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时的慕容复就象一头兽性大发的野兽,什么都不顾了,他冷笑着说:「舅母如果你能说动王爷,我就不动你,如果说不动,那你也和她们一样。」
王夫人知道他什么都听不进去了,索性闭上了眼睛,任由慕容复抱进内间宽衣解带,也被玷污了身子。
最后就剩下段正淳的原配夫人刀白凤,慕容复此时已经色迷了心窍,他当着镇南王的面把刀白凤扒光衣服按跪在一张凳子上,站在她高高蹶起的雪白屁股后面,巨大的yīn_jīng顶住她柔软的yīn_hù,刀白凤心里突突乱跳,肉感的屁股也紧张得微微绷紧。
慕容复冷冷的道:「镇南王,你心爱的女子,一个个都为你受辱,难道最后连你的原配王妃,你也不救么?」
慕容复叫道:「我数一、二、三,你再不点头,莫怪慕容复无情。」
拖长了声音叫道:「一……二……」
段正淳回过头向刀白凤望去,脸上万般柔情,却实是无可奈何。
慕容复叫道:「三……,镇南王,你当真不答允?」
段正淳心中,只是想着当年和刀白凤初会时的甜蜜情景,就在这时,只见慕容复屁股勐的向下一沉,随之刀白凤应声「啊」
的一声娇呼,整根大jī_bā就全消失在刀白凤那柔嫩湿滑的yīn_hù中了,刀白凤柳眉微皱、咬紧了牙关,忍住这有如pò_chù般的痛楚,随后就是狂风暴雨般的连根没入。
众人都看到了刀白凤被慕容复从后面插入的情景,慕容复的屁股以疯狂般的力度和速度前后运动,「啪、啪」
的声音不断在刀白凤身后响起,强大的力量不断冲击着她那向后高高翘起的屁股。
慕容复疯狂的蹂躏着王妃娇艳的女体,屋内「噗滋、噗滋」
的入穴声和「啪啪」
的ròu_tǐ碰击声连绵不绝,又激战了半个时辰,慕容复才喘着粗气把jīng_yè灌进刀白凤的子宫深处。
就这样,仅仅半日之内,段正淳心爱的女人就全都被慕容复玷污了身体。
慕容复还不算完,他还强迫这五个失身后的俏佳人再次全裸,并且蹶起屁股跪成一圈,任由他从后面轮流插入yīn_bù,那场面极为yín_luàn不堪。
他一边勐干一边赞叹:「王爷你的女人真是一个比一个漂亮,你艳福还真是不浅呐!」
在他面前尽情享受他的女人,他要以此来彻底的羞辱段正淳。
几度fēng_liú之后,慕容复发现段正淳几乎不为所动,见激将法无法得逞,慕容复恼羞成怒,提起宝剑,厉声道:「镇南王,你如仍然不允将皇位传给延庆太子,我就将你的女人都杀死。」
段誉躺在地下,只听慕容复以母亲的性命威胁父亲,教他如何不心急如焚?忍不住大叫:「休得伤我妈妈!休得伤我妈妈!」
但他口中塞了麻核,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只有用力挣扎,但全身内息壅塞,连分毫位置也无法移动。
段正淳道:「你要我答允,须得依我一件事。」
慕容复道:「答允便答允,不答允便不答允,我可不中你缓兵之计,怎么样?」
段正淳长叹一声,说道:「我一生作孽多端,大伙儿死在一起,倒也是死得其所。」
慕容复道:「那你是不答允了?」
只见段正淳转过了头,不加理睬。
慕容复正要挺剑向段夫人胸口刺去,只听得段延庆喝道:「且慢!」
慕容复微一迟疑,转头向段延庆瞧去,突然见段誉从地下弹了起来,举头向自己小腹撞来。a=
慕容复侧身避开,惊诧交集:「这小子既受‘醉人蜂’之刺,又受‘悲酥清风’之毒,双重迷毒之下,怎地会跳将起来?」
原来段誉初时想到王语嫣又是自己的妹子,心中愁苦,内息岔了经脉,待得听到慕容复要杀他母亲,早忘了自身是在捆缚之中,急跃而起,循声向慕容复撞去,居然身子得能活动。
段誉一撞不中,肩头重重撞上桌缘,双手使力一挣,捆缚在手上的牛筋立时崩断。
他双手脱缚,当即一指点出,使出六脉神剑中的「商阳剑」,向慕容复刺去。
慕容复侧身避开,还剑刺去。
段誉眼上盖了黑布,口中塞了麻核,说不出话倒也罢了,却瞧不见慕容复身在何处,忙乱之中,也想不起伸手撕去眼上黑布,双手乱挥乱舞,生恐慕容复复迫近去危害母亲。
慕容复心想:「此人脱缚,非同小可,须得乘他双眼未能见物之前杀了他。」
当即一招「大江东去」,长剑平平向段誉胸口刺去。
段誉左足一着地,便即斜跨半步,身子微侧,已避过慕容复刺来的一剑,其间相去只是数寸,凶险无比,慕容复一剑快似一剑,段誉在剑圈中左上右落,东歪西斜,却如庭院闲步一般。
慕容复眼见始终无法伤到对方,心想:「这小子善于‘暗器声风’之术,听声闪避,我改使‘柳絮剑法’,轻飘飘的没有声响,谅来这小子便避不了。」
陡地剑法一变,一剑缓缓刺出。
殊不知段誉这「凌波微步」
乃是自己走自己的,浑不理会敌手如何出招,对方剑招声带隆隆风雷也好,悄没声息也好,于他全不相干。
以段延庆这般高明的见识,本可看破其中诀窍,但关心则乱,见慕容复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