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早,吃饭喝酒,还不到时候。”陈杰笑道:“赢了两个钱,就在口袋里跳了呀?”
“哪里,下午不上班,我们弟兄先到酒店开一个包厢,先在里面玩牌。”跃飞笑道:“你打电话,把你那个桃花妹子叫上,也好让弟兄们认识一下。”
“算了吧,弟兄聚会,要她来干什么?连话都不好说。”陈杰说道。
“大哥,别是被她俘虏吧,请她不动还是不敢请。”袁煌笑道。
“看你说的,你大哥什么时候在女孩面前这么臭过,我要是现在打电话,让她立马赶到华帝宾馆,我担保她会比我们还要先到,你信不信?”
“鬼信,吹牛谁不会啊?”跃飞笑道:“你打个电话约她,证实给我们看看。”
“你说的,要是你输了怎么办?”陈杰和他打起赌来。
“老规矩,谁输了谁洗一个月的衣服。”
“好的,你不要反悔?”陈杰掏出手机就拔号。
“愿赌服输,这是我们的座右铭。”
第四十二章他像深山老林里的一只豹子
“电话我以打过,现在我们就去华帝宾馆,让你们见识一下你陈大哥的魅力所在。看是我们先到还是桃花先到,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陈杰神气活现,仿佛稳『操』胜券:“不过跃飞,我们丑话说到前面,这一个月的洗衣服,可是连内裤也包括的,你小子要是反悔,现在还来得及。”
“放心,男儿说话准数,洗内裤就内裤,大不了手气霉,一个月不打牌,也不见得我一定会输?”跃飞拍拍陈杰的肩膀:“要是阴差阳错是你输了呢?大哥,别说老弟不仗义。”
“你放一百二十个心,你大哥虽不是什么情场杀手,但是不管什么样的女孩到了你大哥手里,只要你大哥一声缴枪不杀。不管她是『性』如老虎还是温柔如绵羊,不管她是尊贵如公主还是粗俗的豪放女,统统都会在你大哥手里缴械投降,你说,做了俘虏的女孩,还有不听话的吗?”
“牛b。”袁煌伸手想拦的士,被陈杰拦住了:“你不会是想让我输吧,我们这儿到华帝,座车只是几分钟的时间,桃花可是在很远的地方,为了公平起见,我们走路去。”
“走路就走路,哈哈……”跃飞越笑越开心:“大哥还未开始,就以经底气不足了,看样子这一局你是输定了,赶快向我投降,看在大哥的面子上,那内裤你就别洗了。”
“这种希望好渺茫,谁都知道,你大哥别的还好说,唯有这种事,特别自信。”陈杰的语气特别夸奖。
他们三个人说着笑,快乐地向华帝走去。路上跃飞还用手机约了几个平时的牌友,下午看来他们还有一场激战,国企的工人,没有太多的竞争力,所有的时间几乎都是在打牌中消磨,好在一个公司,都是熟面孔。手气不好的时候,把一个月的工资输得精光的时候,也能够很好的生活,吃饭可以欠着,抽烟可以欠着,甚至于牙刷,香皂等日常用品都可以欠着,等到发工资的时候再来一次结清。他们几个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根本都不管有钱没钱,只管每一天的生活开心地过着。也许这在他们来说,这就是快乐的生活,幸福的生活了。想要存钱娶老婆,那也是不可能的事,要存也存不了多少钱,还不如生活开心一点的好.
“这么久普车一枝花有没有打电话给你?”袁煌突然问陈杰。
“没有,我还想问你呢?”陈杰看着袁煌。
“……”袁煌没有话说,无言地摇了摇头,
“她不打电话过来,你不会打电话过去啊?”陈杰埋怨袁煌。
“她喜欢的是你,”袁煌有点伤感:“每次和她在一起,看到她说起你的时候,那种神采飞扬的样子,我的心里就有一种无法说得清的妒忌,但是想想,只要心爱的人每一天都开开心心的,我又还能说什么?只有用心去祝愿她!”
“我说你傻,你还真的是傻!这你都看不出,普车一枝花根本就不是我理想中的爱人,像我这种男孩根本就配不上她,在我的心中,我早就把她和你,看成是一对天上难找,地下难寻的情侣了。”陈杰说这话时很认真:“你要再不加油,,恐怕她就要变成别人的女朋友了,南京那么多的优秀男孩,到时你可别反悔?”
“怎么追?她心中有你,我再怎么努力都是没用的。”袁煌笑了笑,有点无可奈何:“好了,还是不说她吧!缘分天成,”
“天上那有掉下来的馅饼,你不去追,爱情就会自动地跑到你面前来。”陈杰开导着袁煌:“其实,女孩子的心,软弱得经不起男孩子软磨硬泡,老弟,你听我的话,拿出你打架的那种勇往直前的勇气来,普车一枝花一定会感动得要生要死。我还真的没有见过哪个女孩(就算她明天就要结婚),会在男孩子真诚的‘我爱你’三个字面前不‘平平’心动的。要不要我教你获得爱情的二大法宝?”
“说说看,是哪两大法宝?我还真的是想请教你?”袁煌认真地问道。
“他的话你也信?”跃飞开着玩笑。
“你不信,你别听。”陈杰走过去,把住袁煌的肩膀,故作神秘地说道:“我这两大法宝就是:比城墙还厚的脸皮,比蜜糖还甜的爱情誓言。不是说男孩一定要经得起女孩的侮辱,受得起女孩的蛮横,忍得住女孩的脾气,鞍前马后,要有奴才的风度,最后用笑来迎接女孩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