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叫你——你现在有空没?这里有二十七万多迷途的羔羊需要你去救赎,你的任务就是忽悠的他们坚信世界仍然美好,人类还没灭绝就行。”
罗拉回答的非常痛快:“当然可以,罗拉将随时为自己的主人效劳……”
“行,传送开始!”
“传送?啊等等,我正在……”
一道白光闪过。
诸位这时候想到了什么?
联系上文的“等等”、“我正在”两词和广大人民群众骨子里的yd基因,我估计有一大半的人想到了:该不会出现一个正泡在浴缸里不着寸缕的金发美少女,或者是正满身泡泡哼着小曲的最大主教吧?
假如那样的话真是太值得期待了——但很遗憾,这种俗气到家却同样有爱的杀必死场面与我无缘……
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茧,确切地讲,是一个金色的大茧。
假如它下面没有伸出来一对女孩子的脚丫和一双举着梳子的手臂的话,我都以为这玩意破开之后要站一溜葫芦娃了——话说葫芦娃应该不是从茧里出来的吧?
“这是何方妖孽!”
我一开始可没想到这玩意是怎么出现的,甚至忽略了它底端那几乎被完全覆盖住的赤裸脚踝,指着眼前突然出现的茧状物,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呀?到这里了还有穿越的?这是幼生体的宠物小精灵不成?
“神大人,有时间嘲笑您的仆人不如来救救我吧……”
罗拉闷声闷气的声音从那妖怪的肚子里传出来,“我刚才正在梳头……”
咳咳,总而言之,几十分钟之后。
“罗拉,跟你说件事。”费尽了九牛二虎加俩骆驼之力才将某人那长达2.796潘多拉的头发捋顺,我义正言辞,“你这头发真该剪了!”
对方就当没听见。
算了,我已经不对这个跟原著严重不符,甚至可能是从某个二次设定里窜出来的最大主教抱有任何希望了。
简单地将目前的情况告诉了罗拉,虽然对方并不很理解生化危机和m属性是什么东西,但她还是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
“就是这样,现在我们已经找到了二十七万名幸存者,假如没有意外的话,这甚至有可能是这个世界全人类的总和了,而且他们的状况非常糟糕,说是集体精神崩溃也不为过,我们找到的人里至少有一半已经精神不正常,各种精神错乱所引起的自残和互相伤害始终无法被停止,有很多难民坚信自己和这么多人在一起,迟早会突然变成死体,于是拼命地想要杀死周围‘多余的人’,他们对我们的幽能防护力场毫无信任——当然,这也正常,我现在就是希望你可以解决这个问题,哪怕是让他们暂时平静下来也好,我不希望自己的飞船变成地球上最后一个疯人院,说实话,我还指望这些最后之民能亲手重建他们的文明呢。”
“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罗拉静静地听我说完,脸上是一片我从未见过的平静,甚至连那副总是没有消失过的,被我称为狐狸微笑的淡淡笑容现在都变得无影无踪,默默地看了我几秒钟后,这位心机颇深的最大主教便突然低下头去,将双手紧握在胸前。
“恩??”
“祈祷……而已,”良久,罗拉才抬起头来,“为那已经死去的人祈祷,或许在您的眼中,还活着的人比死人更重要,但对我而言,至少要为他们祈祷一下,毕竟,这个世界恐怕已经再没有他们的灵魂归宿了。”
我必须承认,这是我生平头一次,从眼前这个狐狸一样的大龄“少女”眼中看到真诚,以及悲伤。
“呼,总之,辛苦你了。”
突然之间,我隐隐感觉到,或许这份任务对罗拉而言并不是什么值得欢欣鼓舞的事情。
她是一个虔诚的教徒,不管骨子里多么黑,唯有这一点无法否认,哪怕她有很多虚伪的地方,但至少十字教教义是她一贯遵从的。
会觉得这样的人将因为人类灭绝、自己有机会传教而高兴起来,那根本就是种侮辱。
“这是您的恩宠,”罗拉平静地说道,“看到您又在为了遥远世界的陌生人而如此努力,我无论如何也不应该袖手旁观呢——那么,请带我去看看那些可怜人吧……”
将罗拉带到帝国上将号的难民聚集区——这里已经聚集了差不多一半的难民,而最让人头大的一批人也在里面,他们被隔离光栅独立开,各自有各自的小区域,这让这些患上了严重人群恐惧症的人多少好受了一点,但他们外界的攻击性仍然存在。
“我想先在这里走走,看看他们的情况,”罗拉低声说道,“不需要担心的我的安危,这里再强大的人类也无法伤害英国清教的最大主教,您只要给我准备些帮手就可以了,比如我那些留在影子城中的侍从。”
我挠了挠头发:“还以为你一个人就能搞定呢。”
罗拉:“耶稣当年都用了十二个!”
作为一个***徒,罗拉阿姨你实在是太剽悍了。
按照罗拉的要求,安排传送了一批十字教教徒前来帮忙之后,我便离开了难民区,打辆车回到了指令大厅——诶?话说为什么我的旗舰里会出现出租车这种可疑的玩意?
虽然一个长轴足足数百公里大部分地方需要依靠空间传送来完成舰内移动偶尔还需要搭乘单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