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仿佛是带刺的花朵,娇美中透着危险,偏又让人忍不住想去采撷。

那是甜蜜的一吻,又是狂野的一吻,那是一场注定不会分出输赢的战争。

当两个男女在彼此都快要无法呼吸的时候分开,剩下的不过就是粗重的喘息和彼此如鼓的心跳。

独孤月轻轻抿了抿被他吻得肿涨的吻,“早就听闻,幽州一带的女子都奔放得很,将军这几年一定也见识了不少吧!”

臭丫头,明明已经全身酸软,还在那里强撑,那份倔强,真是让他气又气不得,爱又爱不得。

君白衣霸道地将她扯过来,紧紧地贴着胸口抱着,嘴上却仍在毫不客气地反驳,“那是自然,若不多练习几次,怎么能配得上公主的娴熟!”

君白衣的语气中,微有些怒意。

这丫头才这般年纪,对这等事情怎么会懂得这么多?!

将小脑袋从他的臂弯里钻出来,独孤月夸张地吸着鼻子,“好大的酸味!”

“说,你这些东西从哪学来的!”这一回,君白衣却是毫不掩饰自己的醋意,瞪着她沉声反问。

独孤月失笑,这样的君白衣才是真正的君白衣啊。

第570章:吻!(4)

吻!(4)

四年前,她就喜欢与他斗,现在也还是一样,每次看到他被她气得脸色铁青,咬着牙想要杀人的模样,她就会忍不住想要大笑出声。

“臭丫头,你别得意!”君白衣微寒着脸,“楚央一定是我的,这一次,你必输无疑!”

他的言下之意很明显,若他赢了,她的人便是他的,到时候自然要随他管。

君白衣,一向总是大男人!

“不行!”独孤月并不让他,“楚央的命是我的,我在蓝叔叔和娘的坟前发过誓,要亲手砍向楚央的人头,拿回去祭奠他们二位的亡灵!”

微皱起眉尖,君白衣为难地看着那张精致的小脸。

这个小东西,又说要和他赌,现在又说楚央的命是她的,那他呢怎么办?!

窥出他心中所想,独孤月不禁再次笑出声来。

这个男人,一代名将,一方霸主,怎么到了这等事情上,反倒笨了。

不忍心再逗他,她再次从他的臂中钻出来攀上他的颈。

“那天晚上时间太短,不太把话说完,若我输了,我的人是你的,若我赢了,我的人也是你的,这总行了吧!”

君白衣一怔,旋即便再次霸道出声。

“那是自然,你我天地都拜过了,你是君家的媳妇儿,生是我君白衣的人,就是死了……”说到这里,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失口,“总之,你是我的,逃也逃不掉,赖也赖不掉!”

平日里不羁的少年将军,如今却因为在意一个人如此地小心翼翼。

小小的细节,或许会被别人忽略,偏独孤月天生敏感,心中便又是一暖。

听他说的霸道,她本想轻咬他的耳垂惩罚,听到后面,这一咬之力便无比之轻,拥住他的颈,她的语气少有地温柔,“白衣,有你真好!”

淡淡地四个字,有着怎么样的柔肠寸结,自然不必言说。

四年不见,心却从未有片刻从她身上抽离。

在这个世上,也只有这个男人的胸怀,可以让她无所顾忌地任性翻腾,却又不用担心他会烦腻。

第571章:吻!(5)

吻!(5)

君白衣不出声,只是将双臂紧了又紧,将那娇美的身躯毫无保留在护在自己的怀里胸前。

四年等待,终于等到她的回应,此刻的他,对上天只是心怀感激。

两个人,互相拥住彼此,不争不斗,少有的平和安静,却另有一番和谐之美。

阳光,从船舱上的破席洞里泻进来,柔和地铺到二人身上,本来耀眼的光线也显得了几分温存。

舱外,挑起席子,捧了热粥准备送进来的马元,见此情景顿时一愣,无声一笑,他捧着粥碗轻手轻脚地又退了回去。

做个手势示意划船的兄弟慢些稳些,他只是蹲下身去,将船头的简易火盆里又添了把柴。

四年了,别人不知道君白衣如何过的,他这个做手下的却是最清楚。

无数个夜晚,将军失眠起身,站在海边的礁石上向着西方眺望。

他和君定山最清楚,他在看什么,说什么要杀了夫人,说什么要灭了离国,他做的哪一件又不是帮她。

得到消息说有人救下六王,他不顾一切地改变计划,乘小船潜入楚城的船,冒着多大的凶险,不就是为了见她一面。

……

凡此种种。

他们几个人,哪一个不是看在眼里,疼在心上。

都说将军冷情,他们却最清楚,他是外冷内热,不会讲什么甜言蜜语,一旦在意上谁,便恨不得将心都挖给对方去。

如今,这两个人经历了这么多的坚险,终于走到一起,就连马元这做副将的也不禁心生感动。

那驱船的高个子也是马元旧部,多年一直随在君白衣和马元身边,看马元这样子,也悟到一些,只把船速放缓放慢,那只破旧的小渔船便一点点地划过江面,留下一道温柔的涟漪。

突然,远处的水面下闪过几道黑影。

看似平面的江面,却突然地起了浪花。

船舱内,一直乖巧将脸倚在君白衣肩上的独孤月突然挺背抬脸。

“有人来了!”

第572章:吻!(6)

吻!(6)

“不用担心,我想,应该是我的‘墨鲸’来了!”君白衣安慰地拍拍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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