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啊?”张笑白点了点头,“好,一年后我去找你。”
刘燕诗的心里又不高兴了,他哥是什么人啊,居然和这小子定了一年之约,这似乎是有点重视对方了。本来以刘峰的身份,像今天的事情完全可以派个手下来处理的,但就因为她是对方的妹妹,所以他这个**县**大哥亲自跑了过来,这要是被其他**的人知道了话,定会惊讶万分的。
“哥,这有必要吗?直接废了他算了。”
刘峰眉头一皱,“燕诗,今天你也闹够了,现在和我回家吧!”他向几个手下点点头,又看了张笑白一眼,然后便径自的向车棚外走去。
刘燕诗还想说什么,可看到自己的哥哥已经走远了,便也跟了上去,而她带来的那些小混混从头到尾都不敢吭声,现在看到自己的大姐头走了,心想终于可以闪人了,于是也一窝蜂的出了车棚。
“一年后到会峰娱乐城来,我在那等你。“远处传来了刘峰的声音。
看着前方已经消失的身影,张笑白的眼睛渐渐眯了起来。
李一来迟了,当他赶到时,剩下的就只有七班的人了。他心里有些内疚,尤其是看到张笑白受伤之后,不过张笑白却拍拍他肩膀,“好了,别往心里去,你就算带人来了估计也是我这下场,可能结果还更严重。“他心里很清楚,李一找来的帮手就算再厉害,那也是一群高三学生,和刘峰这种社会上的大哥比,那就和小孩子没两样,所以他也不怪对方。
到了这里,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这次有人受伤,但都是些轻伤,或许最严重的还是张笑白,可也没严重到进医院的那种程度。李一还在内疚着,坚持要送他去医院,周小洁也说还是去检查一下,张笑白摇摇头:“这点轻伤至于去吗,找个人把我送回家吧!“
看他一再的坚持,两人也就放弃了,“送你回家还要找别人,就我了。“李一昂昂头,拍了拍胸脯。
停车棚离教学区还是有段距离的,所以平常的打架斗殴都选在这里,即使像今晚闹的这般凶,只要没人打小报告,学校的领导是不会知道的。李一骑着车,送张笑白回家了,看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方兰叫七班的人散了。不然等下了晚自习,学校同学看到他们这么多人围,肯定会生出疑心的。这场风波便在她的一句话下宣告着结束了,或许有人遗漏了某个人,他是陈致远。小心的看着七班的人都走后,他看了眼周小洁的背影,眼神变的炽热起来,“小洁,你会永远在我身边的。”突然,他的神se又转为了怨毒,“那个叫张笑白的,今晚的伤痛我一定会百倍的还给你的。”他的话音刚落,四周便刮起一阵yin风,风不大,却久久不能消散。
张笑白住的地方不大,三十多平的一个老式小区房,这还是他租的,不过一个人生活已经绰绰有余了。之所以一个人住,是因为他是个孤儿,但他的事已不是什么秘密,七班的人都知道。
躺在床上,他慢慢地闭上了眼,突然,他眉头一皱,又睁开了眼。他感到胸口传来一阵扎人的刺痛,伸手摸去,眼皮忽的一跳,他从小便带着的玉佩好像裂了。
这块玉是爷爷捡来的,当时不但捡了玉,还把他也捡了回来。从此,他有了爷爷,他也带上了那块玉。
自爷爷去世后,挂在脖子上的白玉便是他最重要的东西了,但今晚,玉碎了。他伸出手,看着掌心里布满着裂纹的碎玉,心里升起一股失落感,仿佛什么最重要的东西正渐渐地离他而去。
咔!咔!
这时,玉佩似乎要印证他心中的想法,表面的裂纹不断的扩大着。在这寂静的深夜,玉佩的碎裂声尤为的清晰,一点点一丝丝的萦绕在耳边,终于,玉碎裂了。
张笑白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看着手中一小块一小块的碎玉,月光照进屋来,落在了手掌里。被月光一照,平淡无奇的碎玉,其表面荡起了一团氤氲,更是在这时,有一块极小的碎玉慢慢地飘了起来。
“这……这是什么情况?”看到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诡异画面,张笑白的手一抖,险些将手里的碎玉洒在床上。
碎玉还在上升着,直到碰到了屋顶才停了下来。张笑白的呼吸渐渐变重,眼前的情况已经无法用科学来解释了,死死地盯着头顶的碎玉,他一刻也不敢乱动。
突然,房间里霞光大起,光源来自张笑白的手心。他手里的碎玉骤然间发出了五颜六se的霞光,这些彩se的光汇聚成一条光带,飘向的上方。在这些光的映照下,张笑白的脸庞都有些无法看清了,可见眼前的画面是多么的离奇。
他忽然发现汇聚的光带都被浮在头顶的碎玉给吸收了,他只能找到吸收这个词,或许用“吃了”更加的贴切。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几分钟后,屋子里暗了下来。张笑白看看手里,脸上一阵惊讶,碎玉居然变成了白se的粉末,窗外吹来一阵风,掌心什么也不剩了。
就在他注意力都放在手上时,头顶突然闪过一道白光,紧接着张笑白感到有什么东西进了身体里,但此刻他的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张笑白做了个梦,梦里,他变成了一位对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