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这里可没有麻药,忍着点啊,忍不住了想想自己做的孽。”其中那名络腮胡微笑着,对金星说道。
“大哥,求求您,直接赐我胸口一刀,别折磨我,行吗?好心的大哥!”金星知道,求情没用,现在,只求一死,自己好少受点罪。
“我们的心都不好,不过,我们俩的比你好,我们对待你这样的人很残忍,残忍得无法想象,可对待好人很好,好的令人感动,今天,对不住了,你惹怒了我们。”络腮胡说着,蹲了下来。
“按照流程,先要割舌头,这东西以前很有用,吃饭,接吻,骗女人,以后,用不着了,你再也不用处心积虑骗人,再也品尝不到女子口里的馨香,吃的东西不会好,都一样,所以,得去除。”此刻,络腮胡就像一个残忍的魔鬼,两只眼睛犀利而冷酷。
“大哥,求您了,直接赐我一死!”就像大声嚎叫着,心里除了死没有任何想法。
“别嚷嚷了,一会儿就安静了。”络腮胡说着,看了看另一名大汉。
那名脸色酡红的大汉立刻会意,拿起两根绑在一起的弯铁条麻利地伸入就像口中,立刻,金星的口碑撑起来,像一个可怕的空洞。
“用剪子好使,可我喜欢用这样的刀。”络腮胡说着将剔骨刀的刀尖伸入金星口中,手腕一抖,金星凄惨的呼号戛然而止。
立刻,络腮胡的刀尖上,金星的多半个舌头已经挑在了刀尖上。
金星满口鲜血,嘴里乌拉着,鲜血伴着涎水不停往外流,雪白的衬衣立刻被染得一片血红。
“兄弟,忍着点,该‘剪枝’了。”络腮胡话没落音,赤脸大汉已经将一把给果树剪枝用的剪枝钳子递到络腮胡手中。
金星被络腮胡拉起,坐在地上,赤脸大汉去解捆住金星手的铁丝,金星眼睛一亮,猛然一挣,一头撞向络腮胡。
络腮胡一个趔趄倒在地上,可惜金星的手还没解开,脚还捆着,金星挣扎了两下又无力地垂下了头。
络腮胡可不干了,一脚踢将过去,金星的眼睛来看青紫起来,一个大紫包立刻封严了他的眼睛。
“妈的,还想反抗!”络腮胡说着,和赤脸大汉一起将金星的手解开,两人一人把住金星的一只手。
络腮胡把钳子先放到地上,一手攥住金星的手腕,另一只手攥住金星的手指,梦里向后一撅,只听喀吧一声脆响,金星的手指便被掰断。
接着,络腮胡连续用力,四声喀吧喀吧的响声过后,金星的五根手指都已断开。
“妈的,看你还挣扎!”络腮胡说着,咔嚓咔嚓几声脆响,金星右手的五根手指悉数被剪下,一截截的惨白手指落在地上,煞是可怖。
金星早已昏死过去,五根手指流出五条血线,一直流成五条印痕。
同样,不到一分钟,左手的四根手指也被齐刷刷剪掉。
“妈的,真不是东西啊!”脸上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金星捆在脚上的铁丝。
两人一起将金星的西裤裤管挽起,金星长满黑毛的白皙的小腿露出来。
“我靠,这只是假的,该着咱省点事儿。”络腮胡微笑着,将金星的假肢取下,扔在一旁,然后拿起了金星的另一只脚。
赤脸大汉已经将那把雪亮的剔骨刀递到了络腮胡手中。
络腮胡拿过金星的脚,看了一会儿,忽然动刀,在金星的脚踝上十厘米处划出两道距离七八厘米的血痕。
接着,络腮胡用剔骨刀的月牙突起的刀刃,将金星的皮肉和筋络全部剔除,直到露出白生生的腿骨为止。
络腮胡动作娴熟,表情专注,非常认真,不到十分钟,金星的右腿脚腕已经出现了一道整齐的剔除皮肉的环,就像夏季被环剥的树皮,只在白生生的骨头上流着上边流下来的细细的血线。
“还没醒过来,别死过去。”赤脸大汉说着,看了看络腮胡。
“没事儿,不会死的,再呆十分钟,准保醒过来。你去拿点云南白药,别流血过多。”络腮胡看着躺在地上的金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就像完成了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赤脸大汉将两个药面小袋交给络腮胡,络腮胡在小袋上方用刀一划,将袋中的白色粉末倒在金星已经不再渗血的十指上和仍在往下滴血的白骨环上。
“宁哥,过来吧。”络腮胡冲着宁涛喊着,又返回车上拿过一把喷壶对着金星的脸喷了几下,又拿过一哥小包,将白色粉末撒在了金星的伤口上。
金星猛然醒来,大声叫着,声音恐怖苍凉,在深谷里回荡着。
原来那小包中的白色粉末是盐面。
“即可刺激,又可以消炎。”络腮胡说完,见宁涛已经来到身旁,便轻声问道,“宁哥,走吗?”
“走吧,这里再往西就是山西晋州一带,隔三四公里就一个自然村,把他放到那里的路边,让那些善良的百姓多喂他几天。
“还放到后备箱里吗?”赤脸大汉看了看天色,问宁涛道。
“粘上嘴,放后备箱里。”宁涛轻声说着,又来到金星身旁,弯下腰去,对金星说道,“伙计,对不住了,想想自己做过的孽,你心里就平衡了。”
“啊!”金星目光如炬,看着宁涛,嘴里只发出难听的啊啊声。
“哦,等一等,承业还叫我录一段视频呢,我录几分钟,让他看看。”说完,蹲下去,拿过手机,让络腮胡举着应急灯,脸部特写,嘴部特写,手部特写,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