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秀儿再次把手伸向我裤裆的时候,周老板一言不发地盯着我的脸,我没有阻止,连点异样的表情也没敢做出。
任何人一辈子都可能勇敢一次,一次勇敢便可能改变一生。但是,并不代表这一次勇敢之后他就不再是一个怂人。
秀儿解开了我的裤子,下身的衣物对我来说只做遮羞之用,一层单裤外就没有其他多余的东西。她也许没想到这么快就直接见到我的阳物,略惊了一下。
我罕见地有点赧然。在这仓库里我算是个大人物,但是大人物并不一定什么都大,断手曾跟我玩笑说我干过的女人下面绝对不会松,我自然也不会在意这个。男人shè_jīng时候的感觉都差不多,jī_bā大不大,那是应该女人关心的事情。
可是面对秀儿的时候,我很希望她从我裤裆里掏出来的是一根大家伙,而不是一条很久没洗,散发着臭气的短小东西。
周老板看我不再拂他面子,扫了我胯下一眼便转身落座,冷眼旁观。秀儿褪了我的裤子,在jī_bā上撸了两下,垂首张嘴把它含了进去。
不是没见过她与男人欢好的样子,但第一次见到她吞吐男人的阳物,而且这阳物的主人是我。即使再多的伪装,在此刻的舒爽之下我也不禁露了底,闷哼了一声。
咕嘟!
断手吞了口口水,讪笑着向前走了一步,我心里一紧。
瘸子王的女人,只有断手可以一起淫玩,玩过之后再丢给其他兄弟,数年来一直如此。我想拦他,却不知作何开口。秀儿嘴里紧了一下,我一窒,断手那只仅剩的左手便搭在了秀儿的肩上。
秀儿穿的白色长裙,跪下来裙摆便铺了一地,领口微垂,春光乍泄,我的角度看得清楚,断手看不到,却做得更直接,左手顺着肩膀抚着便进了秀儿的衣领。
我看到薄薄的布料上鼓起一个手背的轮廓,不作停留地一路向下,覆盖上了秀儿胸前的丰盈,之后便变换起形状,揉捏挤压。秀儿胸前受袭,却不动神色,只把注意力放在我的jī_bā上,一如之前不受我的恶臭影响一样。
我心里一半是火,一半是冰。火是秀儿挑起来的,因为她那张小口伺候男人的技巧胜过我以往经历过的任何女人,素手香唇吹舔抚拢几下,便带给我前所未有的爽利感;冰也是秀儿冻下的,因为昔日我眼里冰清玉洁的女子,此刻却对连妓女也不愿做的事情惯如穿衣用饭,全无一丝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