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期心中哭笑不得:这两个家伙倒也算用心良苦。
关键方向不对啊!
他找借口拒绝,“我这心脉受损,也是常年隐疾,看过无数庸医,却不见效果,心中早已放弃!”
他假装哀叹一声,“时至今日,什么神医神棍,我向来不大相信!”
“说谁是庸医?”
“说谁是神棍?”
两句话。
却从同一个人口中发出。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竟刚巧是薛神医不请自来。
他走进中正待客大厅时,刚好听见徐子期刚才所说“神棍庸医”的言论。
至于徐子期。
他单单听声音。
也能猜出,这什么狗屁神医,定是一块又硬又臭的茅坑砖。
徐子期抬头望了望。
花白的头发,长长的胡须。
十足的庸医神棍相。
起码徐子期是这样认为的。
在徐子期打量那薛神医的时候。
薛神医也在打量徐子期。
“我当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原来不过就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白衣小子!”
“真是口出狂言,不知天高地厚!”薛神医心中暗道。
徐子期本与这薛神医也没什么瓜葛纠纷。
他刚才本是随口小喷了一下。
却不了刚好被这闯进客厅的薛神医听见。
既然彼此已经怼上了。
“那就不死不休!让我徐某好好陪你玩玩!”
徐子期看着薛神医,目光毫无退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