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环抱住,清香的味道有点冷冰冰的,他的唇贴着他,让他思考不能。

“希...我想你了...”他的声音不带着撒娇的味道,倒有着一股霸道,他在说想他,只是在倾诉着他有多么的想他。

“我...”也想你了。

他不等他说完后面的话,就将他抱了个满堂怀,同他一起滚到了草地上,迎着冷风,吹落了礼寻一直带着的斗篷...

斗篷下,他的眼睛...如血一样红。

“发生了...什么事?你的眼睛怎么会...?”麟希抚摸上压着他人的眼睛,他的红与他红宝石般的眼睛不一样,他这是一双血一样的红色,像是包含着杀戮,yù_wàng,嗜血的眼睛,让人看着就失去思考的只能瑟瑟发抖。

礼寻扭过头,不让他看,呼吸明显的加重,他迎着风,沙哑着嗓音,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问了句:“你...怕吗?这样像怪物的我?你还会喜欢吗?”

他如之前那样,他的恐慌,他的无措,他的不安,他的小心翼翼,他的...感情。

都在问他,他害怕现在的他吗?

就算是对所有人都可以冷漠的不留情面,但是这个孩子只会对自己有这样小心翼翼的心思,他...怎么会怕?

捧起他的脸颊,他让他那双红的如血的眸子与他对视,轻轻的抬起脑袋吻上了他的眼睛,他轻笑:“我怕的一直都是你不来找我,这一个月我过得很辛苦,没有你在,真的...很辛苦。”所以不想让我这么辛苦,就这么一直陪着我吧,不要...再离开。

他的情话,明显的让礼寻红眸中的欲/望更深了,呼吸加重,等他的吻在他眼眸上亲吻时,他再也控制不住早已经释放的欲/望,狠狠地吻上了他的唇,辗转反侧。

“我很想你...希...”他的吻是在告诉他,他这一个月都很想他,他的心在想他,身体也想他,只要看到他就兴奋的不能自抑。

他的手触摸着他的肌肤,这种触感让他每次都失控的不像自己,只能狠狠地,用力的吻他,才能表达自己对他的爱意。

“唔...礼寻,别...这里是大会会场,嗯~别在这里做...”感受着他冰冷的指尖划过他的小腹,那引起他全身快/感的手似乎抚摸到自己身体的哪里都能让他发疯到失去理智。

他看着因为自己而迷醉的麟希,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快感流至全身,一双血红的眸子更是红的如岩浆般流动着,爆发着情/欲的色彩,他上瘾了,对于他的味道是再也戒不掉的毒药,只能啃食着他的肌肤,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他不满足,这样根本就不满足,他想要他属于自己,每一个地方都属于自己。

将斗篷铺到草地上,他将喘息的麟希轻放在上面,让他两条修长的腿搭在自己身上,迎上他那明显有点放不开的神色,围绕在他身上的爆涙气息似乎也温柔了许多:“放松点,都做过那么多次了,你怎么还是那么容易害羞啊?”他明显的是在打趣他。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脸皮厚么,总是不分场合的发/情。”

他的回答明显的换来的是被扒开裤子,将自己隐私/处呈献给那到处发/情的人:“就算是发/情,我也只对你~放心,等会我这个厚脸皮的人绝对会让你求着让我多来几次的。”

他无节操的话彻底让麟希的脸红了个通透,这一次的礼寻似乎很急切,没有多余的时间来做前戏,那手上的温度和唇齿上的津液都将他全身给咬的出了点血丝,这种疼痛似乎很满足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的人,有着血液的助兴,那本身就被控制的不像自己的礼寻更是失去理智般,将他全身都给咬出了血丝。

“唔...轻...轻一点~”虽然说有点疼,不过在礼寻手下复苏的某处和这些疼痛相互辉映,就像是舒服的源头,一bō_bō的感觉直冲向他的脑门,让他迷失在这种凌虐的快/感中。

“没有多少时间了,希...我现在就想要你...”他的声音中欲/望和焦躁并存,快速的帮他释放出来后,就帮助他开阔身后的雏菊,那手指抽/送的速度快的让麟希只能抓住身下的斗篷,不一会就从雏菊内流出大量的液体湿润着甬道。

“嗯~...太...太快了...”

就算是麟希一直在强调让他慢一点在他体内进出,但是那已经被折磨的帐篷都青紫的家伙早就听不到了,只是一心的开阔着他身后的雏菊,神情专注。

“希...不要再和小智靠的太近,不然...我会毁了他的。”他的欲/望停留在他雏菊外,突然的就说出了一句与现在情况不符的话来。

迎上麟希那满布疑惑的脸颊,他身体往前一动,直接进入到了那让他想念的欲罢不能的甬道内。

“吾...我和小智只...嗯啊,只是朋友~”被突然进入,身体内被撑开的饱胀感让他思绪开始混乱了。

温暖的甬道内,礼寻仿若未闻他的话,用行动来告诉他他的意思,他没有如往常一样顾忌他的感受,从慢慢的让他身体接受他再开始冲刺,而是进入后直接的大力律动了起来,让根本没有准备的麟希不舒服的呜咽着。

“不要这么快,啊--礼寻,慢一点!!”摩擦着内壁的疼痛直冲脑门,让他无力的靠在斗篷上求饶。

他抽/送的速度比往常在临界点时还要快上几份,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能力的觉醒,体力上有了提升的缘故。重要的是礼寻知道他身体上的敏感点,直冲击着他内壁的某一处,让他一直处于兴奋状态,但是他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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