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美。”
东方若雪便低下了头,脖子都红了:“连公子,我……”
“我只是来瞧瞧你,在暗处保护你的安全,听闻你来作画,只想要你放心……”
“放心?”
“是呀,你放心,我昨天已经向令尊令慈提亲……”
东方若雪这下子再顾不得羞怯:“我这个样子,怎么能嫁,你岂不是受了委屈?还有,我父亲答应了吗?”
连暮寒就看着她,眼底带着笑意,还有一丝打趣,东方若雪有些着急:‘你倒是说话呀,这么大的事情……’
她想说,娘亲怎么没有来告诉她一时,可又想起,婚姻大事一向都是父母之命的,哪里轮得着父母征求她的意见?
所以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怪不得他说让自己放心,对了,让自己放心,那就是这亲事已成的意思?真是的,自己脸坏了,脑子也坏了吗?竟然笨成这样。
“寿王已经将你的庚帖交给了我,我已经请人算吉时了,当然是最近的一个吉时,所以,要你放心,这些日子也不要太过操劳了,那太子妃不差你这一幅画,我却不能缺了夫人……”说到这里,连暮寒再是厚脸皮,自己也不禁用笑意掩饰着尴尬。
“你……真是……”东方若雪一句话都说不全了,“你来这里,倒是不怕闲言,我还怕呢。”
“好,我马上离开,只是我觉得应该亲口告诉你这件事情。”
“嗯,我知道了。”东方若雪声若蚊鸣。
连暮寒走后,很快寿王府的车就到了,将东方若雪接回了寿王府。
一时府内,东方若雪就看见娘亲满面喜色的迎出来:“你可算是回来了,这马车也太慢了些,娘亲都等不及了,裁缝来了,还等着给你量喜服呢,你的尺寸娘亲本来知道,可是最近你瘦了许多,这自然得量过才好。”
东方若雪微笑点头。
寿王府突然愣了一下:‘难道你知道了?瞧我,这说得前后不搭的,你这孩子,我说做吉服,你连一点儿奇怪的表情都没有,也不问问我给你做吉服做什么。’
东方若雪才回过神来,忙道:“想是娘亲觉得我嫁不出去,做套吉服冲冲喜吧。”
寿王妃见她这样回答摇头:“不是,娘亲给你寻了一门好亲事,你猜猜看,是哪家的公子上门提亲了?”
“娘,女儿家怎么好提这种事情,娘亲做主就是,只要不去和亲,任娘亲选吧。”东方若雪故意含糊道。
楼挽月正好也走进了屋子:“当真?妹妹当真嫁与谁都成吗?”
她一脸的打趣。
“嫂子,你又来,我可不依你,让你多嘴,我告诉哥哥去。”东方若雪正窘得没处发泄呢。
楼挽月推了她一把:‘你呀,真是好命呀,这古话说的好,缘分天注定的。她这话一说,寿王妃也是点头。
“不瞒你了,是连府的公子连暮寒,你很熟悉的,当初他还救了你一命,若是不信命,我都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了,当初圣旨下来的时候让你去和亲,娘亲可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娘亲,便是若雪当真毁容也是堂堂的郡主,只有她不愿意嫁,哪就那般可怜了,这会儿连公子来求亲,我们若雪倒是下嫁。”楼挽月自然不能向着连暮寒说话,毕竟她和连府也有亲戚,其实,她相当看好这门亲事。
寿王妃回过神来,微笑点头“瞧我真是糊涂了,快快进门,我们办正事要紧,连府已经和我们交换了庚帖,对了,娘亲还没有问你乐意不乐意呢。”
楼挽月当然知道东方若雪乐意,但也知道她不会好意思承认的,便笑着道:‘娘亲选的亲事,若雪当然会乐意,但是不乐意,也容不得她了,等她嫁过去,知道娘亲的眼光没错,到时候自然会感激娘亲的。’
“挽月说的对,娘亲真是糊涂了。”寿王妃是真心的高兴。
连暮寒虽然无官无为,但她心里经过了这番折腾,对于坊间的传闻不可能没有耳闻,女儿毁容这真是天大的打击,可是他竟然不介意,他的心比金子还纯呢。
她是真心高兴。
她早不介意地位什么的,反正嫁过去,女儿总不至于吃苦吧。
东方若雪便开始幸福地准备着。
连暮寒也是一样。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让他手脚忙乱,但是整个人却是幸福无比,连困倦都不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亲力亲为,他甚至都不让别人插手,他娘亲看着他,又心疼又欣慰,好在东方锦派了人手来帮他,安倾然也一样,不时地问他需要帮忙不,虽然她想狠敲他竹杠,但看他如此,便放过他了,那本个条件以后再说,她虽然出不去,但是主意没有少出,哪家的绸缎好,哪家的胭脂好,哪家的首饰她能让人定做……
云启帝确实将东方夜训斥了一番,东方夜回去后无比窝火,但也是准备着大婚的事情,雷月珠若是他不娶,父皇能直接将他贬为庶民,现在自己在他的眼里,比草芥差不多,他心里愤恨又无法发泄,自己在京城中的花名在外,早超过了东方锦,现在看来,东方锦当时做的事情也不过是喜欢喝喝花酒,倒没有什么真的花心举动,而自己可好,这几个女人都是先上床再娶回来的,所以在府内,她们便是吵架时,也不好指出对方这一缺处,因为自己也是一样的货色。
不过,雷月珠他倒不是一点儿期待没有,那个火辣辣的女人跟安嫣然差不多,现在大多数的时候,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