加害了?
又过了不知多久,满脸血迹的小花仙,出现在了客栈里。飞云和浮尘,连忙过来搀扶受了重伤的小花仙坐下,为她斟满的还原酒。喝完酒的小花仙,光彩依旧,没了任何的伤痕和血迹。
飞云和浮尘追问她,路上经历了什么,如何这般狼狈。
她一五一十的告诉着他们,是百年一遇的天灾,冥火之拥,拥抱了她,让她旋转跳跃。折磨了她几个时辰后,冥火之拥,仿佛听到了何人的召唤,放开了她,消失了。
原来如此,众人恢复了欢颜,继续饮酒作着,花蜜如何如何的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