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美艳岳母那fēng_liú圣旨,文龙立刻重新振奋,臀部又再开始那诱惑人心的摆动。九浅一深的奇妙节奏、床板不堪负荷的木响和二人欢快的呻吟喘息,都形成了世间最淫靡的乐章。潘慧茹如像酒醉般承受着未来女婿的撞击,一张脸红得像春夜晚霞,瀑布般的黑亮长发与桃红色的滑腻肌肤形成了诱惑对比。恐怕连孟强本人,也从未见过爱妻这般柔媚风骚地在男人的胯下綩转承欢。每当文龙带着规律地在九次浅插后霸道深入,潘慧茹都回应着那狂猛重击发出娇吟。那不断被闯入的娇嫩花蕊一找到机会便紧咬着男根上的肉冠,像是要它多待停留。
潘慧茹渐渐地发觉那浅浅的抽送已没法满足体内的渴求,心内迷迷糊糊的只有一个意识:“弄我……重重的弄我……好文龙,不要再逗人家了,重重地弄我吧……岳母阿姨要重重的……深深的……插入……”渴望着女婿更粗犷热烈的chōu_chā,潘慧茹一边尝试着用自己健美的双腿夹紧男孩,又一边忍着羞耻在每次深插时放浪淫啼。但是,潘慧茹这巧妙含蓄的暗示都完全失败了。文龙带领着交合的节奏,顽固地在玲珑浮凸的软肉上以自己的方法抽送着,令潘慧茹暗自苦恼不已。
终于,在满腔的情欲淫思驱使下,潘慧茹越发变得更无廉耻了……
“……操我……嗯嗯~~文龙,恨恨地操我……用你棒儿……恨恨地操阿姨……”
这是潘慧茹有生以来第一次求男子操她!
也是潘慧茹有生以来第一次说“操”这一个秽字!!
可笑可悲的是,如此郎情妾意的亲昵表示,竟不是说给老公孟强所听。潘慧茹这真情流露的床上风情,都尽献于这个小她一辈有余的男孩,她女儿孟晓柔的同学、未来女婿文龙。当听到一向高尚圣洁的护士潘慧茹竟怩吟着、轻声地求着自己操她的时候,文龙顿时呆了。潘慧茹的语音虽然不高,但文龙此刻就伏在她软软的身上,自然还是听得清清楚楚。讶异平素自己尊敬爱慕的阿姨说出如此下流粗话,他不禁停止了胯下的动作,呆呆地注视着潘慧茹娇艳如花的脸庞。
其实潘慧茹又哪清楚刚刚说了什么?碰巧以前看过一部岛国电影,那一次难忘的经历不但让潘慧茹见识到男优的fēng_liú手段,更让她领略到女优是如何取悦男优取悦观众的。潘慧茹还记得那女优一边挺臀承欢,一边就是毫无廉耻地爽叫:“好哥哥”或“操,狠心点操”,感谢字幕组真是业界良心。那时男优的股臀在女优身上大起大落,恨命地把yáng_jù扎入女优的yīn_fù里,二人皆是满脸舒爽,男优越是卖力,女优越是淫靡地求着男优操她,神态简直是一个需索无度的淫妇。虽然那时潘慧茹下意识关上了电脑,但那一幕赤裸裸的春官戏,已在怨妇悸动的心灵里扎下了根。潘慧茹并不知道自己虽然表面上鄙视女优的放浪形骸,心底深处却存在着一份更黑暗、更靡烂的念头:那就是她不只羨慕这种完全臣服于雄壮所获得的欢愉,她甚至妒忌那女优,渴望自己也能享受到如此人间极乐。虽然那天只是惊鸿一瞥,但女优纠缠着男优时流露出的那股淫媚浪态,已深深地印在潘慧茹的脑海里。潘慧茹又哪能预想到自己终有天会如那女优一般,在一个比男优更强悍的男孩身下婉转承欢?文龙这根庞然大物螺纹巨龙即使是相比欧美片里的黑人也不遑多让,更不要说只是中等货色的岛国男优了。
现在这个男孩高超的床技更是把她这个未来岳母挑逗到极至,潘慧茹此刻体内空虚苦闷、情欲急需发泄,脑海里竟适时地浮现出那女优诸般的fēng_liú言行举止。
潘慧茹梦呓般学着那天所看女优的一举一动,竟在不知不觉间说出了平生不曾宣泄过的yín_dàng话语:“来嘛……好哥哥……操我嘛,人家都快被你逗疯了……好哥哥,慧茹求你了,恨恨地操我吧……”露骨挑逗的说词,由一向矜持的人母口中道出,情景更是淫靡诱惑到了极致。
听着那一声声温柔婉约的“哥哥”,文龙只觉胸膛内突突乱跳,一时间被潘慧茹那绝色风情震慑住了,竟连下身也忘了chōu_chā。虽然文龙的同学孟晓柔,也是学校里罕见的美少女,但和这成熟美艳的人母潘慧茹相比之下,文龙至今才发觉母女二人实在差距甚远。文龙见过潘慧茹面对黑鲨会恶人时的不屈英姿,也见过她对待后辈时的细心慈爱;护士护理病人时的端庄细致,更是令病人齐声称赞。相比潘慧茹平素那端庄秀雅的气质,现在她的yín_dàng痴迷,更带来震撼人心的诱惑。文龙又怎会猜想到潘慧茹竟会这般风骚入骨地求着自己用力操她?
感到yīn_hù内的ròu_bàng不但没有更凶猛地操她,反而完全停止了抽动,潘慧茹满腔澎湃的情欲更觉难熬。什么贞节道德,什么理智矜持,在这个时候对潘慧茹已不再重要。她用手抬起了自己的脚弯、毫无廉耻地把双腿拉开,像一只发情叫春的母猫,潘慧茹微微挺高她那浑圆丰狭的美臀,再次恳求着男孩更猛烈的操弄:“不要停嘛……好哥哥,你为什么不动了?操我嘛……慧茹要你恨恨地操,xiǎo_xué痒死了……操慧茹……”
文龙虎吼一声,抖动着他下身的粗大ròu_bàng,猛烈地在潘慧茹泛滥成灾的yīn_hù里进出chōu_chā。再没有半点怜香惜玉,平时温文有礼的文龙就像化身成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