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的身上盖着被褥,露出雪白的双肩,在听到门扇被推开的时候,她也朝门口看了过来,眼里带着明显的紧张和不安!

“见、见过王爷!”女子微微颔首启声,由于她tuō_guāng了躺在床上,实在不方便起身行礼。

这样的一幕,就像宫里的妃子被沐浴之后被抬到了寝宫,等候皇帝宠幸一般。

桑妈妈为了讨好这位战神,特意安排了一个尚未开【bo】的年轻女子供‘他’享受,虽然对方的身体还算冰清玉洁,可也长期受过调教,床弟功夫并不会太生涩!

“不必多礼!”琉璃迈步上前,平淡的声音匍出薄唇,视线落在她的身上亦是平静无波。

琉璃觉得,她的样貌还算端正,还有几分小清新的气质,遂,又抬眼看着身边的贺云,只见他眉心深拧,一张俊彦绷得紧紧的,整个人看上去很冷酷。

她也没有多说什么,直径走到圆桌那里,倒了一杯酒,然后走到榻边递给那名女子,垂眸看着她问,“你叫什么?”

“月、月娇……谢王爷!”月娇屈肘撑起了身体,接过酒杯的时候还不忘谢道。

琉璃嘴角弯弯,一脸暖色,看她喝完杯中酒以后,还体贴的接过空酒杯,说,“本王先沐浴,你稍等片刻。”

月娇的心房在不停的跳动,心律都紊乱了。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居然可以给月国的战神,这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都不能实现的事啊!

琉璃含笑起身,在往屏障那里走去的时候又看了一眼立在一旁的贺云,即使不言不语,可她相信他都懂!

房里的烛火被吹灭了,一瞬间,躺在榻上的月娇还有些意外,心跳的更快了。

琉璃又道,“你无需害怕,一会本王会很温柔的。”

月娇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个时候倒是真的很紧张,听着浴桶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她都觉得自己的身体突然热了起来。

片刻后,水声消失了,一道欣长的身影朝着榻边走来,而紧闭的房门也被打开了,走出了一个人影,然后又被关上。

月娇看的不是很清楚,脑子不知道在何时变得混沌不清了,好像喝醉了一般。

“王爷、王爷……”娇吟声不断的溺出红唇,带着一丝痛苦,一丝紧张,还有一丝迫切!

房里的温度迅速上升,床棱也发出了吱吱吱的声音,一切都像是被绯色晕染了颜色,旖旎之味在房里蔓延开来!

而本应该在里面与月娇火热缠绵的人儿,此刻却站在了房门口,身姿笔挺,脑袋微微低垂着。

琉璃听着里面的暧昧动静,以及贺云心里声声叫着她的名字,她的心情在渐渐变得暗沉,仿佛乌云密布一样,让她的心口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紧握了双掌,心里暗暗骂着:该死的!她竟然在意他了!这种感觉来的好快,让她措手不及,不知道如何去防备!

大约一个多时辰以后,紧闭的房门终于被打开了。

当贺云从里面出来的时候,他的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好像刚才在里面享受鱼水之欢的人不是他!

“她怎么样?”琉璃也收敛了心情,平声问道,亦是没有在他的面前表露出自己的内心世界来。

“睡着了。”贺云回答的很简单,只要他出了这个房门,他就和里面的女人没有半点关系了!

琉璃也轻应了一声,并没有进入房里一看究竟,而是道,“那回去吧!”

“是。”贺云回道,悉数将内心的苦涩全都吞入腹中。

然而,即使他一个字都没有说,琉璃却都知道。

当两人下楼的时候,除了龟公和几名护院在以外,大堂内已经没有其他客人了。

“王爷,您、您这是要走吗?”龟公一见他们下来就两眼一缩,暗暗猜测着,是不是月娇这丫头伺候的不好,得罪了这位大人物。

“本王还有要事情要处理。”琉璃说道,紧跟着,贺云就拿出了一沓银票递给了他。

“谢王爷,谢王爷,王爷慢走……”龟公连声谢道,一看这么多的银票,也就知道不是月娇伺候的不好,而他也就放心了。

两人走出听雨楼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暗透,天上繁星聊聊,就连那轮上弦月也有一半被隐没在了云层了。

贺云牵过了马缰,像往常一样等着她上马。可琉璃却说,“我们走走吧!”她现在的心情不好,想吹吹风,透透气。

“好!”贺云又应了一声,只要是她吩咐的,他都听从,即使心里万般委屈,他也会说服自己,然后完成她的指令!

两人并肩走在大街上,四下无人,安静的能听到最细微的风声。

“后悔吗?”琉璃幽幽问道,目光却落在了前处。

“能为王爷略尽绵力,是属下的荣幸。”贺云这么回答,一边走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又落在了她的身上。

听他这么说,琉璃的心情变得更复杂了。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一个人为她做到这份上过,即使对方是个男人,但今日的事也算出卖ròu_tǐ了,明明心里一百个不情愿,可他为了她,还是那么做了!

琉璃停下了脚步侧身看着他,眼神没有了以往的睥睨和冷峻,而是渡染了柔情,更像一个女子!

她说,“我保证,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因她此刻的语气,还有此刻的眼神,贺云的眼瞳明显一怔,仿佛干涸的心田突然涌进了一股泉水,让他的身心都受到了洗涤!

他有些傻傻的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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