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当面之敌一击必杀,被动技能顺势劈立即发动。链枷无视惯性和重心由下自上迎向半空中,大吃一惊的刺客意图格挡,但却只挡住了链枷上的锁链,沉重的链锤轰在他的胸部,发出清脆而密集的碎骨声,刺客不由自主地喷出了鲜血,身体被巨大的力量打得上浮,然后顺应重力自然坠落,在地上抽搐了两下,挨了一击受到超过50hp伤害的他没有顶过体制鉴定,口里不住地淌着血水变成了尸体。
短暂的交锋只持续了数秒。刺客的首领只看到手下在狭窄的通道内施展出天地双鬼般绝杀,却在下一刻看到地上那人被打了个前后通畅倒飞回来,粉碎的脏器还在空中飞舞,天上落下的刺客也随后反向浮空,落下后已然死了个通透。
火药的硝烟弥漫开来,滴着肉酱的钻头通过回力系统收回盾牌内。干净利落的轰杀两名刺客的弗瑞德,让淡金色的灵气也沾染了一丝血腥,妖娆地犹如魔神。
“配合不错。”弗瑞德气定神闲地装逼,缓缓走向刺客的首领,“不过战斗力依然只有五——嗯,怎么只有3个人?”
“哼——”首领没有回话,而是抽出了一长一短地双剑,点点猩红于武器上缠绕,顷刻蔓延至刺客全身。
头盔掩饰了弗瑞德的惊讶,熟悉的景象令他皱了皱眉毛,他用鼻子用力吸了一下,夹杂着硝烟味的空气中果然出现了异样而熟悉的气味。
弗瑞德进入游戏以来,九成时间都在和拥有这种气息的家伙战斗,这种气息让他的灵魂和身体愉悦起来,犹如泰图斯团长的战吼,激发出让人放纵战斗的兴奋。
下层界的味道。
“呵呵呵——”弗瑞德发出狰狞的笑声,仿佛一个黑暗卫士,“真是有意思,堕落者?”他挥动了一下链枷,甩开上面的肉屑,狠狠的确认道:“堕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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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入内殿的刺客共有六人,他们兵分两路。
全副武装的阿图维斯和撒迪厄斯刚出房门没多久就遇到了杀向这一路的敌人。突然出现的两个钢铁战士让三个杀手受到了“埋伏”的影响,位阶的差距让其陷入了数秒震慑。
阿图维斯狞笑着将加特林连弩对准倒霉蛋们,摇动转轮机关,精钢的箭矢附着着神圣的力量,在空中划出一道光芒,两秒一发没有停歇的攻击让当先那人身中数弹,其中一发箭矢直接命中了没有装甲保护的下体,巨大的疼痛让被阉掉的刺客发出“嘶嘶”的抽气,然后毫无意外的变成尸体。
“fblood!!”阿图维斯对着前冲的战友吼叫一声。
撒迪厄斯没有理会同伴的挑衅,他高举着大斧冲进刺客阵中,高呼一声发动神圣打击,斧子顷刻间闪耀如晨曦的璀璨,切豆腐般划过刺客的脖子;这时才从“震慑”效果中挣脱的最后一名刺客只来得及用刀去挡顺势劈过来的大斧,这让两者间力量的巨大差距得到充分的体现——刺客被巨大的冲击力连人带武器轰飞到墙上,挂回表层网络前只看到一柄回旋着飞过来的斧子和钉入耳边的箭矢
“呯!”撒迪厄斯的大斧将最后一人的尸体钉在墙上,完成了双杀的他从墙上回收了武器,转身对阿图维斯说:“dkill!”
抢人头失败的阿图维斯装作没看到,他给弩匣内填充完弹药:“老大那里马上就要三杀了,我们都没赢,走吧。”然后向礼拜堂赶去。
“我就知道,不应该和你赌。”被赖掉赌帐的撒迪厄斯也不介意,边走边甩掉斧子上的鲜血。
这时候,守在房间内的裘纳,正紧闭双眼,窥视着神殿外的景象——一支不明身份的军队包围了这座建筑,他们足有数百人,却没有发动攻击。
“看起来,我们有麻烦了。”裘纳喃喃着,握紧了手中奇形的长枪。
制服**修女的史诗任务
弗瑞德以前待的那个世界,网络上有无数的蛋疼人士为了一个蛋疼的事物进行蛋疼讨论,最后划分出各种蛋疼的组织进行蛋疼的思想碰撞;比如r党和多炮塔神教的矛盾,舰载机和巨舰大炮的星空碰撞,人形兵器和传统武器的优劣之争;再比如春哥和曾哥的信仰冲突,电信和网通同室操戈,发改委和三炮的业务矛盾……
这一世的现实不断教育弗瑞德,史上最扯的五毛,苏共第一书记兼人革联第一主席尤里.马林的所作所为是何等凶残:无视小型制导武器的超重型多炮塔的“天启”坦克,装备了激光防卫系统、用电磁轨道炮投射战术核弹的巨型核动力战列舰,以及装备了动力装甲和重武器的人工超人“斯大林战士”。疑似多炮塔神教信徒,高举巨舰大炮主义以及人形兵器优胜论的穿越者把原来那个世界的讨论对象变成的现实,狠狠打击了这个世界的r党、舰载机党和传统武器党——如果它们还存在的话。
以上这些和地球ol无关的闲扯只是弗瑞德此世二十多年来有关那个深居克里姆林宫的光头大魔王的发散性思维。尤里的所作所为教育了弗瑞德,哪怕是不合理的玩意在扯淡的蛮力下都会被认为是真理。这一理念从弗瑞德在泰图斯的带领下用暴力碾碎一切敌人,从一个胜利走向另一个胜利后愈发坚定,促使他在筋肉男的道路上不断精进。
游戏中灵巧型战士和重装战士的优劣论一向很有市场,一般认为大团队作战时结成阵列的重装战士生存更高作战效果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