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竟然有了和自己年纪相仿的人出现了,太棒了!
长宫奈然翻了个身去看的时候呆住了,这个人长得好像泷岛彗,这就是二少爷?
“你怎么不说话?!”看长宫奈然见到自己呆住了,泷岛翠的的声音也变得凶恶起来,现在的女孩子要么就是看见自己花痴,要么就是看见自己想象成哥哥花痴,说来说去都是讨厌的花痴!
“你是谁?”长宫奈然不好意思的开口,这是别人家自己居然好意思问别人是谁。
泷岛翠一屁股坐在长宫奈然软软的大·床·上,由于力道太大所以让长宫奈然以睡的姿势颠了起来。
“我叫泷岛翠,是这里的二少爷。你呢?你是谁诶诶诶诶!”后面的问候变成了叹号,被弹起来的长宫奈然一下子倒进了泷岛翠的怀里,头顶上温暖的感觉让长宫奈然再一次陷入了烦怒。
为什么!为什么!第几次了!第几次了!其他人抱住自己也就算了,为什么这个看上去比自己小的男孩子也能和自己长得一样高?!妃可可你tmd到底靠不靠谱啊!(可可:我怎么会靠谱呢?你太相信我了!)
泷岛翠也呆住了,还是第一次有女孩子和自己这么亲密,直接,直接倒进自己的怀里,而且还是一个比自己大两岁的小姐姐。
再怎么说,也是纯情小正太一枚,所以很快,那张稚气的包子脸就变成了蒸螃蟹,又红又热。
“你,你先起来。”泷岛翠也不知道是急的还是羞得,语气都变的语无伦次了。
“拜托,我起得来吗?”长宫奈然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
泷岛翠顺着长宫奈然的语气打量着自己,脸却是更红了。
原来,在长宫奈然跌进自己怀里的那一刻,自己就本能地搂住她,而这搂住的地方~就是长宫奈然的细腰。
“啊啊啊啊,我不是,我不是故意的。”泷岛翠推开了长宫奈然。泷岛翠此刻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冷漠和凶恶,这才像一个真正的小孩子一样急着辩论。
“嘶——”长宫奈然因为之前在杂贺家的地牢里被麻绳捆得太紧和太久,手腕上、脚腕上都勒出了红印子,现在看还是触目惊心的呢!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泷岛翠也看见了伤痕,心里不知为何,有点心疼和愤怒,不过他现在此刻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让长宫奈然原谅自己。
爱因斯坦哲学论
长宫奈然极不情愿的违心说了一句没关系,然后又装作好奇地问:“你为什么一见我就问‘我是不是天才’啊?”
果然,提到这个问题泷岛翠的脸就立刻阴郁了。不过长宫奈然可是开心的笑了,笑话,她六岁就开始学习心理学,问这个问题的目的就是一针见血,如果没有目的的发问那只不过是浪费时间罢了。
“我,非常讨厌所谓的天才。”泷岛翠小声的开口,如果不是因为长宫奈然在他的身边恐怕就听不见了。
“因为我的哥哥就是一个天才。”
“从小到大,爸爸总是非常信任哥哥,把什么文件和出差工作都交给哥哥做,老是忽略我。”
“所以,我非常讨厌我我哥哥一样的人。”
长宫奈然了然于心,这是典型的缺乏自信长期不被自娱自乐导致的,简单来说就是三字:熊孩子!
“你真傻。”长宫奈然望望天空,又望望惊诧看着自己的泷岛翠,温柔地说:“你总是因为别人的点点星光而去忽略自己的万丈光芒。”
泷岛翠呆呆的看着被半帘阳光包围的长宫奈然,这一幕的画面,让两个曾经自闭的孩子不再自闭。
这个画面,也是泷岛翠珍藏了一生的画面。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你可以拥有属于自己的骄傲,但你不能抛弃自己,去羡慕别人啊。”
长宫奈然又想起爱迪生的名句,对着泷岛翠严肃地说:“天才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和百分之一的灵感。你没有后天的努力,就算你先天基因再良好,也都是陪你虚度光阴的废品。”
“嗯,我记住了。”泷岛翠站起来,领导似的挥挥手,“你叫什么名字?”
“没大没小,我比大两三岁,我叫长宫奈然。”长宫奈然没有了刚才良师的模样,又了无兴趣的继续发呆。
长宫奈然,好,我记住了,如果在未来我有一件事情不顺心你就别想独自过活,我一定要你负责!
泷岛翠看来是吧长宫奈然的话牢牢记在心里了,这也导致了以后一系列的麻烦和纠葛。当然,这是后话了。
门外,一直有一个身影遮遮掩掩,他的目光在触及长宫奈然的时候变得温柔,而在触及龙岛翠的时候变得冷漠。
他很纠结,想进去又不想,最后只好难掩落寞的关门而去。(猜出来是谁了吗?)
在他走后,又来了一位少年,那位少年担心的看着他的离去,在看向门的时候眼神里是一种冒险的神态。
叩叩叩,“请进。”
“长宫,是我,山本纯。”山本纯腼腆的低下头,不忘记自己喝山本芽商量的初衷。
“哦,是山本君啊。这个,小翠你先回去吧。”长宫奈然歉意的对泷岛翠笑了笑,可怜那人还沉浸在一声‘小翠’里呢。
“长宫,那个,我……”山本纯说话有些结巴了,早知道这种事情就让芽来做。(你也不想想山本也会做吗?开口说话都难了)
长宫奈然微微靠近他一些,“呵呵,山本君想说什么就直说吧。”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