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宫奈然有些微怒,她不情愿的转身,冷漠地说:“我们不熟,我才刚来。”
杂贺八寻当然知道这些,凭他对东堂明的关热度怎么可能不知道?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杂贺八寻现在只想好好逗逗她。
“没有熟悉度可以变的嘛,来,坐下,我们好好谈谈。”杂贺八寻一点一点地把长宫奈然拉进自己的怀里,动作看似温柔实则在用劲,因为长宫奈然的胳膊上已经出现了红勒痕。
长宫奈然现在很不爽,今天已经是她第二次被别人抱着了,而且还是不熟悉的人。而且,为什么他们的身高都比自己高?难道这就是高中生和初中生的区别吗?(喂,你现在好像在意的不该是这个吧)
杂贺八寻在长宫奈然的头顶嗅了一口,现在鼻腔里全部都是那种淡淡的i·花味,没有呛人的胭脂味,只有属于大自然的清香和自然,这种味道只有自己在度假的时候才闻得到。
从顶上的角度看,杂贺八寻发现长宫奈然的眼睫毛真是异常的长,不寻常的美丽。
又弯又翘,纯密的黑,没有用任何化妆品就已经是最美的样子,不知为何杂贺八寻感觉自己好像被长宫奈然吸引了,被她的美丽和神秘深深地吸引了。
长宫奈然觉得后面的人有些呆愣,鼓起勇气狠狠地踩了杂贺八寻一脚,奋力向大门跑过去。
可能是注定吧,长宫奈然刚起步就被身后杂贺八寻的手捂住了,在杂贺八寻的手里有种异常的香味,好像,好像是迷|药。
长宫奈然那双蒲扇般的眼睛缓缓闭上,在闭上前她好像看到了有一个酷似杂贺八寻的身影,在向自己走来,不过那身影比杂贺八寻矮多了,小多了。
杂贺八寻接住长宫奈然软软的身体,无奈地说:“我本来不想用乙醚,但是是你逼我用的,真是不乖!”
杂贺千岁有些机械,他亲眼目睹了一个和自己差不多身高,比自己大一点的小姐姐,昏睡在自己哥哥的怀里,表情却是无声的痛苦。
记住哦,我叫——
好冰,好冷,在哪里?我在哪里?!
长宫奈然觉得自己置身于一个又冰又冷的环境里,到处都是黑暗,到处都是陌生的气息。在哪里,没有妈妈,没有爸爸,也没有……越前龙马。
她想跑,可是却被禁锢住了,那东西磕得她到处都疼,冰冰冷的感觉就像是蛇一样。
“呃……”长宫奈然艰难地睁开了眼睛,现在她的环境是在一个地牢里,倒也真是又冰又冷。
“你醒了?”杂贺八寻左手端着红酒,用戏谑的的目光打量着任人俎割的长宫奈然。
如果不是亲眼见到,他还真不信就算有人被绑架了,也能显出不一样的美,并且还是令人心动的美。
长宫奈然现在只觉得浑身乏力,根本没有什么力气,就连说话也是一项任务了。
“赶快,赶快放了我!否则,你会后悔的!”长宫奈然空洞的目光瞪着杂贺八寻,她简直不敢相信富家子弟居然都有地牢这种地方。
杂贺八寻轻笑一声,他缓缓走到长宫奈然身边,那傲慢的身姿就像是一只高贵的猫在俯视他的俘虏,神情高贵而自然。
杂贺八寻抿了一口红酒,咋咋妖艳的红唇,“你别这副表情,来,我们喝口红酒,慢慢谈。”
“你有病是吧,你找我谈话还绑着我,说,你是不是神经病?!”长宫奈然生气了,她本来就不喜欢喝酒之类的东西,而眼前的这个男人居然叫自己在这种情况下喝红酒。
“啧啧,”杂贺八寻感叹一声:“原来,你居然也会生气啊。”
长宫奈然把头偏向一边,她感觉自己的头脑都涨昏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作用。
“你就这么讨厌我?”杂贺八寻见他不愿意面对自己有点生气,他把长宫奈然的脑袋转向自己,用微怒的眸子迫使长宫奈然镇定。
“你现在怎么对我的?你还想让我喜欢你!”长宫奈然也是真的生气了,这个男的是不是有病啊,总是说一些莫名奇妙的话。
杂贺八寻低下头去,他的眼神很狼狈,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竟然在听到她对自己发火时,比明对自己误会时还要痛苦。
但是在看见长宫奈然的脚因为没有穿鞋子(鞋子被拖过来时弄掉了)而被麻绳捆出红印子的时候,他确实有些生气,恐怕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吧。
杂贺八寻蹲下去,粗暴的拿起长宫奈然的小脚放在自己掌心仔细观察,生气地说:“谁干的?!”
长宫奈然也看过去,看见了自己白皙的小脚正被杂贺八寻握在手掌心里,只不过是脚上多了些红细条罢了,不过这依旧有残破的美。
“呵呵,谁干的?难不成是我自己干的?”长宫奈然用讽刺的语气说出口,这语气要多恶劣就有多恶劣。
杂贺八寻清醒点了,他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声音冷俊地说:“你答应我不解近明,我就放了你,永不纠缠。”
明?东堂明吗?
“好。”长宫奈然不假思索的回答,反正自己对东堂明也没什么太大好感。
“赶紧放了我。”长宫奈然挣扎了一下,示意杂贺八寻解开自己身上的麻绳。
杂贺八寻又恢复了玩世不恭的态度,慢慢迈着步子贴到长宫奈然150cm的身上,“你放心,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