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你那张只会骂人的嘴是什么滋味。”
嘴巴狠狠地压在她嘴上,舌头使劲地向里挤。
“唔唔……唔唔……”
黄莺紧紧抿住嘴唇,死不张嘴,拼命抵抗着光头的强吻。就在她全力对抗光头的时候,站在她左侧的地主悄悄解开了她上衣的纽扣,白色的罩坦露出来。
她猛然惊觉,可是地主早已将罩推上去,直接抓住她的ru房开始重重地揉搓起来。
“不行,那里不……”
黄莺下意识地惊呼,张开的嘴巴马上被光头的舌头侵入,恶臭的牙龈味道和恶心的唾液灌进嘴里,熏得她拼命地憋住呼吸,获得自由的双手一会儿推着光头,一会儿推着地主,“怎么办!要是遮掩胸部,嘴巴就得被吻,要是去挣那张臭嘴,胸部又会失守,我该怎么办啊!”
“喂,老师的ru房真软,抓在手里真舒服。”
地主冲着光头兴奋地嚷着。
“唔唔……不要,放开我,唔唔……唔唔……”
黄莺顾不得那张臭嘴了,双手紧紧按住那双搓揉胸部的手,“如果我突然发力,应该可以挣脱前面这两个坏蛋,可是腰被箍得紧紧的,就算是能挣开前面还是摆脱不了后面啊……”
“老师,你的内裤湿了耶!嘿嘿……怎么说老师也是女人啊,里面一定开始流水了,哈哈……”
黄毛紧贴着她的屁股,小声地在她耳边告诉他的新发现。
怎么会这样,黄莺体味到一股深远的屈辱感,“作为教师,怎么可以在学生面前表现得这么yin荡,虽然身体动不了,是被动地接受他的抚摸,可在这种情况下怎么还会流出水来,难道我真是个yin荡的女人吗!”
耳中传来更难堪的话,“老师,裙子很碍事耶!让我把它脱下来好吗!”
“什么,他要脱掉我的裙子,他怎么用商量的口吻!难道他以为我会答应他吗!我在他眼中是什么!是个在公共场所也可以和三个男人zuo爱的贱女人吗!他为什么会这么想!天啊,他为什么会这么想我。”
各种奇怪的想法在黄莺脑里窜来窜去,没等她整理清楚,裙子的拉链被缓缓拉开。
“不要,别这样对我,求求你,唔唔……”
费力地挣开那张嘴,还没讲上几句,便被更深地侵入,双手也被前面的两人一人捉住一只。拉链被解开了,任她怎么扭动屁股,遮掩下半身的裙子还是无可避免地落下。
在电车里,下半身上只留有一条薄小的内裤,太羞耻了,黄莺拼命地挣扎,可是双手被抓得紧紧的,腰也被那只抚摸私|处的手牢牢地固定住,根本就挣脱不了。作为女人最敏感的部位被来回抚摸着,不仅如此,上衣、罩也被依次脱下来,赤裸在外面的上半身被前面两人不住地舔着,胸部更是那两张嘴巴光顾的重点地带。
“你们,你们太可恶了,我要去告你们,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被屈辱填满了的黄莺悲泣地哭叫,可是谁也没有理她,哭声越来越嘶哑,越来越无力。
三个男人,前面的两个贪婪地舔吸着柔软似面团的丰满白,后面的不停甩动手腕,隔着内裤摩挲着荫部。内裤越来越湿,感受到她身体诚实的反应,那只手慢慢地伸进内裤里面。
“老师的毛很密啊!是不是每天都有伸手进去,才会这么茂盛啊?”
“你,你下流,快拔出去,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老师真是口是心非啊,里面都湿成这样了,嘿嘿……真的不想让我再深一点吗?好色的老师!”
“不,不许你乱说,啊!别,别插进去!”
“啧啧,怎么了老师?喂!光头,地主,老师那里已经是汪洋一片了,哈哈哈……里面很热啊!老师是想让我的手指快点进到里边去吧。”
充血凸起的头上传来的强烈刺激使得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连连颤抖。黄莺越来越迷茫,分不清是ròu_tǐ的愉悦加重了屈辱感,还是屈辱感激发了身体的敏感性,不仅仅是胸部,下身更是湿得一塌糊涂,不停地流出水来。
知道身体的反应完全暴露在那根手指下,不想示人的秘密还是被曝光了,黄莺被强烈的屈辱刺激得浑身抖个不停,脸蛋一下子变得通红,可是还有比这儿更羞耻、更屈辱的事在等着她。
那根手指在笑声中插入自己深处,不能这样,我不能让他们将我当作是yin荡的女人,我是他们的老师,这可恶的身体,“不要,啊……啊啊……不行,不能这样,快停止!”
“越往里面越热啊!老师的水好多啊!老师的癖好原来是喜欢在电车里被自己的学生搞啊,嘿嘿……真是个好色的老师。”
癖好!他是在羞辱我还是真的认为那是我的癖好,天啊,学生怎么可以用这样的词汇形容老师呢!我真的那么yin荡吗!巨大的羞辱感将她冲击得大脑几乎是一片空白,可是,她的苦难才刚刚开始。
三个兽性勃发的男人将她推到在车厢的地上,光头和地主一人抓着她一只脚踝,幅度很大地分开,中间的位置留给黄毛。她拼命挣扎,双腿不停地乱踢,可那两双手就如同铁钳一般,双腿被分得更开。峰乱晃,全身只遮着一块细小内裤的黄莺越是挣扎,就越发刺激起他们的shòu_yù。
“喂,你们看!老师穿这么性感的内裤啊!”
“是啊,竟然穿这么小的内裤,毛都露出来了。”
“老师,这可不行啊,校规不允许吧,没收,没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