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不修也不行,」故意装出了一个邪邪的笑容,香公子再忍俊不住,手轻轻勾上了秦梦芸的纤腰,惹的她轻吟几句,整个人都软在他前,「我说过了我是个贼,而且是忍了很久刚破戒的贼,蕴积了这么久,当然都要「发泄」
在梦芸你身上了你就算想逃,也逃不出我的魔掌呢!」
感觉到他的手又在使坏,秦梦芸嘤咛了几声,眼中波光流淌,舒服地几乎要失控,差点要忍不住主动撩拨他来,偏偏香公子选这个时候抱起了她,坐了起来,轻轻地在她昨晚缠绵中被吻到微肿的樱唇上揩了几下,「昨晚忙了一夜,总算是先喂了你下面那张嘴现在该是喂饱上面这张小甜嘴儿的时候了。」
给他这一提,秦梦芸才发觉,昨夜如此颠狂纵情,她的确也是饿了,怪不得到现在还没有力气呢!
虽是已结了合体之缘,又舒服到像是身心全被征服,但秦梦芸的羞赧之意还是有的,若要她这样光溜溜地给他抱着走来走去,甚至连早饭都没办法自己走去饭桌上,那可真是羞死人啦!她娇软地在香公子怀中轻扭着,纤手轻轻在他赤裸的口推了几下,「让让梦芸下来梦芸还没穿衣裳呢!」
「你以为你还有必要穿衣裳吗?」
听的羞红过耳,秦梦芸心中却是又酥又喜,听他的话意,似是要不论日夜,只要有意就和她尽情乐。虽说生fēng_liú,但秦梦芸终是出身正派,原不喜欢这般狂làn_jiāo、日夜宣的手段,但他所带来的快乐实在太过强烈,美的秦梦芸只要一想起来便是绮念满身,全身好像都热了起来,真是再也没有一点自制力了。
而她这样的热力四,正亲蜜地抱着她娇媚luǒ_tǐ的香公子自然不会感觉不到,
他低下头来,在秦梦芸额上轻轻一吻。
「光是说话而已,你已经开始热了,这么急怎么行呢?」
「唔讨厌啦」软绵绵地娇语着,秦梦芸想起了随身包袱里的宝贝儿,脸蛋儿不由得羞的更红了,「先放放梦芸下来,好哥哥还是让梦芸穿衣吧!到时候,梦芸还有还有好东西要给你看呢!」
感觉今儿个从早上以来,自己就从来没从脸红耳赤的窘状中解脱过。香公子一改先前连眼睛都不看向她的冷待模样儿,好像要补偿她一般,一整天都紧紧搂抱着她,和秦梦芸亲蜜爱怜,全没一点儿离开。
原还以为香公子破戒之后,憋了这么久,对云雨之事自是渴望至极,接下来必是将她抓的紧紧的,夜夜索求不已。
偏偏这香公子啊!说他不好色嘛!秦梦芸可真的是一整天都没办法穿上衣裳;要说他好色如命嘛!香公子又不急着佔有自己,只是亲亲蜜蜜地搂着抱着,无时无刻地说着私情话儿,逗的她晕红满脸,忍不住和他头脸亲亲暱暱的,便已经满足了似的,甚至没趁着美女在怀的时候上下其手加以轻薄,温柔地一如家人,弄得秦梦芸连心里都暖洋洋的,舒服地好像整个人都沉在幸福里头,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了。
也不知这样温温暖暖、舒舒服服地过了多久,好不容易一偏头,看到了外头的月光,秦梦芸才娇羞地发现,自己竟这样赤条条地过了一天,娇滴滴地只知偎紧了身边的男子,完全不觉时光流逝。
反正和他睡都睡过了,就算现在这样赤裸相对,其实也没什么,但真正教秦梦芸羞的脸红过耳、不敢抬头的是,她直到此刻才想起来,昨夜两人狂欢之后,累到什么也没整理就睡了过去,今儿个又是直黏在一起,甜蜜地宛如新婚夫妻,别说床上的痕迹了,自己体内只怕还留着昨儿的汁水呢!
不只外貌圣洁如仙,自身也一向好洁的秦梦芸,只要一想到自己竟会完全沉醉在他的怀抱当中,弄的浑然忘我,连清洁自己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的一乾二净,就羞的想钻到地里头去;再加上不去想还好,一想起来,内深处那被水灼烫过的地方,就好像是又想被烫一次似的热了起来,那股强烈的渴望,比之前被荡魂散激发出来的yù_wàng还要强烈百倍,弄得秦梦芸娇躯不安生地微扭起来。
「别别缠梦芸了」娇媚地吻了他一口,秦梦芸媚的眼儿都像要流出水来一般,「让梦芸沐浴吧!等洗的乾乾净净的,再来陪你嘛!」
「洗的乾乾净净,那当然是要的,」完全不肯放开秦梦芸发烧的胴体,香公子的笑意听起来又邪又坏,听的秦梦芸又羞又喜,「不过呢那也要我们先洗个美酥酥的鸳鸯浴才是,你说对吗,我的好梦芸妹妹?」
原先也知道,多半自己逃不过这好色傢伙的手掌心,其实秦梦芸事先也猜得到,两人上过床之后,这大贼多半会想和自己鸳鸯共浴,在浴房里尽情玩自己的体,只万万没想到竟会这么快而已。
若是换了上山之前的秦梦芸,可能还会含羞带怯地婉转推拒,但自从一夜fēng_liú之后,加上一整个白天的亲蜜行径,秦梦芸芳心里头好像有一个声音在喊着,要她忘却所有的矜持,完完全全地将自己交给他,尽情地享受爱欲之乐。她软绵绵地在香公子脸上甜甜一吻,娇滴滴地呻吟着,「好嗯好啊」
虽是给他抱进了浴房里,任他上下其手地为自己擦澡,一点一点地搓揉着她的冰肌玉肤,含羞带怯的秦梦芸,心底却是愈来愈甜。
这香公子嘴上说要和她大洗鸳鸯浴,还特意装出个又邪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