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流氓!没事,我回去和李总说说,尽力早些营救二位,这里不宜久留,我先回去了,二位多保重。”安晨见成岩雪白的胳膊上密布着块块淤青,知道两人没少受苦,便气愤地骂完之后又耐心地安慰道。
“那你可早些,那个恶魔太可怕了。”小乖和成岩几乎同时脱口而出。
“妈的!这个畜生!安晨,先把两人弄出来,然后你想法治治那个姓虞的,让他付出点代价!”承业心里颇为愧疚,两位女子替自己担当了这么久,忍耐了这么久,而自己一直在外边逍遥着,几乎将她们忘了,如果艾丽萨不走,自己也许还不会想起她们或有心思救赎她们。
“我也这样想,李总,可是,从哪里下手呢?”安晨皱着眉头,有些焦急地问道。
“别急,还得找公安局,我让我那朋友段钢推荐一个人选,其中的门路他知道,以前往出弄那个忘恩负义的畜生时,就是他推荐的人。”承业叹了口气,开始给段钢打电话。
“承业,你直接找公安局和看守所吧,检察院没受理,我们不管这事。”段钢直来直去,直接把承业推到了公安局和看守所。
“我知道,可你得给推荐一个管用的人啊,去公安局我找谁?”承业知道段钢的性格,这些事他懒得给办,可也不是一概回绝,只是要费些口舌而已。
“爱找谁找谁呗,找谁还不都一样,只要肯花钱。”段钢仍旧和承业唠叨着,不回答承业的问题。
“行了,段钢,你只把那个人的手机号告诉我就可以,别的不用你管。”承业笑着,继续央求道。
“我说过你,多做点正事,钱多了给老家修修路,盖个敬老院……”段钢不慌不忙,和承业唠叨着以前曾经提过的话题。
“知道了,我已经把小学翻新了,把信号塔安上了……”承业微笑着,耐心地和段钢说着。
“这人怎么这样磨叽?”安晨听不下去了,低声怨怒道。
“得了,承业,最后一次,可别再麻烦我了,听你们干这事都烦人。”段钢发完牢骚,又继续说道,“公安局卢政委,卢晓光,有他都妥了,看守所所长是他妹夫。另外我告诉你,别多给,给二十万就行了,你别去,你去了他会狠狠地宰你一把,敢和你要一百万,省下的钱给家乡吧。还有,别让漂亮女子去,去了就得被他那啥了,一会儿我把他的手机号发给你……”段钢这次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地嘱咐道。
“你这个朋友还真不错啊!”安晨一直认真听着,听完之后笑着说道。
“现在,这样的好人不多了,太耿直太善良,也太挨欺负。安晨,这事交给你吧,你办事很地道,别人去了我真不放心。”承业看着安晨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发自肺腑地赞赏道。
“李总过奖了。好的,我去,我也想顺便认识一下姓虞的,真想好好收拾收拾他。”安晨看着承业,愤愤地说道。
“行了,别想那事了,你看,不都一样嘛,卢晓光不也那道货吗,先把她们救出来再说吧。”承业叹了口气,拍了拍安晨的肩膀。
不愧于特种兵出身,安晨到哪里都不怕,从容镇定,不卑不亢,今天,他来到了公安局。
“请问卢政委在吗?”来到门卫,安晨大方地问保安道。
“在,在三楼305,请登下记。”门卫保安很客气,和蔼地对安晨说道。
“您好,请问您是卢政委吗?”安晨见305的门虚掩着,便敲了两下站在门口问道。
“是,有事吗?”卢晓光态度和蔼,面带微笑,对安晨说道,“有事请进来说。”
“好的,多谢。”安晨进屋,关上了门。
“我有两个亲戚在看守所,她们合开了一个旅馆,三个月前被抓了,我想请您把她们放出去,据我所知,她们真没别的事。”安晨开门见山,直来直去。
“呵呵,小伙子,你把中国法律看得太简单了,那可不是我自己一人说了算的。”卢晓光笑笑,依旧和蔼地说道。r /》
“您帮帮忙,两个女子能有什么大事啊。”安晨知道卢晓光在吊自己的胃口,便故作天真地说道。
“小伙子,你经历的还少啊!近三年咱们兴德市的女杀人犯就有二十多人啊!她们做起案来更狠啊!还没搞对象吧,搞对象时可得看好了啊!”卢晓光说完,大笑起来。
“哦,卢政委,这样,您高抬贵手,我们也真有些着急,她们家把房子都卖了,凑了点钱,您费点心,也和看守所那头说说,家里人实在急啊!”安晨见时机已经成熟,便往前凑了凑,拿出一张银行卡。
“这事难度真很大,据说这家旅馆是李承业开的,可她们一直没吐口。”卢晓光的眼睛不住地偷偷往卡上瞄,安晨知道,他想要知道里边的钱数了。
“哦,我想那是有人想利用她们整李承业,这样一来她们更得放了,现在,楼被封了,她们也就不能再干那个了,据我所知,这真是她们自己开的,因为那个叫成岩的还冲我们借过钱呢,一借就是十万,至今还没还,我爸都要急死了……”安晨滔滔不绝,说得和真的一样。
“也是,两个女子,没偷没抢没伤人,可这事……”卢晓光说到这里,又停下来,瞄了瞄桌上的银行卡。
安晨知道,卢晓光还不知道里边有多少钱,所以才这样迟迟疑疑。
“卢政委,求您帮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