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武天骄沉思之际,香儿走了过来,娇声道:“公子!床已经铺好了,您早点歇息!”
武天骄抬头,看着香儿若有所思,心说:“或许香儿应该知道点什么?”
当下问道:“香儿,百里家退婚的事是怎么回事?”
啊——香儿闻言身体颤,神色间阵的慌乱,惶恐地道:“奴婢不知道,公子你别问我,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呃!武天骄甚是错愕,没想到她如此反应,心头凛然,皱眉道:“香儿!你别怕?我们主仆有什么不能讲的?只要你对我讲,公子不会告诉别人的!”
扑通!香儿跪到了地上,磕头道:“公子!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您别问奴婢,飞雪小姐就在府上,公子何
不防去问她!”
飞雪小姐自然便是百里飞雪了,看到香儿害怕的神情,武天骄心中纳闷:“她怎么如此害怕?这其中有什么古怪不成?”
忙扶起了她,只见她身体不住地发抖,脸色苍白,目光不时地瞟向内间卧室,顿时恍然大悟,心道:“是了!有武凌霜在,香儿当然是不敢对我明言了!”
想到此,问道:“百里飞雪还住在王府吗?”
香儿连连点头,道:“这三年来,飞雪小姐直都住在王府,王爷…………为她盖了座飞雪楼,飞雪小姐就住在飞雪楼!”
王爷?飞雪楼?武天骄闻言心头震,疑云大起,心道:“香儿如此说是什么意思?父王为什么要给百里飞雪盖什么飞雪楼?莫非…………”想到此,激灵灵地打了个寒战,不敢再想下去,站了起来,拉着香儿进了她房间,关上了门,悄声问道:“香儿!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父王为什么要给百里飞雪盖楼?”
“公子!奴婢不知道…………怎么跟您说,公子,您真不该回来!”
香儿惶然道,脸色十分的苍白,声音微微的颤抖,害怕之极。最好zhu点抗母
“香儿也不希望我回来!”
武天骄心头颤动,眉宇深锁,沉声道:“香儿!你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想说什么便说什么,说错了公子也不会怪你!”
“公子,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奴婢只知道百里长空要把飞雪小姐接回百里家去,王爷不同意,为此和百里长空大打出手,打伤了百里长空!”
香儿颤抖地道。
“什么?”
武天骄悚然惊,低声道:“百里飞雪留在武家居住,这是百里长空同意的,为什么又要把她接回去?王爷又为什么不同意?这其中到底有什么隐情?香儿,你快点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香儿找开了房门,向外探了探,见武凌霜的室门关着的,忙又关上了门,显得又是紧张,又是害怕,拉着武天骄在床榻上坐下,悄声道:“公子,奴婢只是听到府上流传着些流言蜚语,是关于王爷和飞雪小姐的,因此奴婢不
住在起,莫不成是和百里飞雪住在起?”
香儿点了点头,默然不语。
“如此说来,父王和百里飞雪…………他们之间有染,这切都是真的?”
武天骄阴森森地道。
“奴婢只是听说,并未亲眼所见…………不敢乱说!”
香儿惶恐地道。
“都住到起了,岂能有假!”
武天骄咆哮着,“霍”地站了起来,跺着脚,破口大骂:“百里飞雪这贱人、臭婊子、sāo_huò、烂货、婊子养的、狗娘养的…………”香儿大惊,忙站起拉着他道:“公子!你别那么大声,王爷听到了可了不得,我们都会没命的!”
“怕什么,他们敢做出此等苟合luàn_lún之事,还不让人骂!”
武天骄狠狠地呸了口,骂道:“奸夫淫妇、狗男女、败类、残渣、人渣、下流无耻…………”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骂词,总之能想到的全骂了出来,形同泼妇骂街,骂得那个难听,完全破坏了他俊美的形象,格格不入。
“公子!你别骂了,二小姐听到了,了不得!”
香儿哀求地道,浑身颤抖,脸色苍白,害怕的几乎哭出来。
武天骄疯癫地大骂了通,稍稍解气,听到香儿的话,头脑逐渐地冷静了下来,过去打开了门,向武凌霜的卧室门张望,却见室门犹自关着,静悄悄的不见点动静,不禁冷哼声,关上了房门,自言自语地说:“老子干出此等丢人的事,想来做女儿的也是感到羞耻,她即是听到了也不敢跑来与老子理论。”
这话有点不伦不类、自相矛盾,上个老子,下个老子,让人听了不知他说的谁才是老子?
自语了会,武天骄静下心来想了想,又觉得好笑,忍不住“噗哧”声笑了起来。香儿只道他气疯了,“嘤”地哭出了声,呜咽地道:“公子!您可别气坏了身子,是奴婢不好,奴婢不该告诉你这些!”
武天骄摇了摇头,笑说:“香儿,你哭什么?公子我哪有气,我没事,还觉得挺开心、挺好玩的!”
开心?好玩?香儿闻言怔住了,这是什么跟什么?公公抢了儿子的媳妇,儿子还觉得开心好玩,这是哪门子的事?她哪知道武天骄心中所想,尽管武天骄不齿父王武无敌干出有违lún_lǐ道德的luàn_lún之事,但旋即想到自己和姑姑武赛英以及姐姐武红霜的胡乱关系,这同样不齿,这与父王和百里飞雪的苟合比起来,那简直是大巫见小巫,更加的恶劣。何况,百里飞雪只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彼此之间并无任何实质上的关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