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乾穗厌恶的目光瞥了他一眼。
哈哈,报应啊,真的是报应啊身后忽然传来了嘲讽的声音,朱彪出现在了餐厅门口,手中握着一把撸子枪。
朱彪!黄乾穗和孟祝琪抬头一看,顿时惊呆了,只有孟红兵仍在埋头吞食。
你还没有死?孟祝琪支支吾吾的说道。
我怎么会死呢?菜花的仇还没报。朱彪忿忿的说道。
朱彪同志,我们政府与你之间肯定是产生了一些误会,但这都是人民内部之间的矛盾嘛,请你把枪放下,否则矛盾就会转化了。黄乾穗严厉的说道。
朱彪晃动着枪口,瞄瞄这个,指指那个,简直是开心之极。
呸!你们孟家父子两个qín_shòu害死了菜花,还有你,黄乾穗,竟让人杀我灭口,老天有眼,今天该是偿命的时候了。朱彪咬牙切齿的说道。
慢,孟五他俩呢?黄乾穗急忙问道。
死了,被那些神龟吃了。现在该轮到你们了,你们统统给我把裤子脱下来。朱彪枪口点着他们说道。
你要干什么?黄乾穗的声音打着颤。
朱彪精神亢奋的扭曲了脸,狞笑着说道:我要先把你们都阉了。
冷汗开始从黄乾穗的额头上一粒粒的滴落,双腿也打起了颤,口中结结巴巴的说道:朱彪,你有什么条件尽管说,我都会答应你。
朱彪没有搭理他,转向孟祝琪冷笑道:孟主任,麻烦你来解开你姐夫的裤子,如果不想我马上毙了你儿子的话。说罢枪口瞄向了孟红兵的脑袋。
我解,我解。孟祝琪哆嗦着手伸向了黄乾穗的腰带。
黄乾穗身子往后躲,却被自己的小舅子一把拽住了,硬是被解下了腰带,褪下了裤子和裤衩,露出多肉的下体。
还有他!朱彪枪口指了指孟红兵道。
孟红兵抬眼望望朱彪,嘻嘻一笑,道:我自己脱,随即麻利之极的褪去了下身裤子,竟然连裤衩都没穿,我还要脱。说罢又三下五除二的将上身的所有衣物除去,赤裸裸的站在了朱彪的面前,那硕大的yáng_jù竟然是勃起的。
朱彪厌恶的瞥了一眼之后,对孟祝琪道:该你了。
孟祝琪此刻什么也不敢多想,迅速的tuō_guāng下身。
靠墙站成一排。朱彪命令道。
三个人老老实实的靠着墙壁站直了,只有孟红兵扭头左右看看他俩人打蔫的yáng_jù,嘻嘻直笑。
窗户外面的乾老大看了直摇头,简直是胡闹,看来这里是用不着我了,待我索性去顺手牵羊找点钱出来,自己荷包里早已空空如也了,想到此,便朝正房卧室那边摸去。
朱彪拽过一把椅子,大模大样的坐在了上面,晃动着手枪,看着自己的仇人浑身打着哆嗦,惊恐万状的样子,心里是无比的畅快。
菜花,若是你能够亲眼看见他们的衰样,那该多解恨啊。
说,你们是怎么勒死菜花的?朱彪厉声质问道。
孟祝祺急忙摇头道:是沈菜花她自己感到没面子而偷偷上吊的。
胡说!朱彪怒道,眼睛里呈现出一种血红的颜色。
是我爸爸抓紧她的手,我拿麻绳把那个小淫妇勒死的孟红兵这时候突然开口说话了,并且伸出了舌头,翻出眼白,身子抖动着,模仿沈菜花临死前痛苦的样子。
朱彪此刻再也忍受不住了,扑上前去,一把抓住孟红兵勃起的yáng_jù,手枪抵住其下身砰的就是一枪
孟红兵惨叫一声,两个gāo_wán已经被子弹瞬间击的粉碎,鲜血四溅,躺倒在地昏厥了过去。
我要你们断子绝孙!朱彪血贯瞳仁,面目扭曲,疯狂的将枪口按在孟祝琪的yáng_jù上开了一枪。
孟祝琪也倒下了,下体处血肉模糊。
黄乾穗脸色煞白,嘴唇发抖,两股战战,哗的一声,小便shī_jìn了
朱彪杀红了眼,已经忘记了自己总共只有三发子弹,又一枪,子弹将黄乾穗的yīn_jīng从中间撕开,打成了两断,身体上面余下的半截子依旧在向外pēn_shè着小股的尿液
住手!餐厅门口有人暴喝一声。
朱彪看也不看,回手就是一枪。
喀吧一声空响,已经没有子弹了。
朱彪回身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来人,前胸口一麻,身子一软便向前扑倒,随即后颈又挨了重重的一掌,朱彪最后依稀听到了自己颈骨断裂的声音,眼睛一黑,重重的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