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我双腿间慢慢的爬出,也蹲在了我的双腿间,看着安静给我kǒu_jiāo又好一会儿,终于深吸了一口气。
「尼玛这是什么节奏?」我内心一阵狂跳,在guī_tóu被一张灵巧的嘴抱住的同时,yīn_náng忽然被轻轻碰了一下,软软的,湿湿的,似乎有些胆怯和害臊,只碰了一下后飞快的离开了,几秒钟后又来了,这次触碰的要久一些,我确定那是绮妮的柔舌,在我yīn_náng上舔了舔,反复几个回合后,她似乎适应了,开始尝试用舌尖扫动着我yīn_náng外的皱皮,渐渐的这种扫动变成了真正带有几分情欲的舔弄,某个时候我甚至怀疑她是有些负气的在跟安静比赛,尼玛我真享受这种比赛:一个不是情人的情人在吞吐着自己的yīn_jīng,再下面自己的妻子在舔着自己的yīn_náng,不时要将一颗蛋蛋含在了自己轻轻的用上下唇摩擦。
我受不了了,一把将安静推倒在床上,毫不顾忌妻子在一边的狠狠插了进去,她的屄明显比妻子要松很多,估计她那老外老公的吊不是一般的大。我很不明白在这时候还能想到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还没几次,安静已坐了起来,略显强势的反将我推倒在了床上,然后跨坐在了我的双腿间,跐溜一下坐下去了,熟练的一气呵成。安静双手按在我的双腿上,上身后仰以使我俩下身结合部更加紧密,臀部有节奏的律动着:「啊,舒服,我喜欢。好喜欢,啊……」发现第一次参与双飞的妻子在一边有些不知所措,我的脑海中不由浮现出很多文艺动作片中的经典镜头。我将妻子拉过来,抱住她的臀挪到了我的头上,她还不明所以,已被我双手一压她大腿,她虚坐在了我的头上,我的头能感觉到她双腿间的热气,看着她粉嫩的肉穴在我眼前慢慢放大,来不及细看美景,我伸出了我的舌头。
「啊——!」妻子显然没想到还可以这样玩,差点被我舔得翻倒在一边,双腿却被我手臂牢牢箍住,经过无数次训练的舌头灵活的分开了她早已兴奋的张开的两瓣,露出里面粉嫩的嫩肉,快速的一阵舔弄,弄的妻子混身上下阵阵的颤抖。
「啊,老公,不要,不要」她娇喘着:「我会夹坏你的。」换来的却是一阵更快速的舔弄,让她酥麻的几乎不能控制住自己,差点坐实在了我的头上,在感觉到我有些累了,舌上的速度慢下来后,她也不学自通的仿佛是坐在我双腿间一般,下体小心缓慢的,小幅度的在我嘴上摩擦,大腿根部几股晶莹流下,流进了我的嘴,浸湿了我的鼻,弄了我一脸。
安静也被这种情形刺激到了,臀部的吞吐愈发有力,不愧是常跟老外上床的女人,有着绮妮不一样的狂野,她已由仰着变为腑趴在我身上,感觉的到上身几乎没动,却能用下身迅速的扭动在我们结合处发出啪啪的声响,她放肆的làng_jiào着,每次都感觉到她已受不了了,臀部的起伏速度却丝毫未受影响。这也激起了我的斗志,在她再一次的调整中,我忽然臀部向上一挺,顺着床的弹性主动出击,飞快的上下几个回合就已杀得她溃不成军,几乎瘫软在了我的身上,当然之前妻子早已软在了一边。看着安静也终于被干趴下,今晚我却感觉如同吃了伟哥般斗志昂扬,我将安静放到一边,将妻子扶起,四肢趴在床上,用上了妻子最爱也最无法抵挡的姿势:后入。刚一进入,妻子就兴奋的差点叫出声来,这时安静也爬了过来,竟然同样的姿势,同样的趴在了妻子的背上。
「我靠,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叠罗汉?」我兴奋的想大声的狼嚎。昏暗的灯光下,两团白花花的ròu_tǐ叠加在一起,相较之下妻子的肌肤要显得更白皙一些,两个半张的肉穴相距不过咫尺的摆在我的面前,就像嗷嗷待哺的两张嘴,期待着美食的到来,这个时候还在等待还是个男人吗?我幸福的狼嚎一声,扑了上去……
这一晚,我们三人疯了,我也享尽了齐人之福,分别在妻子和安静体nèi_shè了1次,被安静口暴了一次,妻子也在yín_luàn中彻底放纵了自己,到后来被我后入的时候竟然会去主动舔弄刚被我射过的安静的yīn_mén,直到三人筋疲力尽的瘫软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中午我由昏睡中醒来,安静已经离开了,绮妮从厨房里出来,看见我时两人竟然都有些尴尬,谁也不好意思去提这件事,以至于一段时间后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个太真实的梦,现实中其实并没有发生。这次很稀里糊涂的双飞后,我们又沉寂了很长一段时间,我甚至不知道是该更进一步,还是就此止步,偶尔试探着她的口风,她却是避而不答,最直接的一次她白我一眼说:「你都那样了,还想哪样?」让我感受到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
事情的转机也很偶然,我虽然是公务员,但也兼着政府全资国有公司的老总,那次是去上海跑一个合作项目,因为对外还是独资公司,为了彰显公司实力,在瑞金洲际订了一间带大班桌的套间和几个小房间,谁知进展很不顺利,一待就是一个多月。这一天我正在房间里处理文件,门口传来敲门声,因为随时需要联系业务,房间门是不锁的。
「请进。」我没有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