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听他如此说了,再不能继续跪下去,好像威胁皇上一样,便也起了身。
安倾然见他们所求之事也是人之常情,看向东方锦。
他正在思索着什么,半晌开口:“我允许东方润出京两日,只两日,只许他一人出京。”
东方若雪闻言狂喜,一直劲地谢着恩。
这件事情回去后立刻和东方润说了,东方润对于见自己的爹娘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在他看来,那父母也不过是陌生人。
楼挽月的心情比他还激动,准备好了礼品,备好了书信,终于送东方润离开。
连暮寒随行。
东方润走了之后,钟敏儿很是安静,还担心楼挽月会趁机收拾她,等了两天,也没有见东院的动静,她不禁得意起来,看来那个世子妃也是一个没有心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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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王府。
东方夜终于归京。
府内一片欢腾,仿佛过年一般。
他带回了很多物产,当然其中大部分是雷天威送的,雷月珠见到自己娘家人如此厚爱自己,更是得意不已。
她便拿腔拿调的开始分发东西,所有的人都赏到了,连丫环家丁都有份,这样子府内上下都念着王妃的好,雷月珠更是骄傲自大更是目中无人。
沈之云盼着东方夜回来,她想把这些日子所受的委屈全告诉他,可是没有想到,她发现东方夜对雷月珠好像比以前更宠爱了,这样子,她倒不知道该如何做才好,只得小心的应承着,想搞清楚状况。
东方夜回来的第一夜,是陪着雷月珠过的。
她在等他。
结果一连三天,都是在雷月珠的房间里,沈之云有点坐不住了。
难道这一趟出行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吗?
之前的东方夜可不是这样的态度,终于第四天,东方夜来到了沈之云的房间,一番恩爱后,她躺在东方夜的怀里,娇嗔地道:“妾身还以为王爷不要妾身了呢……”
东方夜刮了刮她的鼻子,声音轻薄:“怎么会?我把自己忘了也不会忘记你……你这个醋你也吃,是不是嫌我在雷月珠房里呆的时间长了?你可知道为什么吗?她对我诉了好多苦,我得好生安抚她才是。”
“苦?她还会觉得苦吗?妾身一天到晚,还不如一个丫环,成天看她的脸色都是小事儿,她还说妾身蓄意谋害,不过一只猫,妾身哪里会驶猫驶狗的,它怎么就能听妾身的?”沈之云一想起雨天的那只猫事件之后,雷月珠的样子,她就觉得刺心。
“是呀,她也跟本王说猫的事情,本王不相信那是你做的,所以自然得好好地安抚她一番,所以,你不要生气,本王的心不是还在你这里吗?”东方夜搂着沈之云,又覆在了她的身上,“本王在你这边,一直都在,明白吗?但你也不要去招惹王妃,她现在怀着身孕,脾气大些也正常,当年你不也是如此吗?”
沈之云知道自已得见好就收,便一笑算是翻过了这一页。
第二天早上,东方宁早早的跑来,跳上床铺扑进了两个人的怀里,因为有了东方宁,东方夜对于沈之云便又多了几分信任与依赖,便在她房里用餐,逗东方宁说话,雷月珠房里的小丫环急急地来找,,说王妃不舒服。
沈之云将筷子握在手里,面上却带着笑意:“王爷,您去吧,姐姐想是真的不舒服……”
她的真的两个字说得特别重,让人一听,不禁想笑。
东方夜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大夫找了没有?”
“回王爷,已经请大夫了,但是王妃只说心口疼,脸都白了……”小丫环惊惶地道。
东方夜便离开了。
走的时候有些着急,碰倒了椅子,沈之云送到门口回来之后,将刚刚被扶起来的椅子又踢倒在地,一声巨响吓得东方宁愣愣地看着她喊了声娘亲。
沈之云才想起来孩子还在,不由地笑了一下,却不想,她不笑还好,这一笑,宁儿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沈之云有些心疼又有些生气,奶娘急忙将东方宁抱起来,离开了屋子,看着一地的狼藉,沈之云坐了下来,又唤来一个小丫环,让她到上院去瞧瞧,若是需要什么帮忙的,回来的通知一声,还让小丫环带去了一棵人参,说是提气用的。
自然也没有什么大事,东方夜虽然也猜到了几分,但对于她的要求还是满足了,一直陪在她身边,雷月珠更是心满意足,觉得自己的哥哥也是功劳的,一定说了什么。
她心里满怀期待,因为上次哥哥来信,说大师给自己批了命盘,可是凤命呢。
东方夜这次见哥哥,一定是因为这件事情。
自己是凤命,那他岂不是龙命。
那自己岂不是有旺夫运了?
她为自己的命盘而得意,东方夜自然不知道。
他现在心里正在盘算一件事情,如果避过人的耳目,将安嫣然的坟刨开,当然,他才不愿意到现场去,只需派人就可以了,派谁去呢?
这是一个问题。
雷月珠看见东方夜在走神,神情还有些疲倦,不禁娇声开口:“王爷,是不是累到了?那个狐狸精也太不知道心疼王爷的身子了……”
“啊?”东方夜没有反应过来她的意思,待细一转念,便皱起了眉头,“你说得远了,我确实累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