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地柔弱与无助,她本可以以一种凛然的姿态面对暴行,就象现在一样,转过
头一声不吭地承受任何的痛苦,她相信她做得到。但为了自己,为了救自己的亲
人,她不惜放弃残存的最后一丝尊严,屈辱地去满足魔鬼的淫邪yù_wàng。可以想象,
这暴风骤雨般的凌辱,并非这漫漫长夜的结束,而无尽黑暗的开始。
在走入浴室的那一刻,燕兰茵与傅星舞的眼神碰撞在一起。燕兰茵看到她想
冲着自己微笑,但嘴角艰难地抽搐着,却怎么也扬不起来,而她却分明看到如夜
空中最明亮星星般的双眸泪花在隐隐地闪动。
温热的水流冲洗着满是污秽的身体,但燕兰茵却没有感到半点温暖,而是如
有种如坠冰窖般的寒冷。屋外墨震天发出如同野兽般的嘶吼,燕兰茵的心一阵刺
痛,泪水又一次从美眸中泉涌而出。
当燕兰茵从浴室中出来,沙发上激烈的肉搏刚刚结束。墨震天双手平展,背
靠在沙发上,一副心满意足愉悦惬意的模样。而他身旁的傅星舞面色花容惨白,
赤裸的胴体犹在瑟瑟地颤抖,乳白色秽物从无遮无挡的花唇中流淌出来。
来,给老子弄干净。墨震天指着胯间亮晶晶、湿漉漉的ròu_bàng道。
燕兰茵走到他面前,跪了下去,将ròu_bàng含在嘴里,柔软滑腻的香舌缠绕住它
温柔地吮吸起来。
妈的,口活还真不错,李权这小子、这小子调教得还真不错。提到李权,
墨震天多少还是有想杀她为李权报仇的冲动。
在将墨震天的ròu_bàng舔干净后,燕兰茵又按着他的指令将嘴凑到傅星舞的私处。
墨震天长身而起道:真有点饿了。然后又对傅生舞道:你饿了吗?要吃点
东西吗?
傅星舞摇了摇头,很快又点了点头,最后又摇头道:我不想吃。从早上
到现在她没吃过东西,又消耗了大量的体力,早已饿过头了,但要说食欲,那倒
是真一点也没有。
东西总要吃的,不然哪有力气做爱。来,过来,陪我喝一杯。墨震天坐
到了放着酒和菜的桌子旁道。
好。傅星舞低下头轻轻对正舔着自己私处的燕兰茵道:好了,你起来
吧。虽然相比男人的侵犯,燕兰茵此时的举动反感程度要略低一些,但在墨震
天的目光下这么做,还是令她感到说不出的难受。
你会喝酒吗?当傅星舞刚坐下,墨震天将满满的一杯白酒递了过去。
会的。傅星舞刚接过酒杯,见墨震天举杯向自己伸来,只得和他碰了碰
杯。
干!墨震天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他拿的不是喝白酒的小酒盅,而是普
通的茶水杯,一杯快有二两。
傅星舞也只得将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一股热辣辣的火线从喉咙一直流到丹
田,那种身体似被点燃般的感觉很难受,但很快有股暖流从丹田涌象四脚,人象
浸在热水之中,有种说不出的愉悦。
墨震天挟了片牛肉嚼了起来,你酒量好吗?墨震天又将她和自己的酒杯
倒上酒。
没醉过,不知道酒量好不好。傅星舞道。
那酒量很好呀,今天是碰到对手了。墨震天开心地道:来,吃点东西。
傅星舞拿起筷子,忽然看到边上垂手而立的燕兰茵便道:兰茵姐,你饿吗?
要不要也来吃点。
燕兰茵摇了摇了头,她也和傅星舞一样从早上开始就没吃过东西,但此时又
怎么吃得下。
别管她。墨震天斜着眼看了她一眼道:过来,跪下,给我们倒酒。
看到燕兰茵跪倒在桌子旁,傅星舞冲着墨震天道:她已经够可怜了,你干
嘛非要这样。
他杀了我的兄弟,让她还活着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墨震天冷冷地道。
傅星舞还想说什么,但看到燕兰茵不住地给她使眼色,便将要说的话给咽了
回去。
来,干。墨震天又举起杯,傅星舞只得将杯中的酒又一饮而尽。不多时,
一瓶52度的伊力特曲已经见底,墨震天随即又开了一瓶。
酒是好东西呀,能让人忘记所有的烦恼,好久没喝得那么痛快过了,来,
干!墨震天又是一干而尽。他酒量甚豪,年轻的时候也经常喝得一醉方休。但
年岁的增长、地位的提高,他虽然也喝,但却比较很节制,前几天也喝醉过一次,
但心情与此时完全不同。
待他放下酒杯,看到对面的傅星舞不知什么时候,竟已满脸通红,她将怀中
酒朝自己嘴里倒去,半怀倒进嘴里,半杯洒到身体上,这分明已经是醉了的样子。
她不是说从没喝醉过?怎么一斤白酒下去就这个样子了?墨震天转念一想,顿时
明白了关键所在,平时她喝酒有真气护体,当然可以压制酒力,而此时真气被抑
制,当然不可能千杯不倒了。
你还能喝吗?墨震天试探着问道。
傅星舞一愣,拿起空杯子道:能喝,当然喝、喝得下,我、不会怕你的,
来,倒酒。说话间她摇头晃脑一副已是喝多了的样子,模样可爱到极点。
星舞,你别喝了,你喝多了。一旁燕兰茵看得明明白白。
怎么、怎么可能,我、我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