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自己百毒不侵,自然不怕悲酥清风,即便独自留了下来。
这时,徐长老怒道:“你是何人?为何偷看我丐帮军情。”说着正要上前抢过赵天手中的纸团,乔峰阻止道:“此乃大宋越王,这丐帮军情王爷看得。”徐长老这才看见赵天胸前的金龙,当即拱手下跪,赵天连忙上前扶起,顺便将纸团交于徐长老手中。
从赵天手中接过纸团,握在左手之中,随即起身道:“王爷身份高贵自然看得,只是乔峰此人看不得。”说罢,目光向群丐团团扫去,朗声说道:“马大元马兄弟的遗孀马夫人即将到来,向诸位有所陈说,大伙儿请待她片刻如何?”群丐都眼望乔峰,瞧他有何话说。
乔峰满腹疑团,说道:“假若此事关连重大,大伙儿等候便是。”徐长老道:“此事关连重大。”说了这六字,再也不说什么,向乔峰补行参见帮主之礼,便即坐在一旁。
这时马蹄声又作,两骑马奔向杏林而来。丐帮在此聚会,路旁固然留下了记号,附近更有人接同道,防敌示警。
众人只道其中一人必是马大元的寡妻,那知马上乘客却是一个老翁,一个老妪,男的身裁矮小,而女的甚是高大,相映成趣。
乔峰站起相迎,说道:“太行山冲霄洞谭公、谭婆贤伉俪驾到,有失远迎,乔峰这里谢过。”徐长老和传功、执法等六长老一齐上前施礼。
谭婆道:“乔帮主,你肩上插这几把玩意干什么啊?”手臂一长,立时便将他肩上四柄法刀拔了下来,手法快极。她这一拔刀,谭公即刻从怀中取出一只小盒,打一盒盖,伸指沾些药膏,抹在乔峰肩头。金创药一涂上,创口中如喷泉般的鲜血立时便止。谭婆拔刀手法之快,固属人所罕见,但终究是一门武功,然谭公取盒、开盖、沾药、敷伤、止血,几个动作干净利落,虽然快得异常,却人人瞧得清清楚楚,真如变魔术一般,而金创药止血的神效,更是不可思议,药到血停,绝不迟延。
乔峰见谭公、谭婆不问情由,便替自己拔刀治伤,虽然微嫌鲁莽,却也好生感激,口中称谢之际只觉肩头由痛变痒,片刻间便疼痛大减,这金创药的灵效,不但从未经历,抑且闻所未闻。
赵天见此药颇为神奇,便踱步而出,道:“这是何种药,居然如此神奇。可否给本王一瓶。”
谭婆见赵天英气逼人,胸口更是光明正大的绣着四爪金龙,谭婆颤道:“阁下是何人?”
“本王乃大宋越王,奉圣旨来无锡调查慕容复作乱一案,今见谭婆的金疮药有如此神效,若是我大宋士兵人手一瓶,必定能大大减少我军伤亡,谭婆也必定能流芳百世,为我大宋百姓造福啊。”
谭婆见赵天这么说,立即恭敬道:“王爷有所不知,此药是由极北寒玉和玄冰蟾蜍的血液相溶制成的,这极北寒玉极少,这玄冰蟾蜍的血液也并非取之不尽,所以不能大量生产。”说完,便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和一个小盒,续道:“瓷瓶内是我夫妻俩提炼的灵药,盒子中正是所剩的极北寒玉和寒冰蟾蜍。”
赵天接过瓷瓶与木盒,先将瓷瓶收入怀中,又伸手打开了木盒,见木盒内放着一个雪白的玉石,玉石上正趴着一个通体白皙的蟾蜍,蟾蜍身体极小,大概只有拇指大小,趴在玉石上一动不动,若不是赵天能清晰的感觉到它微弱的气息,赵天还以为这是个死物。
这时,只听谭婆说道:“极北寒玉与寒冰蟾蜍相生相伴,寒冰蟾蜍必须在有极北万年不化的寒冰上才能生存,所以我们才不曾吧极北寒冰用光,留下一小快来生养这寒冰蟾蜍,这一点王爷且记得。”赵天点了点头,将木盒盖上,收入怀中。
只听得蹄声得得,一头驴子闯进林来,驴上一人倒转而骑,背向驴头,脸朝驴尾。谭婆登时笑逐颜开,叫道:“师哥,你又在玩什么古怪花样啦?我打你的屁股!”
众人瞧那驴背上之人时,只见他缩成一团,似乎是个七八岁的孩童模样。谭婆伸手一掌往他屁股上拍去。那人一骨碌翻身下地,突然间伸手撑足,变得又高又大。众人都是微微一惊。谭公却脸有不豫之色,哼一声,向他侧目斜睨,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随即转头瞧着谭婆。
那倒骑驴子之人说是年纪很老,似乎倒也不老,说他年纪轻,却又全然不轻,总之是三十岁到六十岁之间,相貌说丑不丑,说俊不俊。他双目凝视谭婆,神色间关切无限,柔声问道:“小娟,近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