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哎呀一声,大惊道:“不好,出了人命!老子又要去蹲黑牢!秋你狗日的怎么不射大腿?”
暗中秋少端着弩机满脸杀气的跳出,大骂道:“你那gui头挡在前面,老子没把你一箭射穿已是天大恩惠!休要聒噪!老薛伟少那边还需我们支援!”
老道从池塘中爬出,回头看看漂在水面尚在抽动的黑衣人,大叫道:“是否要拉这厮上岸?”,秋少怒吼道:“快走!再慢伟少老薛真的会死的!”
老道唬了一跳,这下才放下心虚,跳上岸来,接过秋少递过的弩机,两人急急忙忙跑向喊声大作的地方。
两人远远看到,不禁大惊,只见地上躺了一人,看了衣裳正是老薛,伟大少手中抓着一把砍刀,正在那里咆哮怒吼,狠命乱砍,那杀手被杀得左躲右闪,狼狈不堪。老道大怒之下,飞身跳上,瞄也不瞄,朝着背对自己的杀手扣动弩机,伟少在怒火冲天的砍人,忽然眼角见老道飞身纵出,正在大喜,只见那手中弩机,伟少吓得从脊椎骨冒出寒气来,哎呀一声朝后就倒,那杀手反应极其敏捷,不但不追,反而朝旁边滚去,当的一下,那弩箭直直钉在朱伟的耳边,吓得朱大少差点闭过气去。那杀手二话不说,手握匕首,朝老道冲去,老道大怒,将手中弩机朝砸去,那杀手敏捷闪过,眼中闪着冷光,一匕首扎去,此时又听崩的一声,那杀手惨叫一声,倒跌出去,胸前颤颤巍巍,插着一支弩箭。秋少从暗中跳出,惊魂未定大叫道:“贱人,死了没?”
老道大叫没有,同时冲到老薛身边,左摸右摸,伟少跳将起来,飞身扑上,刷刷两刀,砍在杀手的双臂上,砍得骨渣子都看见了,那杀手惨叫一声,昏迷过去。
“老薛老薛!”,老道着急拍着老薛的脸,“死了没?”
老薛艰难道:“拍你先人,老子肚子中了一刀。”,老道这才发现。秋少返身朝屋子跑去,大叫我去打电话,伟少手提砍刀,凶神恶煞四处乱看,提防再跳出个把杀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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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是违反规定,违规携带危险武器!”,调查的警察皱着眉头。
“错!”,老道义正词严,“那是我们的收藏用品,平时顶多自己射靶子娱乐。这次要不是它们,我们几兄弟就挂了。哎,警官,身为同胞,你难道希望我们兄弟被那两个番邦杀手杀死不成?”
警察不禁头大,端起脸喝道:“你们必须老实交代,到底和谁有什么过节,为什么他们从欧洲派杀手过来?你们到底是什么性质的团体!”
老道大怒,“真的是奥尔雷德那狗日的派人?x他太阳,老子上次不就跟你们说了他威胁要砍我们,你们说老子吹牛么?”
“哎哎!我说你这个同志注意用词啊!”
“注意个屁!老子要去告你们草菅人命不保护报案者不作为协助黑手党屠杀国人卖国求荣背叛中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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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案组开碰头会。
“哎,老陈,你们那里怎么样了?”
“口供基本一致,他们四个说自己是游戏公会,黑手党要洗钱,他们无意中破坏了。结果被追杀。国安局的调查也基本是这样。四人身份没有问题。两个杀手一个死了一个重伤,重伤的那个也交代了,的确是受雇杀人。组长,下一步怎么办?”
“怎么办?记录做好交给国安部门,由他们负责,另外建议他们更换住地。早点放人,丫的那个绰号叫老道的孩子实在是太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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拘留所中,栏杆被砸得砰砰乱响,奇怪的是警察居然远远躲开,只听得拘留间中一人咆哮怒骂,吼声如雷。
“老子要去天安门自焚抗议!”,老道手抓铁栏,唾沫横飞,嘶喊得满面通红,“x的老外来杀老子就可以,老子杀老外就是犯罪?对外束手不敢夺回被占岛屿,对内强拆乱建荼毒良民!这还是中国人的国家吗?你们这些狗r的是李鸿章第二!洪承畴第三!汪精卫第四!”
其它牢房彩声大作,若干小偷兴高采烈煽风点火,“说得好!再来一个!”
老道更是兴奋,脸上横肉块块饱绽,声嘶力竭大叫:“红莲降世,弥勒下生,f轮常转,反清复明!”
牢房里扑通一片,几十个临时拘押的犯人翻身栽倒口吐白沫……
、二五二、威风不减
话说数日后,老道威风凛凛,大步跨出警局,左右警官看到这厮无不色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