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甩甩头,想甩掉这些念想。
白驹过隙,一周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任铁柱的身体素质极其变态,一周之后就不再需要拐杖,能在体育课玩篮球了。
但他却拒不让我们搬出去,说自己还是感觉身体各处很「别扭」,不知道哪天晚上就瘫在床上了,让我们按照约定照顾他一个月,要不就赔偿他营养费。
非洲那边传来消息,爸爸的手术不是很顺利,还要进行第二次手术。
迫于这些现实,妈妈只得答应他的无理要求。
(因为是「我」
根据现在了解全部事实的当事人口述记录,所以会有上帝视角的描写。
)因为参加了教育部主办的航模比赛并进入最终赛,我要到外地三天去参加展示比赛。
妈妈对我大加赞赏,心情也从低谷中稍微高扬了些许。
我走后的第一天晚上,任铁柱照旧在自己的屋子里,只是吃饭的时候出来。
夏日的夜晚格外闷热,楼房中即使开着窗户,也没有什么风吹进来。
妈妈睡在席子上,盖着一层薄薄的被罩,正在半睡半醒之间,突然打了个机灵,觉得有一个人正看着她。
妈妈起身开灯,发现竟然是任铁柱赤身luǒ_tǐ的趴在客厅与卧室夹角,一只手里握着个粗黑的家伙,正是男人的yīn_jīng!「你干什么呢,晚上不睡觉,你第二天怎么上课。」
妈妈用教训我的口吻教训任铁柱,心里却有点发毛。
她突然察觉到任铁柱这个自己眼中粗俗的乡下野孩子比自己强壮很多,如果他真的想对自己做什么事........不管怎样,妈妈至少是一个大人,懂得先在气势上压倒对方。
任铁柱自己也心虚,半夜燥热睡不着,下半身的那根竖得老高。
做了半天思想斗争,他偷偷得倚着客厅墙角,一边看着我妈,一边想象着不堪的画面,手在自己的jī_bā上快速的来回撸动。
可还不到一分钟,就被妈妈敏锐的第六感察觉到了。
「我....我上个厕所。」
任铁柱随便找了个借口,跑回自己的卧室。
镇静了一些的妈妈,立即意识到了任铁柱在干什么。
「幸好他再强壮也是个小孩子,还怕大人的威严,要是再长大些....看来明天我不能再一个人睡在这里了。」
妈妈刚刚要再次睡下,任铁柱却又出来了,不过这次他穿上了那条黑色的运动短裤。
「你又出来做什么。」
妈妈佯装镇静,手机调到了一键报警界面。
「我....我...哎呀,这个怎么说.....阿姨我....我有个请求。」
任铁柱破天荒的竟然像一个大姑娘一样扭捏,黝黑的脸上映出几丝害臊的神色。
妈妈也是很诧异,从来没见过自己心里厌烦讨厌的这个乡下孩子这一面。
「打小我爸妈就在外面打工,是我爷爷把我拉扯大的。我爸妈就过年的时候回来几天,也不和我说什么话。我自己过得就跟个孤儿似的,爷爷去世后就更没人管我了。」
任铁柱开始叙述自己的身世,小心翼翼的看着我妈。
我妈从班主任和我口中已经知道了这些,所以表情依然平静。
任铁柱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继续开口说:「其实我在学校打架,惹是生非,就是想引起他们的注意,让他们回来管管我。可是他们只是托朋友把我扔到另一个学校,根本没有回来照顾我的意思。」
「这几天您们俩照顾我,我偷偷看到您和您孩子之间,特别羡慕,特别稀罕,特别....特别喜欢,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反正就是我一直想得到的,有人关心我,跟我好好说话,谈心....」
妈妈听到这里已经差不多明白任铁柱的意思了,心里的防线也慢慢退下,流露出母爱的光芒。
「再怎么壮也还是个孩子,欺负人也是想引起他父母的注意,哎,可怜的孩子啊。」
妈妈渐渐对任铁柱起了同情心。
「我知道您瞧不起我,我不爱洗澡,说话没文化,不好好学习,不听老师话。可是,阿姨您....能不能,能不能像照顾您的孩子一样,哄我睡觉一次。」
任铁柱说完眼盯着地,不敢直视妈妈。
妈妈内心中的母爱彻底被激发了,眼中的警惕一扫而光,全是怜爱的温柔,「好啊。」
「太....太感谢您了。」
任铁柱欣喜的抬起头,旋即又低下头,嘴角一抹阴险的笑容不能控制的绽放开来,「嘿嘿.....上钩了。」
任铁柱的卧室不是很大,一张大床,一个床头柜,一张桌子,组成了这间房全部的家具。
桌子上和地上到处都是卫生纸团,穿过的衣物以及其他垃圾。
妈妈穿着浅蓝色睡衣躺在大床的右侧,任铁柱穿着那条黑短裤躺在大床的左侧。
妈妈的警惕已经彻底放下,即使闻到身边任铁柱身上浓重的体味,也只是将这归罪于他不负责任的父母。
没有警觉心的人最容易被骗,就像现在的妈妈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越来越热ash;房间里被任铁柱喷洒了无色无味气态春药。
妈妈讲着我们母子间的趣事,讲着自己如何为这个家庭付出,讲着自己如何思念自己的丈夫.....「阿姨,我有个事。」
任铁柱突然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