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不停的把玩另一只yù_rǔ,rǔ_fáng在我手中不断的变换着形状。
在揉捏中也把我憋屈一年多的慾火展现出来,突然想起她不戴胸罩的事情。
「你怎麽也不戴胸罩,妈也不说你」。
「夏天热嘛,妈跟我的关系可好了,你不理解女人夏天最讨厌这玩意了。
」我伸手往下探去,解开短裤的纽扣一把就牛仔裤拔了下来,远远的扔到一边去。
里面豁然是一件小巧的蕾丝丁字裤,狭窄的布条夹着缝隙里面,难怪看不见内裤的痕迹。
「以前不是不肯穿这丁字裤的吗?」「以前穿不舒服嘛,穿多了就习惯了,而且也好配衣服,穿紧身的看不见痕迹啊。
」我重重的对着她挺翘的屁股一拍,「骚b,老子不在家穿给谁看啊。
」妻子不依道,「哪有穿给别人看,在外我都是穿套装的。
」我褪开那没巴掌大的丁字裤,伸手到两腿间一摸,水淋淋的。
手指一捅就滑进了逼里,筱雨一阵闷哼。
我大拇指摩挲着yīn_dì,中指不住的在yīn_dào里搅动着。
伴随着我的动作,yín_shuǐ不住的流淌下来。
忽然我觉得有点不对劲,想了想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抬头望妻子双腿间一看,光溜溜的。
我操,毛没了。
我心中一阵慌乱,这是什麽情况。
「你逼毛怎麽没了。
」我沉声问她。
「什……什麽啊,剃了呗。
」「没事干嘛剃毛?」「啊,恩,妈妈说,女人刮去体毛不容易得妇科病。
」「就这个」「嗯」脑海里莫名的浮现母亲那包裹着黑色丝袜的腿,还有那不住搧动的短裙,时隐时现的神秘地带,是不是也是……我甩了甩头,不敢再想像下去。
我倚着床靠躺了下去,把妻子搂着怀里。
我的胳膊紧了紧,妻子明白我的意思。
伸出小巧的香舌舔弄起我的rǔ_tóu起来,不时的吸吮、舔弄,用牙轻轻的扯咬。
我半眯着眼睛体味着女人的服务,舒爽的感觉冲击着神经。
我的手抚摸着妻子的头发,轻轻的推着她的头往下摁去,妻子白了我一眼。
舌头在身上打着滚,慢慢的往下滑落。
jī_bā上感到一阵湿滑,舌头在上面扫过,慢慢的又转移到卵袋上,轻轻的点着。
突然嘴唇包住一个gāo_wán轻柔的吸,舌头不住的在yīn_náng上面扫动,这个突然袭击让我的jī_bā跳了跳,筱雨埋头在我胯下,专心的伺候着两个蛋蛋。
看着胯下女人的专心致志,作为一个男人的征服快感油然而生。
妻子慢慢移上来一口把jī_bā裹住,舌头环绕这冠状沟舔着,不时舌尖还滑过马眼。
好久没有享受到妻子的kǒu_jiāo服务,不过似乎以前她没有这麽良好的口技。
难道这个东西也讲究顿悟吗,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传来,打断了我的思绪沉沦在这慾望中。
原本轻抚在她头上的双手,青筋凸现的揪着妻子的头发,我的呼吸也粗喘急促起来。
妻子反而加快吞吐的频率,快速的吮吸,小手不住的摩挲着卵袋。
「啊」妻子的小嘴紧紧的裹住,脑袋深埋在我的胯间,不动的迎接着我的发射。
看我似乎像拔出了的动作,双臂死死的箍住的大腿不让我动弹。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妻子把jīng_yè咽了下去,最後还用舌头舔了舔嘴角。
「你怎麽全咽了下去。
」「怎麽你不喜欢吗?」「喜欢,可是……」「以前那是以前,我是看你太辛苦了,犒劳你的哎!」我很感动的想把妻子拥在怀中,她反而轻轻的打开我的手。
「你的任务还没完成呢」说完狡黠的对着我眨了眨眼睛,挑弄了一下我那半死不活的话儿,埋头有抚弄上去。
妻子娴熟的挑弄了几下,jī_bā慢慢悠悠的站了起来。
也不管上面还残留的液体,张开小嘴含着,翻着妩媚的眼睛看着我。
见我盯着她看,却没有羞涩的意思,勇敢的和我对视,见到这与以往不同的风情,jī_bā把妻子的小嘴撑的满满的。
我低吼一声,把妻子翻转过来。
提枪对着娇艳的花蕊,一下子就捅了进去。
yín_shuǐ很多,妻子没有什麽不适只是轻声的哼了一声。
二、人人都说婚姻有七年之痒,我一直认为这是无稽之谈,现在我也是这样认为。
我和筱雨之间的爱情,就像季节的转变,春天发芽秋天结果一切是那麽的顺其自然。
在上军校前认识她,那时候她还一个充满书卷气的女学生,当我这个学校霸王突然出现她面前的时候,她那因惊恐而发白的俏脸彷佛像上膛的子弹一样射进我的胸膛。
那一刻我就知道我非她不娶了,於是斗殴的时候都找不到我了,成天拖着狐朋狗友出主意,在一个个狗头军师七拼八凑的馊主意中百折不饶。
也让我得到了一个意外的收获,校长对於我浪子回头金不换大肆赞扬,拿掉了档案里的所有处分不算,评语写的是花团锦簇。
远离了打架斗殴,远离了激情四射的小太妹,开始了我的纯情初恋。
是初恋,虽然早已经不是处男了,但是在筱雨身上第一次感到初恋心灵的悸动。
晚上辗转难眠,白天瞌睡连天。
时刻关注着她的一颦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