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斯强暴了唐凌、越梦后,大度地让手下开始奸淫起他们来,做雇佣军的首领也不容易,不对手下好些,谁会肯为你卖命。唐凌、越梦一个撅着雪白的玉臀跪伏着、一个高挺着yù_tuǐ仰躺着,高大强壮的男人紧压着他们,粗硕的ròu_bàng肆意地在她们胯间急速地出没。
古、雷两人手下绝大多数是老外,在金水角偶尔也会有老外来,冷雪每当看到他们都难免会生出一丝惧意。相对于普通亚洲人,那些长满金毛或者通体黝黑的男人性能力实在强得可怕。在金水角和亚州洲人媾合时,冷雪心中还能去想些别的事情。但遇到老外,特别是几个强壮的,她就只能做一件事,忍受、忍受再忍受,抵御、抵御再抵御。同样是被奸淫,那种慢速率的chōu_chā与力量巨大的冲撞感受不一样,虽然并因此会产生多少情欲,但那种响到屋外都能清晰可闻的“啪啪”声就足以让她心痛到了极致。
此时,奸淫着唐凌、越梦的老外更为强壮,越梦还好一些,不管心中怎么想,充满yù_wàng的身体迎合着对方,女人是水,春情荡漾的水能化解男人的一切力量。唐凌也是女人,但她硬生生把水结成坚冰,抵挡着一bō_bō的攻击。在巨大的冲击力,结实的臀肉象烧开了的滚水,扑扑地翻腾起来,胸前那晶莹剔透、坚挺高耸的rǔ_fáng更是更人眼花缭乱地作着抛物线的运动。唐凌的坚强刺激着奸淫着她的男人,他更疯狂如兽。
相比她们,冷雪更担心卫芹。在卫芹带到李德乔这里后,他好象吩咐手下去拿什么东西,之后就没理会卫芹,而是兴致勃勃地看着表演。到目前为止,还没人去碰她一根手指,连那性感的纱衣都还穿着。但越是这样,冷雪越是担心,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虽然有丝袜、硕乳这样的极具看点的元素,但生硬机械犹如木偶般的动作实在令人难以恭维,很快台下的男人转移着视线,有的去观赏正在被奸淫着的唐凌、越梦,有的把目光投向上台后一直呆立不动的东方凝。
此时,电子屏又传来文字,冷雪念了起来:“在这个充满激情的夜晚,柔美舒缓的舞蹈不太合适此时热烈的气氛,下面我们让联合国最漂亮的女秘书给大家来一段最激情的舞蹈—机器舞。”冷雪开始迷惑,就算那些链子移动得再快,也不可能让习蕾跳出机器舞来。
舞台上响起杰克逊的经典老歌《w》,在歌声响起的时候,习蕾果然如抽筋般抖动起来,瞬间冷雪心凉到了极点,箍着习蕾身体的那些钢圈冒出点点电火弧光,抽动是因为高压电击流通过了她的身体。
手上电流通过是手舞,脚上电流通过是脚抖,腰上电流通过是腰扭,并不是所有钢圈都同时通电,习蕾时而手舞、时而脚抖,时而又夸张地扭起腰来,虽然说不出的诡异,但确有点象是在跳机器舞。
冷雪掌中冒出汗来,最担心的事终于来了,虽然此时的电击还不致命,但长久下去如果电压再增强,习蕾会有生命的危险。
“习蕾!”站在离她数米远的东方凝叫了起来,她想冲过去,但系在腰间的铁链让她连台子都下不了,在她刚出训练营的时候,和习蕾一起执行过任务,习蕾救过她。
“我—我没—啊—!”习蕾冲着东方凝喊道,还没说完,电流徒然加强,她手足乱颤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电流时强时弱,弱的时候她只是微微颤抖,当电流加强时,她就如发羊癫疯般乱摇乱抖,更发出凄厉的叫声。惨叫是人类受到超越生理或心理所能承受痛苦时的自然反应,在影视或者文学作品中,经常用遭受酷刑一声不吭来表示英勇不屈,其实那是虚构的,有人能够在生死或者酷刑面前依然信仰不变,但要做到一声不吭,连凤战士也做不到。
正当冷雪也不知所措时,耳机中传来邪魅地声音,“去问问东方凝,如果她肯跳的话,习蕾就不会被电击。她那张台子是个跳舞机,她只要按着上面指示跳就行了。”在邪魅说话间,东方凝面前的屏幕亮了起来,脚下出现箭头,圆盘也闪着五颜六色的亮光,她站的方台是一张轻巧别致的跳舞机。
冷雪走到了东方凝的身边道:“如果你按着上面跳,她就不会再被电击了。”冷雪在问她的同时,也在问着自己,如果台上站的是自己,自己会跳吗?很快,她心中有了答案,如果自己她会跳的。
东方凝看看习蕾,再看到面前的屏幕,看得出她心中也是犹豫到了极点。她想保护自己的战友,却又不想屈服在敌人这种卑鄙的手段下。此时,不远处的习蕾嘶声道:“东方凝,不要跳,你如果跳给他们看,我会看不—啊—!”电流突然加强,让她无法完整地说完,但东方凝听懂了她的意思,她咬着牙,紧握着拳头,挺拨的赤裸shuāng_rǔ因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她望着习蕾眼角沁出泪花。
东方凝的表情让李乔德也有些意外,那天自己奸淫了她整个晚上,无论怎么搞她,还用那些玩意去吓她,她虽被吓着哇哇大叫,却没流一滴眼泪。当一个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女人眼睛里充满着泪水,总会给男人带来特别的感受。他决定,今晚要把她卫芹一起带走,一个是情窦初开的少女,一个是成熟风韵的少妇,两人在一起必定会给他带来更加刺激的亢奋。
习蕾的勇敢同样也感染到冷雪,这一刻热血在沸腾,但耳机中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