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贵妇们喜爱吃什么,她都有让人打听,在她的匣子里有一张单子,列满了哪些妇人爱吃啥,待自己瘦了之后,准备快速的加入那个圈子。

对于怡香院,母女二人当然也有所耳闻,名动京城的名妓啊,惹得无数达官贵人和少爷们兑折腰的女人,虽然不曾见过,但是外界对于凝香姑娘貌美如花的传闻是听得不厌其烦。

“好端端的,这凝香姑娘,怎么就会死呢?”苏氏有些不解地问道。

元宵夜那晚,听说被一个男人花着大价银给买走了,这都过去了快一年,怎么突然就死了呢?

“听说今儿个上晌,怡香院里的一位姑娘出门,才开门便见着一个女人倒了进去,一看是凝香姑娘,且没有了气息。”王嬷嬷诉说着,“怡香院里的人都被惊醒了,那怡红妈妈将此案交给了京兆尹去处理,京兆尹问及那凝香姑娘最近的去处时,那怡香妈妈只道被晋国公府的顾三少爷买走后就没有再送回来过,虽说后来命人又给了些银子为凝香姑娘赎身,可是我当时连凝香姑娘的人影儿都没见着,谁知道见着的时候就是凝香的尸体啊……”

晋国公府的顾三少爷,在京城里那可是绝对的低调中的低调,至今为止,很多人是连见都不曾见过的。晋国公府的口碑素来不错,府里少爷们也都是规规矩矩的,别说是与妓女有染,就算是府里的丫环,顾三少爷都是不沾的。

谢静嫣听了后,惊大那双流转的眸子,有些不可置信,那看上去冷冰冰且不解风情的男子,居然会是买了凝香姑娘的男子……顾海源射掉赵文宣的那一箭,在女院里传得个天翻地覆,女院里的姑娘费了好大的劲才得知那是晋国公府的顾三少爷,身世被揭开之后,那些姑娘们的芳心更甚。

这不过数日的时间,竟出来了顾三少爷与着妓女有染,且还是近一年的时间,更让人惊讶的是,现在那凝香姑娘还死了,这怎么死的,被谁杀死的,怎么看那顾三少爷都脱不了嫌疑……

“那京兆尹可有给个说法?”虽说晋国公府与着她们谢府从没任何交道,但是这种权贵府上的事情,还是要多了解了解的。

王嬷嬷摇了摇头,道:“老奴只知道京兆尹去晋国公府上去提人了,但是晋国公府的顾三少爷没有在京城,听说是南下广州处理的一些事情去了。”

“广州?”苏氏脑子里快速转动着,自顾自地说道:“自大历开朝以来,广州的发展很是迅猛,听说那里是海运的起始点,那顾三少爷去广州,难道是晋国公府沾了海运的事儿?”

现在的海运有多来银子,大凡有点见识的人都知道。

出趟海,能捎回来值钱的东西,数都数不完,有些小商贩,出一次海,回来后就是大富商,家财数都数不清。这顾家出海,怕是代表着朝廷呢,那里面的油水多成什么样,更是不敢想像啊。

京城里都传晋国公府有钱,可是有多少钱也无人知道。当然,更多的人也不敢去打听晋国公府甚至是去传家里的财产,要知道晋国公府的钱财,表面上能看到的财物那都是皇上赏的,皇上之所以赏那是晋国公府的男丁们用命换来的,谁也没那么大的胆子去挑战皇权,所以,也只敢私下里偶尔传一传。

晋国公府的顾三少爷惹上这档子事,怕是晋国公府也不得安宁了。

“让人紧盯着这事,有什么进展便来回了我!”苏氏吩咐着王嬷嬷。

王嬷嬷应下后,便行礼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苏氏母女。

顾海源与着妓/女有染一事,很快就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这种八卦高门大户的力量,传播的速度惊人,不出两日,那胡同里的小孩都传唱了起来。

京城女院里的那些姑娘,自然也是知道了这事儿。那些对顾三少爷暗许芳心的人,有的听了之后暗自神伤,再也不相信爱情了……有的听了之后依旧相信着顾三少爷定是被冤枉的,那样好的男人一定不会做那样的事情,一定是那些幕后黑手陷害顾三少爷的……

更多的姑娘们,将付与顾三少爷的一颗芳心快速的收了回来,在她们的心理,亲事那都是有价的,掉了价的东西,自然是配不上她们了。

顾初晨得到这消息时,一天之内便从女院和晋国公府打了转,去的时候满腹心事,全是担忧,回来的时候虽然还有着担忧,但是情绪上显然好了许多。

顾海源买下凝香姑娘,她谢静娅亲自所见的,自那之后,她总共也就见过顾海源两次,这最后一次还是在众人面前,自是什么话都不敢说;上一次在五号玉铺见着时,还没来得及问凝香姑娘的事情,顾初晨便找上玉铺来,这事情就一直搁在了谢静娅的心里。

见着顾初晨从晋国公府回来,她便忍不住地问道:“初晨,这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顾初晨甩了甩衣袖,将身体习惯的丢进那摇椅上,懒懒地靠在里面,淡淡地说道:“我三哥不在京城,他做的事情,他若不解释,没有人知道是什么个情况。”

“那……那你……”谢静娅有些着急地问她,“你祖母和你母亲也不知道吗?”

顾初晨摇着头回道,“问过了,她们都不知道,只说让我平心静气地呆在女院,啥事也别想就是了,可是那出事的人是我三哥,我怎么能不想呢?”

“是啊……怎么能不想呢……”谢静娅的话一出口,便觉得失态了。

果然,顾初晨的话立马追问了上来,“静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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