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修女曾在lún_lǐ课上说:做修女是因为虔诚地信仰上帝,愿意将生命的全部都奉献给上帝,让主做自己的依靠和生命的指引。
结果修女最后还不是被我驯地伏伏贴贴的,我甚至自大地以为自己比上帝还伟大。
可能是做了太多孽,另一方面又为神药的负作用所害,纵欲过度的结果竟是小弟弟从此不举。
啊……报应呀……看来神要惩罚我,正借着他的儿女的手,将恶魔给封印起来。
其实最惨的是女奴们居然开始背叛我,结果我的功课一落千丈,女奴们不但不帮我还落井下石,趁家教或家长联络时跟我的父母谗言,其实以我这种烂程度也真的考不上好高中,我的父母开始考虑把我送到美国接受另一种教育。
终于有一天,老爸将我叫去。
“小明呀……爸爸已经帮你安排好一切,你下个月就!”
“啊!怎么会这么突然?”
“不快一点不行了,不早一点救救你,你这一辈子就没救了。”
“呜……呜……我一个人在美国怎么活得下去?”
“还记得美国的叔叔吗?”
“当然记得,小时候常买玩具给我。”
“是呀!他从小跟我是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虽然不是你亲叔叔,但因为没有儿子,也就特别疼爱你。”
“是呀!我也好久没看到佩佩了!”
“学校方面你的老师很帮忙,都帮你处理好了,你的国文老师还愿意帮忙送行。”
唉……果然是女奴们在搞鬼,恨不得早一点赶我走,现在木己成舟,一切都回天乏术了结果离开那一天,机场只有国文老师来帮我送行,国文老师帮我跟柜台办好托管的手续,我就跟着空姐进入海关,等我通过安检门回头望向国文老师时,老师居然含泪为我送行。
“唉!最后只剩一人对我好!”
我越走越远,老师的影像也越来越小,最后国文老师竟捂着嘴压着肚子,好像难过地在关口啜泣。
飞向阳光加州的旅程甚是漫长,不晓得大洋的另一边是什么景象。
终于来到了美国,入关时检查员是一个白妞,长的高大英挺,左边那个黑妞壮的跟大象一样,没想到最后竟然是派出我这个没用的东亚病夫出国比赛,如果是以前还有机会大战洋妞三百回合,唉……好汉不提当年勇。
来接机的是叔妈和佩佩,不过叔妈已经换人了,她不是我以前见过的那一位。
基本上佩佩是我的翻译,她是我唯一可以沟通的人。
回到家后佩佩才跟我仔细解释,原来叔叔来美国后跟佩佩的亲生母亲常吵架,结果最后离婚了,叔叔后来又娶了现在的叔妈。
叔妈也没有生儿子,所以对我很好,因为以后就住在一起了,她就收我为干儿子,我就跟着佩佩叫她.干妈是漂准的小日本女人,相夫教子一付很温柔婉约的样子,据佩佩说干妈十八岁就被送来美国念大学,结果因为在异乡太孤单,一开始就交了一个美国男友,不小心就怀孕了,因而辍学结婚,所以现在才三十六岁,因为长得很可爱又是娃娃脸,看起来非常年轻好像才三十岁,虽然不高但体态丰腴,身材不错。
而叔叔原来是工程师,但是时间久了就慢慢地往业务部发展,因为业务的关系必须全世界到处跑,所以目前很少在家。
家中的小孩有干妈与前夫生的,目前是大一新鲜人, 是美日混血,长得跟外国人一模一样,金发碧眼,因为是混血长得特别标致,皮肤白得似雪,前突后翘,原来以为英文老师已经是巨ru了,结果跟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完全没得比,大姊的简直是两颗巨弹。
再来是佩佩跟和我同年,是除了叔叔之外唯一会说中文的人,跟我一样是标准的南部人,耸耸的一付很好欺负的样子。
最后是小妹,名叫ppy,她是叔叔跟干妈结婚后才生的中日混血,长得很可爱,脸颊红红的像颗红苹果,目前才读小五。
没想到美国的家庭就是这样,还真复杂,实在有点乱。
而学校嘛!居然又是教会学校,还好不再是和尚学校了,而佩佩又跟我是同年,我就被安排跟佩佩同一班,这样佩佩也可以照应我,真好!
班上除了佩佩外还有很多女同学,像长得有点像原住民的是印地安人,长得很像我们的竟是墨西哥人,还有大部份仍然是美国人,最后就是那些黑妞,跟本就是小联合国。
我们的老师叫amy,很高但有点胖胖的,应该有一百公斤,也是金发碧眼的白妞,三十几岁了但脸蛋还瞒俏的,因为她女儿长的很漂亮,我想amy老师年轻时应该是大美人一个。
很凑巧的appy的好朋友,常来我们家玩,她就好像一个漂亮的洋娃娃一样,而我们家的小ppy长得像日本可爱的瓷娃娃,两种不同风味的娃娃都让人想疼爱她们。
美国的功课并不会太多,所以仍然排了不少才艺课程,这儿一样有舞蹈课,跳舞时黑人同学跳得有够好,腰身灵活,臀部更随着音乐的节奏扭动,又狠又劲,这种天生的动感,更非舞蹈老师能够比拟。
另外令人印象深刻的是音乐课,印地安的同学歌喉超棒,声音又洪亮,歌声可谓绕梁三日不绝于耳。
在学校时,我最喜欢跟墨西哥同学在一起,因为她们热情大方,动不动就是肢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