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徒空一脚已踏上平台之时,墨震天低低地喝了一声,雄壮的身躯突然拨地而起,刹那间,巨硕无比的yáng_jù借着上跃之冲力,势如破竹向着花穴深处挺进,在两人身体腾跃到最高点,yáng_jù终于彻底粉碎了那代表纯洁童贞的那一层薄薄的阻挡,深深地刺入花穴的最深处。
凤与魔教的战争持续了数千年,无数的凤战士持守护众生的信念前赴后继、赴汤蹈火,战争是残酷的,尤其对于女人,需要付出牺牲往往不止是生命。如同此时,赤身luǒ_tǐ的傅星舞被魔鬼的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为了这场战争,付出比生命还要宝贵的代价。
「墨兄,好兴致呀,不和下面的兄弟们一起同乐,跑到天台上来独享这美女呀!」司徒空年约三十多岁,身形高大魁梧,一头散乱的卷发,浓眉虎目高鼻,模样极是威武。
从空中落地后,墨震天一手揽着傅星舞的纤腰,另一手将她胡乱挥舞的手捏往扭到身后,道:「下面太吵了,这里安静些。」
司徒空看看被墨震天半空抱着的傅星舞道:「果然是绝色,还是个处吧。」
墨震天嘿嘿一笑道:「刚才是,现在已经不是了。」
司徒空啧啧了嘴道:「他妈的,墨兄收获不小嘛,老子今天也破了个处,不过没法和这妞比,她漂亮多了。」
墨震天道:「是那个晏玉清吧,我看也还蛮不错嘛,年纪小,模样也清纯得很。还有,我兄弟还抓了叫柳飞燕的,也相当不错。」
司徒空摆了摆手道:「我知道,不过还是你眼光好,挑了个最好的,我就不妨碍墨兄了,等下搞完了,有事要和你说,还有别忘记了,把这妞也一起带来,让老子也爽下。」说着长笑着转身下了楼梯。
等司徒空走后,墨震天看着傅星舞苦笑着道:「等下我放开你的手,别再乱抓了,你都是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看我的脸已经都被你抓花了。」
在被夺走童贞那一刻,痛苦到极点傅星舞脑海中犹如炸雷轰然作响,所有的举动都是都是由潜意识所支配,在司徒空突然出现后,她开始慢慢冷静下来,才慢慢恢复了思考能力。下体依然极痛,深深锲入身体中的丑陋之物犹如烧红的铁棍,炙烧着被强行扩张到极点的圣洁之地。想到圣洁两字,傅星舞更是心如刀绞,被那丑恶东西塞得满满不留一丝空隙的地方,哪还能有圣洁两字可言。什么出污泥而不染,什么象莲花一样高洁,这都只不过是自己欺骗自己,自己安慰自己的说法罢了,脏了就是脏了,就象白帛染上墨汁,再洗也是会留下痕迹,永远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墨震天慢慢放开了她的手,见她并没有象方才那样如发狂一般,便放下心来,「你也别太难过了,女人嘛,总有第一次的。」墨震天看到她如夜空中星星一般的双眸充满着哀伤,晶莹的泪花已经在眼眶里打着转,便又安慰道:「刚才我是粗暴些,不过等下我会温柔些的,男女间的媾和,是件快乐的事情嘛。」
傅星舞竭力摆出轻蔑的神情,道:「别惺惺作态,我不会怕的,我会记住今天你对我和对我姐妹所做的一切,总有一天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望着傅星舞故作坚强的模样,墨震天心生怜爱之意,道:「有没有报应,那是以后的事,不过我真心希望你受的苦的能少点,能撑过今天晚上。」
傅星舞冷哼一声,心道,我受的苦还少吗?我最宝贵的童贞已被你残忍的夺走,还要说这种貌似关心的话,这也太虚伪,太可恶了。
墨震天猜到她心中所想,不由得苦笑着道:「刚才上来那人叫司徒空,我想你应该听过他的名字。」傅星舞闻言脸色微变,刚才那人上来,她感到他强大无比的气势,但没想到他竟然是魔教四魔之一血战狂魔司徒空,这次偷袭原来是他在指挥,怪不得连神圣级秋寒烟也失手被擒了。
墨震天继续道:「你应该知道,对于女人,我们向来用暴力手段去征服,而司徒空就象他的名号一样,对付女人以狂为出名。」在魔教中,闲来无事的时候也在传些趣闻,比如传闻中白虎殷啸号称胯下那玩意是最为雄壮。在四魔中,千变异魔方臣玩女人花样最多;天竺魔僧阿难陀最怪异,他那东西炙热无比,普通女子被他奸淫必定香消玉殒;而圣手心魔因为是女人,所以对付女人最为阴毒,在她手中的凤战士往往会比受到奸淫更加生不如死;又比如对女人最痴心是武圣求败,没人能够理解他竟为一个女人竟放弃一切权力;对女人最讲风度的是法老王武明轩,即使强暴凤战士,也绝少用暴虐手段;对女人最不感兴趣的战圣卓不凡,这个只想着打仗的战争狂人,即使抓到凤战士,也往往弃之如履。而在传闻中,对女人最为狂的是司徒空,但到底是怎么一个狂法,墨震天倒也并不十分清楚。
见到傅星舞对自己的警告冷脸相对,根本不放在心上,墨震天有些无奈地道:「我想来想去,能让你免受他奸淫的方法只有一个,不过想来你也绝不会答应的,等下我也只能尽力而为吧。」要想她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