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猜到了。说实在话,我虽然从不信任那些所谓的大侠,认为他们其中有许多欺世盗名之辈,却也不会料到他会算计我。我只是看到你在他进来时脸色一变,我才存了戒心,未中他在酒里下的毒。”
小青摆摆手,不让杨无可继续说下去,接着道:
“六岁那年,我无意中服食了父亲栽培了几十年的一株仙草,我以为父亲会怪罪我,可他并没有什么责备的表示、、、”
“我很高兴父亲这样爱自己。可半年前,我私下里听到了父亲和段必复的对话,才知道了他们的用心。原来他是故意这样做的,他说那株草必须经处子服下,等到服食之人年满十八岁时,吸食服下之人的鲜血有增加功力,百毒不侵之功效。而我,居然不是父亲亲生的,只不过是他的工具而已。”
“后来,段必复暗算了、、、父亲,他要自己独享这份美味。他装得很象,待我很好,还以为我不知道,我一直在等待机会,终于,在十八岁生日的前两天,我逃了出来。”
“我不敢告诉你真相,我以为你会和他们一样,可我现在才知道,这世上还有许多好人的,象你,第一次见到我,就对我这么好,甚至为了我、、、杨大侠……你……你……中了…………段必复……的‘浪情腐尸爪’之毒,必需立刻交合,使男女合欢之液与此毒中和,方能保住性命!!杨大侠救了小女子的命,无以回报,就算为了铲除江湖上的不平之事,造福于百姓……望大侠立即与妾身合体……!!”
此时,杨无可运转内气,镇毒于丹田之上,他端详着小青:
但见她光裸纤弱的玉体,挺著娇小玲珑的ru房,半掩著下身,怯生生地对杨无可轻唤,好一位亭亭玉立的美貌佳人!yù_tuǐ修长,步履轻盈,穿著一袭浅蓝色丝袍、秀丽的脸庞,披肩的长发,一条水蓝色的发带而洋溢著许多柔情。
杨无可的目光被她的丰采紧紧吸引著,心里并盘算著如何与她产生交集。说时迟,那时快,他不暇思索,紧紧搂住小青!好个软玉温香抱满怀!小青羞得双颊通红,她对杨无可赧然一笑,深情款款地献上她的初吻。那湿热的嘴唇、浓郁的津液、灵巧的玉舌,真教杨无可难以忘怀哩!
忽然间,她的美目猛睁,射出两道灼热的火焰,随後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慢慢解开衣扣,当著杨无可的面tuō_guāng了衣裙,裸现出她那曲线玲珑,晶莹剔透的胴体。
眼见这娇嫩欲滴的女体,他立时从心底窜起一道热流,令他难以抗拒诱惑。於是乎,一位天生弱质楚楚可怜的小女子,今夜竟变得热情惹火,浪荡迷人,著实让杨无可又惊又喜。
杨无可望著那两泓秋水,早已被欲火激扬得春光乱闪,春意无边了!经过一阵疯狂恣意的热吻,杨无可将她按倒在竹榻中,尽情地爱抚她那玉洁冰清、光滑细腻的身体。他的双手和唇舌,也极为放肆地在她的ru房与阴沪等处探索,搜寻。
小青的双,小巧而坚实,恰盈一握,摸在手里,感觉得分外柔美纤细;红润的头,傲然突起,咬在嘴里,弹性特佳。而她的下腹,因耻毛不盛,故大小荫唇一目了然,在杨无可的触摸与挑弄之下,更加开有致;那颗粉圆般的阴核,也伴随著颤动,更使杨无可目瞪口呆,神魂颠倒,好一处活色生香的桃源禁地!
他顺手将竹榻旁的油灯扭亮,一道柔和的光线立刻倾洒在小青的身上,让杨无可更得以看个清楚她那诱人的胴体。春情荡漾的脸庞、光滑柔美的肩头、摇曳生姿的双峰、柔若无骨的腰枝、白嫩丰硕的香臀、修长匀称的yù_tuǐ、当然最吸引杨无可的仍是那鲜艳欲滴的荫唇了!
起初,她只温驯地靠在杨无可怀中,任杨无可的手指游移於她的敏感地带,并静静地享受他那刁钻灵活的唇舌,兴奋地撩拨与舔咬小青;且因缕缕不绝的快感,使得她时而低哼急喘,时而振臂踢腿,双颊绯红,美目紧闭,似乎已沉醉於极度的舒爽与欢愉之中。
蓦然,杨无可察觉到她悄悄地伸出一支柔荑,解开杨无可的裤带及拉链,略为迟疑一会儿後,终於颤抖著滑进杨无可的内裤里来。在那儿,荫茎早已挺胀得难受,一经她的触碰,立刻变得更粗更大。杨无可为了她便於摸及欣赏,索性也褪尽了衣裤,举著gui头,迎接她的爱抚。
初次面对这男性的象徵,她羞怯地握著它,在杨无可的教导下,慢慢地搓拉、抓揉、挑拨、捏扯,时重时轻,忽上忽下,使一根玉茎暴胀数寸,阵阵酥麻直抵脑门。她看到杨无可也激昂得大声喘息,乐得更加用力,险些让他射出j液来。
於是,杨无可赶紧翻个身,将她压在下面,以一连串的热吻作为前奏曲的休止符。
杨无可扶著翘得老高的玉茎,对准了她美丽的玉门,先冲著那颗红润的阴核一番顶触与挑逗,然後杨无可轻声在她耳边问道∶『小青,我好想唷!可不可以让我进去?』她微微点了一下头说∶『嗯,我也好想!但是你要轻一点,我怕会有点儿痛!』杨无可调整好姿势後,便一挺长茎,硬生生地钻进她的荫道里去。或许因为她尚是处子之身,『花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故缝窄洞浅,使杨无可的巨阳一直无法尽根而入;反因杨无可用力过猛,挤得她龇牙咧嘴,顶得她屁股不时地往後退缩,口里也不停地喊疼叫痛。眼见她真的已消受不了,杨无可只得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