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也以核对口供的名义把这场虐戏进行下去直到他心满意足为止。更何况,女人
现在这付装死的样子也不像是想屈服的样子。老鲁确实有点儿想不明白,一个一
直过着上流社会舒适、体面生活的女人,怎么会有这样的勇气和坚持?尽管他以
前连和这些上流女性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但是,他也是听说过那些阔太太、大小
姐是如何养尊处优、矫揉造作的。所以,他真的对眼前的这个茶壶产生了格外的
好奇和兴趣。
嗷女人突然昂起头,惨叫起来。把老鲁吓了一跳。原来高拉抓住女
人rǔ_fáng里的那根竹签正在缓慢的搅动,带动着整个rǔ_fáng都在女人的胸脯上艰难地
移动着。女人涨红了脸,两个眼珠都突了出来。
说呀,说呀!高拉一边问着,一边坚定地搅动着手中的竹签。
女人整个身体都紧绷起来,肌肉在光滑的皮肤下聚集起来,像男人那样变得
坚实突出。在这样的僵持了将近半分钟,女人的嚎叫声突然低了下去,紧绷的身
体也完全瘫软了下去,她终于昏过去了。
一碗凉水下去,女人居然一点儿反应都没有,看来她真是累坏了。
看看天色,已经是下午了,大家才意识到从昨天晚上到现在还没吃过什么东
西。
休息一下吃点儿东西吧。老鲁向高拉建议着。
高拉看了看完全没有了知觉的女犯人,有些不情愿地点了点头,再叫几个
兄弟来,给这只母狗做做操。
高拉这么一说,屋子里的气氛立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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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了起来,做操在茶水班,就是例
行qiáng_jiān的意思,对女性的刑讯,这当然是不可缺少的环节,可以有效地打击女性
的心理,同时提升兄弟们的士气。所以,这件事基本上是人人都喜欢干的。
屋子里一下子又涌进了好几个人,大家七手八脚地布置着场地。
老鲁对这件事其实早就盘算了很久了,他看上了靠墙摆着的一个纯铁制的工
作台。尽管这东西看着很笨重,老鲁依然带着大家把它拖到了屋子中央。有人用
水和清洁剂认真刷洗了一下这个大铁家伙。没想到杂物和油污清理掉之后,一张
光洁得可以反射出人影的台面出现了,整个台面大概有1米来宽,2米多长,长
宽的尺度都很合适,更主要的是,台子的两端各焊着一根钢管,用来固定女人的
四肢再合适不过。
高拉盯着这个工作台看来半天,然后拍着老鲁的肩膀说:烧水的,我打算
开个警察学校,到时候你来叫刑讯吧。哈哈哈
不识字的老鲁尴尬地笑了笑,转头招呼兄弟们去收拾那个女人。
格的双手是被铁钉钉在木凳上了,几个人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那两个大铁钉
拔了出来。这么一折腾女人清醒了一些,当她被拖到工作台前时,竟然拼命地挣
扎起来,一边惊恐地喊着,不,不!
老鲁走上前托起女人的脸,他本想狠狠地扇上一个耳光,可是,和他双目相
对的竟然是一双擎满泪水的大眼睛,那眼睛清澈得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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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鲁家乡出产的那种极品
宝石。在茶水班的这些年,老鲁见过太多女人的眼睛,他甚至亲自挖过其中的几
个,在他的记忆里,那些眼睛要不是浑浊的、毫无生气的死鱼眼;要么是歇斯底
里底抖动着的,已经完全无法聚焦的恐怖之眼。他从来也没料想到,有一天他老
鲁钢铁一般坚硬麻木的心,会被一双凄婉动人的眼睛轻轻地触动。
水,给我点儿水喝吧。女人轻声地祈求着。
拿碗水来。一阵安静,大家似乎都没听懂。
去拿碗水来!老鲁不耐烦地重复了一边,这才有人去拿水。
水是老鲁亲自喂给女人的,因为格的双手还订满了签子,完全不能用。老鲁
一边喂一边耐心地开导着女人。
不要再为难自己了,朗叔和你的爸爸是从小玩起来的好朋友,他不会对你
爸爸怎么样的,你要知道我们都是高原人,我们对女人可是很狠的。你这细皮嫩
肉的怎么受得了?
没有回答,一碗水已经喝完了,女人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然后平静地闭上
了眼睛。
老鲁突然意识到自己上当了,女人之前的示弱并不是在求饶,而是,在为自
己争取喘息的机会。他一把揪起女人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拎起来,然后飞起一脚
狠狠地踢在女人的裆部。
该死的母狗,你以前被几个男人干过?今天让你爽个够!
一阵忙活之后,女人横着绑到了工作台上,她的双手和双腿向两侧拉开,用
铁链锁到工作台两头的钢管上,为了防止她乱动,又在她的膝盖和大腿根本处绑
了两道绳子。这样女人的两条腿被生生地拉成了一条与躯干垂直的直线,而在直
线的正中那女性最柔软、隐秘的器官则豁然敞开,隐约可见里面粉嫩的黏膜。
这个姿势女人肯定很痛苦,但她此刻恐怕首先感到的还是莫大的羞耻,毕竟
十几个男人正在饶有兴趣地评价着她那两个洞洞。
但谁也没有动手,只是你一言我一语地调侃着那个可怜的小姑娘。因为,按
照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