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li亚是个非常特殊的人,尽管种种迹象显示她的种族是个普通人类,但我们都知道这个小女孩有着十分不普通的身世,她和一般人最大的不同就是一般人都是最后才会到小盒里去,而她一开始就是从小盒里出来的……
好吧,我知道这时候说这个就有点不老合适了。
但看着眼前那散发着幽幽娄光的金属箱子,我脑子里面还真是突然冒出来这么多不靠谱的扯淡想法…
你说这个世界怎么就这么奇妙呢?
“你该不会是逗我玩呢吧?”
我扯着嘴角伸手比划…了一下那个一米来毒的盒子,再伸手在米li亚脑袋上比了比,当然嘴上这么说着心里还是明白的:扎古大叔没必要在这么个问题上忽悠人。
“干嘛”米li亚翻着白眼一巴掌打掉了自己脑袋上的爪子,她对我这个有救命之恩的失哥哥和传说级的帝国元首两个身份都殊乏敬意“别比划了,那时候我还是个小不点呢。”我嘿嘿一笑收回手来,不过话说回来,其实就是现在的米li亚,要钻进这个箱子里也十分宽松,抱着膝盖大概能很轻松地进去吧,这丫头瘦瘦小小跟营养不良似的,要不是她一向面se红润精神饱满,我都有点怀疑扎古大叔上辈子是个折断了肋骨的恶毒王后了话说是不是又跑题了?
扎古大叔脸上带着怀念的神o着那澄明瓦亮的金属箱子一边开始回忆当年在古代遗迹里捡到米li亚的经过,看着大叔下意识把箱子擦的照出人影来的举动我大致明白这东西为什么看上去那么光鲜了,就是不知道他衣服是谁洗的。
“当时的情况你也听我说过,在鲁达夫以神圣教皇的身份统治这个世界多年之后,我和比lu娜故地重游了一次,想要从当初那个改变了所有人命运的遗迹里面找到些〖答〗案。第一次进入遗迹的时候,冒险团一行人是在靠近遗迹核心区的地方出的事,我和比lu娜受了点伤,鲁达夫他们则被烧死在悬空吊桥上,不过第二次,当我和比lu娜再度返回那片区域的时候,却发现遗迹的守卫装置似乎沉默了。现在想来,应该是因为我们都被“改变,了的原因吧,让遗迹误以为我们是自己人……………”看扎古脸上的神se十分沉浸其中,我也端正了坐姿,准备再听一次老年人回忆往昔峥嵘岁月的长篇大论,我甚至都准备好了茶水和hua生米,而且取出一副扑克牌来准备跟米li亚玩接龙,然后就只听扎古大叔饱含沧桑地一声轻叹:“于是我俩顺利到了概心区,发现了米l这头正洗牌呢,闻言一愣:“……完啦?”
扎古点点头:“完了。”我霍然起身:“不会吧!最关键的过程呢?就到核心区然后就直接看见米li亚的盒子了(这时候米li亚在桌子下面踢了我一脚)?战斗呢?机关呢?上古守卫兽呢?你跟比lu娜俩人唧唧歪歪生离死别呢?
更重要的你是怎么找到米li亚的盒子(又一脚)然后怎么知道怎么打开的?这些最关键的东西怎么都没有了?”扎古大叔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发,看来是对自己令听众产生如此大失望也ting抱歉的:“确实就这么回事,核心区的大门从上次管道喷火之后就打开了,里面唯一的守卫是个老鼠,比lu娜喊了一声就把它吓死了,哦,我还耳鸣了一阵子这是最大损伤。然后米li亚的盒子(为啥这时候米li亚不踢了!)就放在房间正中,周围一圈机械装置都围绕那东西放着,我们想不注意都难。至于这东西是怎么打开的”
扎古大叔说到这里卖了个关子,一脸我很厉害的样子,米li亚立刻lu出看不惯的表情,急吼吼地说道:“别现眼了,当时是我自己踢开盖子的,你叫的比比lu娜声音还大,后来你们俩都耳鸣了三天!”
我眼角抽筋地看着光着脚丫站在沙发上,指着扎古大叔一脸愤愤的米li亚,而被指着的某个邋遢大叔脸上的表情比我还震惊,扎古喉咙里咕噜了两声,才惊呼起来:“你竟然记着那时候的事情?!”
我好奇地看了扎古一眼,貌似,这“父女俩”之间也存在某种互不相知的秘密么?
米li亚从娄发上跳下来,仰头望天三秒钟,似乎在纠结该怎么说这件事,然后双手合十对扎古lu出抱歉的神se:“那个,抱歉啊大叔,
其实有些事情我瞒着你我从刚苏醒的时候就有完整记忆的,而且也能明白很多事情,只是嘛,那时候还不能确定你是不是可以信任,所以尽量装得跟普通孩子一样啦。”
扎古愣了愣,猛然怪叫起来:“你那时候连眼睛都没张开!只有几天大!”米li亚只是尴尬地笑了笑:“看来当时伪装的很成功呢。大叔,当年你穿着一件脏兮兮的黑se皮坎肩,比lu娜用的是一把光剑,你们开着的还是辉光之耀号,回去的时候飞艇出力不足需要减轻重量,然后你就抛掉了飞艇上最重的部件,对,就是主引擎,后来你是在比lu娜的大骂中用三个辅。。引擎坠毁在咱们现在住的镇子附近的。那次着陆之后飞艇的旁向舵就报废了。这些事情我都记得很清楚,而且当时还差点忍不住笑出来,只是你们都没发现罢了。后来我觉得你们都是好人,也想把这些事情说出来来着,只是总是找不到机会,然后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到现在都没说过。额,大叔,你没事儿吧?”
扎古已经浑身灰白地蹲在地上,跟祥林嫂似的喃喃自语着:“怪不得小时候我偷偷骗你喝酒你就咬人,骗你抽烟你把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