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武装守卫扭头望了我一眼,此人身材略为矮小,五官消瘦,但却给人一种囧囧有神的感觉。他顿了顿,解下查尔瓦递到了我的手中,说了一句:「用完记得还。」后,再次扭头观察起了东面丛林的情况来。
我提着查尔瓦快步走到了路昭惠身边,随即扶着她顶着此刻依旧肆虐的旋风,步履艰难的走到了气团的旁边。
当我们接近气团的同时,原本被某种未知力量凝炼在祭坛周围的所谓「沉香聚落之所」瞬间被此刻环绕在四周的旋风卷裹着朝着空中消散无踪。
那些烟气消失的瞬间,躺在石台上的李朝暴露了出来。看到李朝的瞬间,我不禁对此刻祭坛上的赵老头产生了真正的佩服。唐辉说他是如今「驱魔师」这个行当里头泰山北斗一般的人物看来并非谬赞。之前在路昭惠身边同路昭惠讲述我此趟经历的时候,我也曾偷眼观看过当时李朝的情况,那时的李朝全身赤裸,皮肤发黑,身体上分布这密密麻麻的黑色斑块和各种恐怖的类似脓疮一般的创口,昏迷不醒,几乎感觉不到一丝活人的气息。但此刻的李朝,除了四肢以及身体两侧的部分依旧没有变化之外,至少整个身体躯干都基本已经恢复到了正常的皮肤颜色,那些密布的黑色斑块此刻虽然还能看到些许痕迹,但痕迹也显得极为淡漠了。躯干上的脓包创口更是无影无踪。最关键的是,此刻李朝的身体已经开始同正常人一般有了呼吸的起伏。见到这种情况,路昭惠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一下就扑到了李朝的胸前,抱着李朝的身体,声嘶力竭般的哭喊起来。「小朝、小朝……你有救了,你得救了!睁开眼,看看妈妈、看看妈妈!是我啊、是妈妈!」
远处祭坛上的赵老头注意到了此刻路昭惠激烈的情感流露,淡淡的摇了摇头,转身背对我们,盘腿坐到了那具黑石大鼎面前,手中粘着法诀,用低沉的声音念诵起了某种经文,似乎是在做仪式后期的收尾工作。
路昭惠用自己的脸,拼命的摩擦着李朝的脸庞,终于,李朝似乎是感受到了外来的影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意识到李朝睁眼,路昭惠支撑起着身体,低头望着李朝的双眼又哭又笑了起来。
但李朝却仿佛不认识路昭惠一般,只是眼神木然的注视着路昭惠的脸庞,表情呆滞,状若白痴。
路昭惠此刻想起了那名弟子的交代,看了看四周,最终忽然低头,亲吻到了李朝的嘴上。我意识到路昭惠已经决定不顾一切要让李朝恢复清醒和记忆,去做两人之间「记忆最为深刻、最为刻骨铭心」的事情了。连忙将查尔瓦一甩将路昭惠和李朝身体的大部分遮掩了起来。由于此刻旋风依旧在继续,为了保持查尔瓦不会被风掀起,我只能将身体贴到了路昭惠的身后,高举双手,手臂朝外支撑竭力维持查尔瓦现在的形状。
我此刻的举动,成功的遮蔽了台子上面正在发生的事情,阻塞了广场远处周边人员汇聚到石头祭坛上的视线。无论他们看到了什么,或许会产生怀疑,但绝对看不到此时查尔瓦遮挡范围当中的具体情况。看不到具体情况,无论他们怀疑什么,我和路昭惠都可以有解释的说法和借口去堵他们的嘴。
路昭惠低着头,伸出舌头,舔舐着李朝的嘴唇。李朝对此似乎是产生一定的反应,无意识的轻轻的张开了嘴,路昭惠的舌头随即伸了进去,在儿子的口中来回的搅动起来。
李朝应该是感觉到了自己嘴里母亲的舌头,本能对母亲的行为进行了迎合,舌头同路昭惠的舌头对应般的搅合了起来。母子倆的嘴里随即发出了「滋滋」的声响。意识到方法有效,儿子可能在自己种种的行为下恢复常态,路昭惠禁不住周身激烈的颤抖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因为喜悦,还是因为同儿子之间的舌吻也触发了她本能的生理反应。
此刻的我就有些尴尬了,为了彻底遮盖母子两人此刻的行为,我不得不紧靠在路昭惠的身后,双手放到母子两人的正上方,调整手中查尔瓦的遮蔽范围。这样一来,我的下身便自然的贴到了路昭惠撅起的屁股上。此刻她的身体颤抖,同时丰满的翘臀也摩擦到了我两腿之间的部位。而我却不方便调整姿势,想朝后挪动一下,手中的查尔瓦便有可能会在运动中翘起走光。我只有尽量的也弯腰撅臀,以避免自己的那个部位同陆昭惠的屁股有太多的接触面积。
路昭惠此刻一心都扑在李朝身上,就算她感觉到了屁股同我的身体发生了接触,也压根没空去管这些事情了。
路昭惠一边颤抖着同儿子激烈的舌吻,双手同时习惯般的摸到了自己儿子的胸前,准确的找到了对方的两颗rǔ_tóu,接触之后,便立刻用手指捏弄撩拨了起来。从手法的熟练程度来看,这恐怕是她和儿子xìng_ài前戏中的常用方式了。
此刻的我已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