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苍天,竟无语凝噎啊。
这个下午我过的无比艰难,小心肝被无数次的摧残,一路上两个女的就像好姐妹一样凑在一块,说说笑笑毫不热闹,连小小都一脸疑惑的凑到我跟前问道:“陆岳,她们怎么了?”
我看着前面两女的背影,长叹一声道:“这就是境界,你不懂的。”
随即我轻弹裤腿上的尘土,潇潇然跟随着大部队,只留下小小在那吮手指。
时间来到下午五点三十八分!对的!五点三十八分!
特别么?
一点不特别,只是我现在有点神经质……“唉,陆岳啊,你怎么神经兮兮的啊,看个东西要么沉默不言,要么突然大喊大叫,有那么好玩么?”小小皱着鼻子盯着我,想从我脸上看出点什么病因来。
我揉了揉有点抽筋的脸颊,这个下午笑的实在有点多,没事就一直嘿嘿黑,呵呵呵的,生怕脸上露出一点让别人不开心的表情,要知道,身边可是有两颗原子弹来的。
“这是境界,你不懂的。”
怜悯的看了小小一眼,我又跟了上去。
“小陆啊,要不我们一起吃饭吧,难得今天遇到,也真是的,出来玩也不带着陈婉,可别怪我们家陈婉不要你哦。”陈阿姨看着我笑道。
陈婉的眉间明显的抖了一下,这个不详的动作被我一点不落的看在了眼里,心想不好!
“呃,还是不用了吧,我还要把小小送回家,这样的小丫头在外面太晚家里会不放心的。”我一把拉过小小,对着陈阿姨歉然道。
陈阿姨看了看小小,点了点头,道:“也是,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在外面太久父母是会担心的,那么就下次吧。”
“好的,好的!那我们走啦,陈叔叔,陈阿姨再见,陈婉,再见。”
陈婉对着我微微一笑,笑容中充满着复杂的情绪,有些我看明白了,有些我还是不确定。
公寓楼外的一个餐厅里,我和贝贝,小小三人围桌而坐,几个小菜,三碗米饭,没有酒,席上的气氛却有点让人想晕乎的意思。
其实,是我真的想晕一下。
“她和你都说了什么?”我无比平静的保持着情绪,淡淡的问道。
“没什么啊,能说什么。”贝贝随意的说道。
“我看你们说的很多啊,怎么可能什么都没说啊,来嘛,快点告诉我,快点。”
贝贝放下筷子,直直的盯着我,盯的我有些发毛了才说道:“她就是陈婉?”
“呃,嗯,对。”
“蛮漂亮的,人看起来也很好,怎么分手了?”
“关你什么事。”
“那我不说了,吃饭,小小,多吃点。”贝贝复又拿起筷子夹了块糖醋鸡块给小小,小小笑的一脸花痴样,真是有奶就是娘,唉,白养了。
“你真奇怪,她和你说的肯定是和我有关的啊,告诉我又怎么了。”不满的撇了撇嘴,一筷子把小小碗里的那只鸡腿夹了过来,并且迅速的咬了一口,挑衅似的的对小小笑了笑。
有本事,你咬我啊。
“不好意思,还真没有说你的事。”
“那你们说什么?”
我有点莫名其妙,两个女的这是第一次见面,甚至陈婉都不知道她叫什么,贝贝到是猜到了她是陈婉,可在我的想象中,两个女人的见面除了吵架就是打架,还能有什么好聊的?
“随便问了些事,喜欢什么衣服啊,喜欢吃什么啊什么的。”
“就这些?”
“是啊,你以为你是谁啊,是个女的都要围着你?不就交了几个女朋友,连自己有几斤几两都忘了。告诉你,女人想忘了你很简单,很快,她就不会再对你有感觉。”
“真的?”我有点不相信贝贝的话,一段感情就这么的容易被忘记?那还有存在的价值么?
“你不信还问我做什么,莫非你比我还懂女人?”贝贝似乎被我的怀疑弄的有点不满。
“不是那意思,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还忘不掉那个陈婉?”
“忘不掉那是必然的,我又不是薄情寡义的人,留下的记忆哪怕变成回忆,那也是存在的,永远无法抹去的,所以我不信你们女人就能这样轻易的忘掉。”
“这么说,你们男人比女人更痴情?”
“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的吧。”
“那为什么女人总是被男人甩?这就是所谓的痴情?”贝贝的表情已经从刚才的随意变成了严肃,或者说质问,带点怒意的那种质问。
看到这样的变化让我有点好笑,女人总是把自己摆在一个弱势的地位,所有的一切,都是应该让着她们的,所有的错误,都应该是男人的,所有的离别,无论那两个字是是从谁的嘴里说出来的,女人总应该是悲伤的,而男人,总应该是被谴责的。
可是,男人就这么的不被允许受伤么,永远都是女人才能受伤?
陈婉,我一直都在心痛,忍不住的会去想以前的种种,甚至会后悔当初的决定,不止一次的想要去找她,聊聊天,说说话,至于复合与否,我没有想过,也许有那么的一点期待。
是的,期待,期待还能在一起,但只是期待,就如梦想经常被现实所摧毁,人的期待,也常常被插曲所毁灭……“可能是男人比较容易开口吧,不过真的,很多时候都不是男人愿意这样做的,只是,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