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比马寡妇的要大得多!
这才叫女人啊,老子都半年多没摸到真正的奶子了!
中年女子拿到钱,转身出去带上门。
大刘两眼死死盯着爱玲白花花的奶子,看着她一件件tuō_guāng衣裤,鸡芭似乎涨得更粗了。
他来不及多想,将爱玲推倒在床上,一头扎进她那对胀鼓鼓的奶子中间,大口大口地舔舐着,口水顺着嘴角流淌在爱玲的胸前。
爱玲“哧哧”地笑着,拿过扔在枕边的避孕套,撕开了伸手握住大刘的命根子,熟练地把套子戴在了大刘的gui头上,随手一缕捋。
大刘被她这一摸,有点浑身发颤。
这女子的bi毛好少啊!
他翻身趴在爱玲身上,顺着她的指引,准确地捅进了她的bi里,即使隔着那层胶,大刘仍然能感觉出爱玲的bi比那中年女子紧致而且湿滑,他无暇再多想,发力chōu_chā,“啪!啪!”的撞击带动着铁床剧烈地晃动着。
这八十块钱实在是太值了!
大刘双手紧握着爱玲的奶子,鸡芭在她身体里深深地穿刺,宣泄着半年多来被压抑到近乎变态的yù_wàng,他想捂住爱玲的嘴,却被她甩头躲开了。
爱玲很享受大刘的威猛,她双手捧住大刘的头,紧紧按在胸前,任凭他又亲又咬,下身被扩张被充满的感觉微微有些痛,却是从未有过的酥麻。
大刘chōu_chā的动作越来越快速,爱玲忍不住高声叫喊起来,与中年女子哼哼唧唧的声音不同,爱玲的叫喊显得有些夸张,“哦!哦!
爽!
哦!
再来!再来!”
大刘听得出来她这是被cao得美了,不由得豪气直冲后脑,更加卖力地抽送,一下一下深插到底,仿佛是一架不知疲倦的打夯机,手里握紧爱玲的奶子,用力揉搓着。
爱玲尽情享受被大刘粗壮鸡芭的狂,不时扭动着屁股,避免被他插得太深太疼,她不知道这个个子矮小的农民工还有多少能量要宣泄,凭着自己这两年做野鸡的经验,她完全还能跟他再玩一会儿,但她舍不得错过这根从未有接触过的大家伙,她知道自己的bi里正涌出股股的骚水,高潮似乎就要来了——谁说zuò_jī的就没有感觉呢?
遇到这样粗大的鸡芭,遇到这样体力充沛的壮小伙,是个女人就会动心啊!
爱玲伸手推了推大刘,示意他停下来,就在大刘抽出鸡芭的一刻,两人同时愣了:
避孕套沾满了白乎乎的粘液,前端的小袋子居然已经破掉了!
顾不得许多了!
爱玲转过身跪在床上背对着大刘,“从后面来!”她早已气喘吁吁,回头看了看似乎还在犹豫的大刘。
大刘从毛片里看过洋人们从后面cao女人,但他自己还真没试过,马寡妇和他只会用男上女下或者女上男下的姿势caobi。
他撕扯掉已经裂开口子的避孕套,扳住爱玲的屁股噗地一下,cao进她水淋淋的bi里,脑袋却“嘣”地一声磕在了上铺的床板上。
“没事吧”爱玲回头问道。
“没事”大刘低头从后面攥住爱玲低垂下来的大奶子,就像毛片里的洋人那样,柔软的触感从手心传进大脑,大刘心中暗想:“以后娶老婆一定要找个奶子大的!”,模仿着毛片里的动作,快速前后chōu_chā。
爱玲随着大刘的抽送旋动屁股,享受着粗大的gui头摩擦自己荫道的每一寸肌肤,高潮越来越近,混沌不堪的脑子里只剩下自己的呼喊,喊了些什么,她可不管!
终究是半年多没有接触过女人的身子了,大刘没法像伺候马寡妇一样骑着爱玲一插一个多钟头。
爱玲高潮时一股温热的感觉突然包围了他的gui头,大刘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棒,狠狠地猛插了几下,便抽搐着在爱玲体内pēn_shè了。
已经摇摇欲坠的铁床终于在即将散架的一刻安静了下来,大刘“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疲惫地趴在爱玲后背上,鸡芭还没完全软缩下去,被爱玲肉乎乎的bi紧紧地裹着。
“起来”爱玲声若游丝,像是从水底下在说话。
大刘靠墙坐着,看着爱玲歪倒在床上,一股白色的粘液从她的屁股缝里流出来,浸湿了本来就不干净的床单,像是憋了半宿的童子尿,浓浓的j液气息弥漫在小小的客房里。
“哥,你可真厉害啊!”爱玲嘿嘿笑着,似乎还没从朦胧的高潮中清醒过来,那笑声像极了村头光屁股的傻婆娘。
“嗯”大刘闭上眼,回味着和马寡妇caobi时的某些场景,心里不屑地说:
哥?
cao!
要不是废了半年,我得让你叫我爹……
爱玲走后,大刘去厕所尿了泡尿,顺便接了盆水便急匆匆赶回了房间,他很想洗个澡,但是他担心藏在桌子下面的钱被人偷走,只能回去擦擦算了。
倦意袭来,大刘歪头躺倒在床上,这一夜他睡得很沉,一觉醒来天色已经大亮了,他心里咯噔一下,腾地做起来,四下环顾,他小心地叠放在床边椅子上的裤子此刻已经散乱地扔在床旁,大刘的脑袋“嗡”地一声,不好!
钱被盗了!
他抓起裤子摸了摸口袋,果然空空如也,大刘强压着悲愤和恐慌弯下腰摸了摸桌子底下,天呐!
菩萨保佑,他藏在那里的布包还在!
大刘心中狂喜,掏出布包打开细看,里面四十四张老人头一张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