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身体已经被勾起了欲火,但萧玉霜心中却是万分地不情愿,她只能徒劳地捶打着老庞的胸口,口中痛骂他,「混蛋,你,别碰我,啊……放开,放开我啊,呜……」
萧玉霜无力地抵抗只会让老庞愈发兴奋,他开始撕扯萧玉霜的外衣,不一会就在萧玉霜的惊叫声中,把她剥得全身只剩一件粉红的小肚兜。
「哼哼,你这个不听话的小sāo_huò,」老庞又开始羞辱她,「老子不是跟你说不准穿xiè_yī么?你的皮又痒痒了是不是?」
说着老庞拿起书案上那支最小的画笔,在萧玉霜眼前晃了晃。
本来正被老庞猥亵得有些迷乱的萧玉霜一看到这个让她有着太多「痛苦」回忆的画笔,不禁吓得小脸发白。
从第一次强暴她开始,老庞就不准她再穿xiè_yī出门,不准出府,不准和别的男人多说话。出门只能直接着外裳,有时穿着深衣有时是裘袍,但是外衣下面,总是光溜溜的身子。还规定她每天都不能在外逗留超过酉时,因为老庞总会在酉时左右准时降临她的闺房。
而有一次她心中实在被逼迫得难受,拼命反抗,老庞恼火了,用衣服捆住她的手脚,用这把画笔刷遍她的身体。尤其会在她敏感的rǔ_tóu、腋下和阴核上面反反复复地刷个来回,让她无比瘙痒,xiǎo_xué如决堤一般向外喷着春水,无时无刻地撩拨她的欲火,却又不让她真正地达到高潮。这种非人的煎熬让她快要疯掉了,只有含羞忍辱向老庞低头,哀求他快快插入,接着在被捆绑的状态下被老庞摆成各种羞耻的姿势疯狂地蹂躏。
更有甚者,有的时候老庞心情不好,也会拿她发泄,一边大力捏得她rǔ_fáng生疼,一面把画笔残忍地插进她的xiǎo_xué里chōu_chā。
画笔的毛在比体表更敏感的腔肉里搅动,上下刷弄她敏感的膣肉,让那瘙痒的感觉更加清晰更加汹涌地直达花心,让她直感觉痒到了心尖里。
那种极端难耐的瘙痒让她的欲火燃烧到了极点,身体难受到了极点,而老庞每次都故意羞辱她,让她自己出声求他插入,逼她说出最下贱的话。
这种折磨让萧玉霜痛苦不堪,恐惧无比。此时看到老庞又要用这种方法折磨她,她吓得小脸惨白,拼命摇头。
「不,不要,不要用那个……呀——」老庞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开始用画笔刷着她的rǔ_tóu和下体的阴核。
难耐的瘙痒从三点处直达心间,让她的花穴都开始抽搐,欲火和瘙痒的双重折磨,让她的全身都开始抖动,不得不开口求饶,「不要啊……玉霜知错了,求求你,不要……不要折磨我,玉霜什么,什么都听你的,呜呜……」
听到萧玉霜投降了,老庞嘿嘿一笑,说道,「记住老子的厉害了吗?」
萧玉霜赶紧点头,大眼睛充满了泪水。
「老子没教过你该怎么服侍男人么?还不快做!」老庞呵斥一声,萧玉霜吓得浑身一颤,心中纠结不已。最终害怕被惩罚的惧意占据了上风,她只能乖乖地蹲下身子,颤抖地双手解开老庞的裤带,放出那条半软不硬的死蛇。
老庞的ròu_bàng昨天刚在小莲和秋菊的身体里发泄过,也没有沐浴清理,上面散发着一股难闻的体味。萧玉霜厌恶地看着它,犹豫了一会,老庞立马便大声叫道,「愣着干什么,快舔!」
萧玉霜屈辱地泪水流下,也只能闭上眼,张大小嘴,将老庞那带着体味的ròu_bàng吃进嘴里,小舌头也开始围着guī_tóu打转舔吸,将那上面残留的脏东西吃进肚子里。
老庞的ròu_bàng渐渐在萧玉霜的嘴里胀大硬起,萧玉霜要吞下整根有些困难,只能艰难地尽力张嘴,调整着方位,想让ròu_bàng进出得更轻松一点。
看着胯下的美人温顺地为自己吹箫,鲜红的嘴唇紧紧含着自己的大老二,一边努力地吞吐,一边默默流泪。老庞真是无比兴奋,凌虐的快感无比强烈。
他一边把玩着萧玉霜的shuāng_rǔ,一边念念有词,「二小姐啊,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吗?老庞我也舍不得对你动粗呢,何况咱们不是早就约定好了的么?」
说到这里,他伸出一只手,食指点上萧玉霜臀瓣里的那朵粉嫩的小雏菊,「只要你乖乖地听话,这里,我会给你留下来,让你后庭的第一次可以送给林三享用。」
是的。除了胁迫,老庞在第一次强暴萧玉霜的时候还告诉她,女人是有两个chù_nǚ穴的。虽然她的xiǎo_xué的第一次已经失去了,但是菊花洞的第一次却可以留给林三。
「林三不在的这些日子,你好好听话服侍我,等林三回来,我就离开金陵远走他乡,再也不会来纠缠你。你可以把失身的过错都推到我的身上,说是我强暴你,然后把后庭的第一次献给林三。想那林三知道你是被强暴的,再加上你还保留了后庭的chù_nǚ,他应该可以原谅你的。」老庞如是蛊惑道,「可是如果你不听话,我现在就chā_nǐ后面!大不了我提前逃走,走之前再到处宣扬你和那个小和尚的丑事,到时候林三就算是杀了我,也不会再愿意看你一眼!」
萧玉霜当时已经到了万念俱灰的绝望边缘,听到这个主意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想想自己已经不是清白之身,而如果能保留后庭的chù_nǚ,来换取林三接受自己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