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我的中文都是他教的呢,他的名字叫闫清歌,清风明月,对酒当歌,清歌君是这么给我们解释的”村木比刚见面时热情了很多。从冰柜里拿出了日本的灌装红茶,倒了两杯放在了周佳依和江纵北面前。
“我和您说的那位闫清歌是好朋友,我这次来日本,他委托我转交你一样东西,他说给一个姑娘”江纵北说着拿出了血凝的那封信。
“哦,谢谢,清歌君还没忘记日本的朋友”村木双手接过了那封信。
“但是请您转告清歌君,信妃子已经走了,在他走后的第三天就已经离开了新宿,只留下这只青花瓷”村木说着话走到了屋子左侧的竹厨旁,拿起那只漂亮的青花,瓷瓶造型精美独特,瓶身上描绘有淡淡的青花图案,精美绝伦,胎质细白,青花纯正,明净素雅。
“这是清歌君当初送给信妃子的信物,信妃子走时留下来的,她说将来有机会转交给清歌君”村木说着,将血凝的信压在了清花瓷的下面。
这一压,压了千年,尘封到了永远。永远有多远?其实永远也就是几十年,几十年后在这个世界上匆匆来去,我们谁又知道什么叫做永远。
因为血凝与信妃子从横滨空港分手后,直到血凝搭乘的航班飞上太平洋上空,一生就再也没见过面,只有青花信物和血凝的那封《一叶兰舟,烟波别了谁》的信笺,静静的记叙着那段曾经的过往。
血凝后来离开盛邦矿业,被村木一郎请回山口组,负责和台湾竹联帮的“生意”。
在台北街头一场大战后,身重二十余刀。当他握着自己那把赖以成名的木柄匕首扑街时(扑街黑话意思是放倒街头);当他流进身体最后一滴血时;当他告别这个世界的那一瞬间;他看见的依旧是当年初见时的那个叫做信妃子的舞妓,在自己的剑上翩翩起舞....
在接下来和村木的谈话中,让江纵北和周佳依大致了解了血凝在日本研习跆拳道期间的故事梗概。
他曾经参与了上海帮和北京帮在快活林的青龙刀事件,被山口组第二号人物发现,邀请其加入日本第一大黑帮,名列新宿堂。后来又单刀赴会在新宿结束了日本暴力团头目住吉会藤,使村木一郎坐稳了新宿堂堂主的位置,并扫清了其他黑势力。
当时信妃子是新宿的头牌舞妓;日本的歌舞伎有两种,一种是卖身的;一种是只卖艺不卖身的,而信妃子是一名不卖身的艺妓。但名古屋一伙新崛起的黑势力的带头大哥相中了信妃子。血凝“英雄救美”后触犯堂规,被赶出新宿堂。而信妃子那晚上见到了血凝的浮云纹身......那个晚上信妃子在血凝浮云纹身上“舞蹈”了一夜。
村木一郎说他所知道的闫清歌是中国湖南人,其祖父曾经是曾国藩手下的一员大将。中国有句俗话叫“自古无湘不成军”。血凝的性格也许与湖南人历史上的英勇善战的传统是有关系的。而其父亲原来是湖南蓝翼鞋业集团的总裁,但后来遭遇了严重的金融风暴。回国后的血凝一夜之间成了落魄公子,开始浪迹天涯。
关于血凝的过去和将来,会在书剑凋零另一部叫做《听哥讲江湖之倾国倾城》的黑道悲情小说中,做详细记叙。而本书中只写血凝的现在,那个为了盛邦,为了江一山的知遇之恩,和刀哥、藏獒等火拼的闫清歌。
在离开新宿时,江纵北心情很沉重,血凝,真男人,铁血汉子。但自古至今侠骨却和柔情往往是一对孪生兄弟。
周佳依听完血凝的故事,眼睛湿湿的。回国后怎么和血凝说起信妃子呢?此时她想起了张国荣的《当爱已成往事》很适合送给此时在凤落沟铜矿面对着空旷的山谷的血凝。也作为本章的结尾吧。
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风雨
纵然记忆抹不去爱与恨都还在心里
真的要断了过去让明天好好继续
你就不要再苦苦追问我的消息
爱情它是个难题让人目眩神迷
忘了痛或许可以忘了你却太不容易
你不曾真的离去你始终在我心里
我对你仍有爱意我对自己无能为力
因为我仍有梦依然将你放在我心中
总是容易被往事打动总是为了你心痛
别留恋岁月中我无意的柔情万种
不要问我是否再相逢不要管我是否言不由衷
为何你不懂别说我不懂
只要有爱就有痛
有一天你会知道
人生没有我并不会不同没有你也许会不同
人生已经太匆匆我好害怕总是泪眼朦胧
忘了我也没有用将往事留在风中
第五十四章 都是《金瓶梅》的错
藏獒先生,因为在狱警吴义面前他是一个李姓人民教师---李老师。所以姑且称他为藏獒先生吧。
藏獒先生今天一早上起来,在宾馆房间就拿本小学语文课本,在那背唐诗宋词,“锄禾日当午,离离原上草”,哈就曹桂听着就生气,就这水平还扮教师呢。
其实昨天哈就更气,那个吴义已经怀疑藏獒先生的真实身份。这源于一本书----一本叫做《金瓶梅》的小说。这本书害了藏獒。
那天晚上,吴义来王府幼儿园接孩子,冒名为李老师的藏獒已经早早的等在幼儿园门口了。
“李老师,快拿支烟抽”吴义迫不及待的走了上来。近几日,吴义感觉自己上班无精打采的,在执行看守严副市长这么重要任务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