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警察把金惠芬瘫软的赤裸身体架了起来,打开她被铐在背后双手,给她换上粗布的囚服,然后重新把她的双手铐在背后,又给她赤裸的双脚戴上沉重冰凉的脚镣。
刚刚的野蛮蹂躏已经是金惠芬没有力气反抗或抗议了,她只是疲惫而屈辱地抽泣着,任凭警察们把她连架带拖地带出了审讯室。
金惠芬醒了过来,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场可怕的恶梦。
她打量着牢房,再看看自己身上穿着的粗布囚服,和手脚上沉重的镣铐……残酷的现实说明,她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的在一夜之间,从千里迢迢赶到异国送资料的女侦探,沦为了被陷害从而身背mài_yín和贩毒罪名的囚犯!金惠芬现在身上只穿着一件粗布的短袖上衣,而上衣的几个扣子已经脱落,使女侦探浑圆肥硕的一双rǔ_fáng袒露出了大半;而她的下身只被套上一条粗布的裤子,使女侦探因昨夜遭到强暴而还疼痛着的下身感到十分的不舒服。
金惠芬扭动着身体坐了起来,虽然经过了一夜,但她仍然感到自己的下身还黏乎乎的,回忆起昨夜的遭遇,她甚至能感到自己被监狱长粗暴侵犯了的pì_yǎn里还煳满了恶心的jīng_yè,这使女侦探不由得感到极其悲伤和羞愤。
为什么会落到这种地步?金惠芬尽量让自己因委屈和悲愤而激动的情绪冷静下来,思索着。
她基本可以确定,自己是遭到了那个所谓的奴隶贩卖组织的陷害,可是该怎么向那个粗暴和野蛮的监狱长辩解呢?正在金惠芬还在想着的时候,牢房的门被打开了。
两个狱警走进来。
「监狱长要提审你,跟我们走。」
金惠芬拖着手脚上沉重的镣铐,蹒跚着,跟着两个狱警来到审讯室。
再次走进这间审讯室,看到那张自己曾经被按在上面遭到残酷肛奸的桌子,和桌子后面坐着的那个粗暴野蛮的监狱长,金惠芬不由忽然心生一种恐惧。
「怎么样?经过一晚上想清楚了吗?臭婊子,交待一下你mài_yín和贩毒的罪行吧。」
史蒂夫望着面前的女侦探,装腔作势地说着,心里想的却全是金惠芬粗布囚服下赤裸的丰满ròu_tǐ。
「我、我是被陷害的……」
金惠芬能感到监狱长的目光死死盯着自己几乎半裸着的雪白硕大的shuāng_rǔ,她紧张而又羞辱地解释着。
「行了,别啰嗦了……你说你是外国人?那么你的护照呢?」
监狱长粗暴地打断了金惠芬。
「护照?我……应该在我的提包里吧……」
金惠芬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慌。
「胡说,我们昨天在你的提包里只找到了毒品,没找到什么护照!」
金惠芬一阵慌乱,看来陷害自己的那些人是要使自己陷入绝境!「怎么不说话了?哈哈,看来你又多了一个罪名:非法入境!」
监狱长得意地狞笑起来。
「你……」
金惠芬第一见到如此的审讯,不去寻找证据,反而不断给自己罗织罪名?悲愤不已的女侦探立刻涨红了脸,却不知道该如何辩解了!史蒂夫则阴险地笑着,慢慢绕过桌子,朝金惠芬走来。
「我们做个交易吧,小妞……你好好地伺候我,我就帮你免去几个罪名。」
监狱长色迷迷地盯着金惠芬粗布囚服下袒露出大半的肥硕白嫩的shuāng_rǔ,突然伸手揽住了她的腰,把她一下抱在了怀里!「啊!不、放开我、放开我!」
因为双手还被铐在背后,金惠芬挣扎着居然无法从史蒂夫有力的双臂中挣脱出来,又羞又急的女侦探忍不住拚命尖叫起来!「别假扮贞烈了,你不就是卖的吗?与其给那些流氓们操,还不如好好伺候我呢!」
史蒂夫兴奋地用他的大嘴在金惠芬囚服下半裸着的迷人胸脯上胡乱亲吻着,腾出一只手来解开了她上衣仅存的两个扣子,把她的囚服上衣扒开,使女侦探雪白的上身和一对肥硕丰满的rǔ_fáng彻底裸露出来!「混蛋!你、你不能这样……混蛋!!」
金惠芬急疯了一样尖叫着,情急之下的女侦探突然低下头,勐地用嘴巴咬住了正把头埋在自己的胸脯上胡乱啃着的史蒂夫的耳朵!「嗷!……」
史蒂夫立刻发出一声惨叫,接着放开了金惠芬,用手捂着自己被咬的耳朵跳了起来!「臭婊子!你、你这个不识抬举的母狗!!」
史蒂夫嗥叫着,歇斯底里地叫骂。
「他妈的,给她上镣子,关到监狱里去好好感受一下!!」
此刻金惠芬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闯祸了,看到监狱长眼中那恶毒凶悍的目光,她顾不得自己现在因为上衣被解开在半裸着身体,惊慌地哀求起来。
「不要……你、你没权对我这样的、求你……」
「臭婊子,死到临头了还想教训我?你们把这个sāo_huò带上,跟我走!」
监狱长命令两个狱警给金惠芬在身后拷上双手,双脚也戴上沉重的脚镣,拖着半裸身体的女侦探,走出审讯室,直奔穿过走廊,向监狱深处走去。
金惠芬发现每间监舍里面都挤了十几甚至几十个囚犯,个个蓬头垢面、面目凶恶。
已经半夜,监舍里的人却好像还都挺兴奋,不时有人大声喧哗。
他们这一大群人从走廊里一过,特别是金惠芬脚镣拖地的声响,马上引起了两侧监舍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