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文尔雅的微笑:“小师妹,可否告诉师兄,你跟玄邑刚才是在做什么?”

痴魅瞟他一眼,没说话,继续扭头面对墙壁站着。

其实离跹长得很是出众,笑成这个样子,真真是十分要命的。只是痴魅传闻听多了,又见多了渊极的笑容,有了抵抗力,外加心里对他不屑,便懒得搭理他。

离跹呆了一下,是个女的,大多没有不栽在他这个精心练就的笑容下的。

再看痴魅,完全面无表情不为所动,离跹千百年磨练出来的超然自信第一次感到挫败。

不过离跹向来是个越挫越勇的,除了渊极,还没有第二个让他觉得永远征服不了的。

因此,离跹很快重振旗鼓,手中折扇越发摇得欢快,笑容越发温和,声音也越发动听:“痴痴啊,跟二师兄说说嘛,要是是玄邑欺负你了,师兄帮你收拾他。”

痴魅不厌其烦,没好气的道:“我痴魅愿赌服输,还没沦落到求人的时候。我跟你不熟,用不着你帮我。还有,师父说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师父还说,如果献殷勤的那个是叫离跹的,更是奸盗中的极品,离得越远越好。”

第7章 师父让你死远点

离跹听了,一时哑然,脸色也暗了一暗。

痴魅大约是觉得话说得太过了,微微有些不好意思;见离跹神色,又有些愧疚。

离跹是个情场老手,见了痴魅脸上的万千变化,再看痴魅妖艳的容颜,不觉心动,正要说什么,却听紫澜宫上空传来渊极的声音,语气不怎么好:“离跹,你倒给我长进了,一回来就敢在我的紫澜宫里勾搭自己的师妹,难道是还没在思过崖待够,还想再去试试不成?”

离跹变脸变得极快,立马换上一副正正经经的表情,语气都变得很是正常了:“师父,兔子不吃窝边草,更何况还是师父您护着的,徒弟怎么敢打师妹的主意呢?”说出来的话却没多少恭敬,反而带了几分戏谑。

下一刻,渊极一身深紫的云袍出现在紫澜宫门口,身后跟着墨隐玄邑等其他六个师兄弟。

渊极沉着脸,喝骂:“还不给我滚进来,要我请你不成!”却转头对着痴魅一笑,道:“小痴,面壁得怎样了,知道错了吗?”

痴魅点点头,换上一副泫而欲泣的表情,语气竟完全没了刚才对离跹时的强硬,委屈道:“师父,小痴知道错了,小痴不该悄悄拿师父的衣服!不过小痴也是无辜的啊,要怪就怪三师兄好了,是他出的主意!”

渊极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又往玄邑那里看去。

痴魅的表情真的是很无辜,眨巴着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渊极;玄邑悄悄往墨隐身后退了退,一脸傻笑地看着看过来的渊极:“师父,真的不关我的事……”

渊极笑道:“看来你们两个还没想好,也罢,都给我在宫外好好呆着,再站三个时辰吧!”

痴魅可怜兮兮地唤道:“师父……”

渊极瞟她一眼,道:“小痴,你跟我来。”

玄邑叫道:“师父,那我呢?”

“你?给我好好呆着,没悟出个所以然,就别进来!”说罢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痴魅对着玄邑做个鬼脸,也笑嘻嘻地跟着进去了,只留下玄邑站在宫门外,大叫师父不公平。

离跹目瞪口呆,拍拍玄邑的肩膀,表达了一下好自为之的意思,也无奈地进去了,心中却道:“乖乖,幸好没真的招惹到小师妹,否则……”

想到玄邑的下场,竟硬生生打了一个寒战。

离跹对痴魅越来越好奇,搞不懂这个看上去美艳万分的女孩子怎么就这样的少根筋;偏这样少根筋的痴魅,道法还很是精深的,渊极又那样喜欢她,委实很令人费解。

做神仙的,岁月太漫长,活着活着就大多都会觉得无聊。

离跹这次回九重天,本来就没打算很快走。几百年的游荡,让他在一个地方呆久了,便会觉得很是无聊。

离跹无聊了便开始找点事来做,比如研究痴魅的性子是如何养成的,痴魅的性子是如何变化万千的……

研究了三十多天,离跹总结出来一句话:痴魅的性子,就是渊极并他的众师兄弟们惯出来的!

比如他刚回来的那一天,痴魅和玄邑打赌偷了渊极的衣服,渊极要罚她,她委委屈屈地哼一声师父,渊极便心软了,免了责罚。而这是只有痴魅才能享受的待遇,玄邑哼了无数声,该面壁还是得面壁,一刻钟也不能少;

再比如渊极这个喜欢独来独往的人,却每次出去都会带着痴魅;而自己家的邻居,甘山上那个八面的小气鬼天吴,也对痴魅很是宽容;

再比如他的大师兄墨隐,一个天生冷血的性子,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痴魅冷冷一眼就能让他改了口;而墨隐竟为了不让他误会痴魅,特意跟他解释了一下痴魅为了珏罗打他的原因,更是匪夷所思,对痴魅纵容到了极点;

再比如他的三师弟玄邑,几乎每次都被痴魅整得惨不忍睹,还是屁颠屁颠地小师妹小师妹的跟痴魅闹着玩,对于痴魅有时候的少根筋,他居然还有勇气跟着附和,有时候还称赞,比他勾搭女人时的宽容都还宽容;

再比如他的四师弟申跅,一次神游虚境时被痴魅拍了一巴掌,差点走火入魔,他不仅不怪痴魅,反而还安慰内疚得不行的痴魅说绝对不会告诉师父,让痴魅感激得天天追着他奉承“四师兄真好”“四师兄是天底下最好的神仙”,申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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