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那个就像是你的车。”
郝宏说:“满大街这种车多了去了。”
于菲笑了笑,欲言又止。只是对林东海点点头。
“心有灵犀而已。和车没什么关系。”林东海说道。
“那部三菱猎豹是你开来的吗?”于菲问道。
“不好意思。是的。”
“什么时候带我去兜兜风啊?我可想去越野了。”
郝宏问道:“你到底是看车,还是看人?”
“什么车配什么人啊。有钱人买豪华车,有品位的人才买越野车。”
“过份了。这不是明摆着说我没品味吗?”
“不敢,你是例外。你不开车照样有品味。”
本来想喝几杯啤酒就回家的,于菲这一来,郝宏又要上了一瓶洋酒。
边喝边聊,于菲给他们讲隔壁新开了一家酒吧,生意红火得不行。刚才过去坐坐,就是想看看人家是怎么经营的。
酒吧的名字叫心雨,英文名字干脆就叫o)。一向浓妆艳抹、衣着暴露的吧女都改变了往日形象,她们素面朝天,给自己编造了公司职员、小学老师、大学生等等不同的身份,通过网络聊天勾来顾客消费。
“还真有人上当啊?”林东海不解地问。
“哪有猫不吃腥的。”于菲边说边摇头。可能她想起了那个久远的夜晚吧,林东海这种猫就愣是没动她一下。
“怎么着,喝完酒就真的去开房?”
“那要看消费的多少?没个百八千的是不行了。”
郝宏说道“周瑜打黄盖,愿打愿挨。没什么大惊小怪。”
林东海对郝宏说:“我们今天也差不多花了一千块了,等会儿就把老板娘带走。”
于菲笑着打了林东海一拳。
“不喝酒也可以带走。她不是等着要和你去兜风吗?”
说归说,笑归笑,不可能当真。这于菲一定是‘傍’上大款了,开这种酒吧,可不是一笔小的投资。
和郝宏在酒吧分手,独自开车回家的路上,林东海的心情轻松了许多。
厦门这座城市本来就人口不多,到了半夜,街上几乎就没什么行人了,连机动车都很少。带着海风咸湿气息的微风吹过,令人心旷神怡。
也是酒精的作用,绷紧了的神经放松了。
车子很快就驶入小区,停车,上电梯,开门。
客厅里开着小灯,肖云坐在沙上,狠狠地盯着他。
“这么晚了还没睡?”
“你还知道晚?打了半天的电话怎么都不接?”
林东海连忙掏出手机,一看,已经没电了。
“这日子还怎么过?老的、小的都让**心。”
“粟粟又怎么了?”
“怎么了,你去问他吧。”
林东海向粟粟房间看了一眼,“孩子早就睡了吧?”
“学校打电话来了,让家长去一趟。”
“生了什么事?”
“你去了就知道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我这段时间太忙,你能去一下学校吗?”
“我才不去呢。上次开家长会,那个脸我还没丢够啊。”
“好好,我去。你也早点休息吧。”
肖云起身就走进了卧室。林东海一**坐到沙上,打开电视机,看了一会儿,又关上了。
身心疲惫,连澡都不愿意洗。
不知过了多久,粟粟的房门响了,他出来上厕所。见林东海斜躺在沙上,就过来打招呼。
“爸,你回来了,进屋去睡吧。”
“粟粟,我问你,学校那边怎么了?”
“没怎么呀。”
“没怎么,为什么让家长去?”
“可能是因为我阶段考试成绩不好吧。”
“没有别的原因吗?单单是成绩不好,也不至于这样。”
“再就是说我的头长。”
“你这头是够长的了。”
“我头长关他们什么事。”
“学校是有规定的呀。你看看你,这头长得都快赶上女生了。你觉得好看吗?”
“好不好看是我自己的事。”
“是你自己的事。可是,你已经妨碍了别人。”
“我妨碍谁了?”
“妨碍老师、教导主任,也妨碍我。你没见我一天忙到晚累个半死吗?还要到学校处理你的事。”
“我明天去剪短就是了。”
“嗯,这还差不多。去睡吧。”
“你也早点睡。”
“我知道。”
每当说起粟粟的学习成绩,林东海总是和肖云讲,这不能完全怪孩子。想想看,从海南到沈阳,又从沈阳到厦门,不停地转学,粟粟一直就没有打好基础。加上本身也没养成良好的学习习惯,再不努力,当然不可能有好成绩了。肖云也明白这一点,她只是不甘心,为什么别人家的孩子都那么让父母省心,自己的儿子哪里就不如别人?粟粟的脑子并不笨,为人处事也还好,小区里的邻居都夸这孩子有教养,懂礼貌。林东海宽慰肖云说:“咱家三口人,有两个大学生行了,粟粟不是读书的材料,不用勉强他。”
“不是我勉强他,是这个社会。现在,多少大学生出来还找不到工作呢,不上大学,将来他能干什么?”
“干什么都是一辈子。我以为,孩子能健康成长是最重要的。”
“你这要求是不是有点太低了?”
“说低也低,可社会上还有多少年轻人吸毒、犯罪呐?人和人不能比。”
“你就是惯孩子。你从小也是父母惯出来的。”
“惯孩子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