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六月七日就高考了,要履行当初答应的条件,帮陶福一把,就必须在六月四日之前将考题资料准备好,并送交陶媚手中。
现在看来,原时间还要提前,明天就六月二日了,明天就送出吧,要是神眼功能启动无碍,那就明天吧!
今晚就行动起来!
牛福经历了与张勇的一番交战,又想到昨日帅财被施术之事,以及今日张勇遁离时的咬牙切齿,心里甚是忌讳。
“这小子怕是疯了,对疯狗确实要多加提防!”
牛福觉得得赶快做,就怕到时候突然忙事,而把这耽误了。
于是立即行动,出了寓所上街去。果然文具店没关门,就买了足够的纸笔,然后并不耽搁,就往寓所回走。
而此时心动象生,他已经看到一份标准的高考试卷,是语文学科的。
看着那些题目,他的血涌了上来,他仿佛回到了当年自己应试的情景,有了作答的感觉。
回到屋里,将桌面擦干净了,就开始行动。
由于陶福报考的是文科,所以牛福分别按着考试科目语文、数学、文科综合和英语,并且每卷只写前面两张,将脑里的印象逐一原封不动地写在纸张上。
又怕写潦草了陶福看走样了,所以写得特别端正,做完了这些,已经是下半夜两点了。
这一睡好舒坦,一直到七点才醒,没有梦,所以醒来精神还好。
于是匆匆洗漱,然后把纸卷在身上藏好,就径自往食为天快餐厅。
雷厉风行是牛福担既然做了,就赶快送到。也许放在屋里,一放就大大拖延了时间。
陶媚却也起得早,她们快餐厅早餐也有营业,玉玲这时也起来忙乎了。所以牛福刚刚进门,就看到她俩了。
“哟,牛哥,早啊!”
陶媚乐乐地打招呼,玉玲也送过来甜甜的一笑。
“那件事我已经做好了,我也给你带过来了,咱们上楼谈好吗?”牛福说。
“好!”
陶媚眼里闪着光,那光把牛福整个人罩住了。
于是上楼,进了屋子,这是陶媚的个人居室。“牛哥,不好意思,我这房间好乱呢!”她颇有点骄矜地说。
“陶媚,你的话说反了吧!我觉得挺好,挺有情趣的呢!”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见她脸上泛着特别甜的味道,他不敢再对她停留目光,就取出一个晚上的杰作,说:
“东西都在这里了!都给你弟弟!叫他一定用心!完事了,就都及时处理掉!”
又强调说道:“要是这事泄漏了出去,要被人千刀万剐的!”
“要被人千刀万剐,我也陪你!”
她火辣辣地说,随即噗哧一笑。
“我这是跟你开玩笑的!这事你完全可以放心!”
她将考卷资料放好说,“一会儿我就给福弟!”
她走过来,突然双臂一下子搂住他的脖子,而娇嫩的嘴唇早送到了。
“我马上得上班,早餐还没吃呢!”
“你亲了我再走!”
她的声音很媚人,但说的很轻。
“我不想如此草草!”
牛福说,说话声音也很温情。
陶媚松开了,她理解他说的意思,她觉得他懂得珍惜情感。
这天工作下来,牛福心情还是蛮好的。可是到了晚上,不知怎么的,却觉得有点精神恍惚了。先是看到那一轮鲜红的夕阳,心里就若有所思,然后就自己到一家店吃饭。
然后出饭店后就自己茫然地走了一段路,就偏离了市区,结果就到了江边。
有一段江岸特别寥落荒凉,堤岸上还甚多杂草,牛福突然感觉这里甚好,但不知为何要这么想。
然后就坐在堤岸上,双脚向外,对着水上,晃悠着。
做什么呢?唱一首歌,还是做一个梦?
生命就是烦恼,这种烦恼,什么时候才是头啊?
人生为何这么无聊啊,也许静静躺在这水中,才是最最快乐的事呢!
突然牛福警觉起来:
“怎么回事呀?”
他似是有些明白了!赶紧运起九天玄功。直到把玄功整个套路的始终练了一遍,心清气爽之余,这才吃惊于眼前境况。
“靠,他奶奶的奶奶!我牛福是不是犯神经病,怎么遛到这样的地方来了?”
再一琢磨,便想到这事蹊跷,会不会又是张勇从中作梗?哎呀呀,完全有这个可能的!他现在疯心大起,说不定杀心也起,由于忌恨着我牛福,所以又施邪术,下恶手呢。
不行!我得去看看他们!
说不定张勇……哎呀,要是这该死的家伙盯上了陶福,那就糟了!成哥和媚妹子一直巴望着福弟考上大学,这时候要是有个意外,那就是我牛福做的孽呢!
因为是我牛福跟张勇结下了梁子,一切都是因我而生呢!
看来张勇得死!庆父不死,鲁难不已。此贼不死,那……下面该怎么讲呢?
难道说此人还得由我来把他做掉?
是啊,此人能五行遁术!
不要说警察难找到他,就算是抓到他,关进监狱,他也很快会跑掉!除非警察在抓捕他的时候,有先见之明,先看准了,一枪就崩了他,然后给他定个拒捕之罪。
可是优秀的警察是不会轻易这样做的。
正规军不能做的,野战军就可以做,警察不能做,我牛福却可以做!
他奶奶的奶奶,俺牛福豁出去了!为了这一方黎民百姓的幸福安宁,牛爷爷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