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过就是一两分钟之间发生的事,对伊莲娜来说仿佛一个世纪那样漫长,当瓦西里满意地从伊莲娜口中退出自己的ròu_bàng的一瞬间,伊莲娜就像一个喷泉一样大量地pēn_shè出口中的污物,其中夹杂着瓦西里的jīng_yè,自己的唾液眼泪和鼻涕,还有倒流的胃液和各种不知名的粘液。
失去支撑的伊莲娜软瘫在地上几乎昏迷,然而瓦西里完全不打算给她休息的机会,一桶凉水劈头盖脸地浇上去,然后搬过伊莲娜尚在抽搐的躯体,举起ròu_bàng一挺腰就插入了伊莲娜的肉穴,前前后后地开始肏干起来……接下来的几天塔妮娅了解到了她们的遭遇,在辛菲罗波尔袭击她们的蒙面团伙正是瓦西里手下这一帮嚷弈芬苍诶锩妫不过第二天就不见了。
她们被关在大货车里运到海边,然后用快艇连夜横跨黑海,上岸的地方大概在第聂伯河沿岸,然后又用大货车转移到了这里一直到现在。
塔妮娅估计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离敖德萨不是很远,因为从被抓到醒来虽然不知道经过了多久,但是自己肚子没有太饿,那么5,6个小时车程最远往东不会超过尼古拉耶夫,最西不会到罗马尼亚边境,往南是海,往北一点点就是摩尔多瓦——他们大概不会冒险从陆路通过边境——那么最有可能就是罗马尼亚边境一线了,这么说的话之前瓦西里说要把她们卖到罗马尼亚去,很有可能是真的……塔妮娅不由得心急如焚,娜塔莉亚和柳德米拉母女已经被毒瘾所控制,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注射毒品和跟男人乱交,起初每次药力过去之后娜塔莉亚和柳德米拉还会为自己做出的yín_luàn行为感到羞愧难堪,但随着注射次数的增多母女俩越来越难以抵抗那欲仙欲死的巨大诱惑,瓦西里前两天当着她们的面同时肏了母女俩,母女俩一边提腰迎臀承受瓦西里的肏弄,一边还不知羞耻地玩弄挤压对方的jù_rǔ,四颗rǔ_qiú上下翻飞撞得啪啪作响,不断地做出令人目瞪口呆的淫行,只为了获得瓦西里手上那针通往天国极乐的药水。
伊莲娜和双胞胎则是屈服于赤裸裸的暴力,她们既惧怕男人们无处不在的qiáng_jiān与殴打,又不愿像娜塔莉亚和柳德米拉母女那样沦为毒品的玩物,只得顺从地献出自己的ròu_tǐ,满足男人们无止境的yù_wàng。
令塔妮娅感到不解的是,始终没有人来碰她和莎夏,同时她心里还隐隐有个疑惑,也许这背后还有别的不为所知的因素才让她没有沦为和其他人一样的下场。
哈哈哈哈!先生你真是有眼光,双胞胎好说,不过那个小婊子和她的弟弟……塔妮娅的思绪被瓦西里豪放的笑声打断,听到他提起自己,不由得一阵紧张,这就要被卖出去了么?价格不是问题。
不是价格的问题,是有……瓦西里压低声音向旁边的亚洲男人说了一句话。
那个亚洲男人轻轻叹了一口气,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名片夹,然后抽出来一张黑色的卡片递给瓦西里,瓦西里接过去看了一眼脸色都变了,好像捧着一个什么很恐怖的东西,说话都结巴了起来。
您您您……您不是……连称谓都换成了敬称。
你明白就好,你接下来要向上级报告我来过了,然后带走了我要的东西,但是和……不要透露任何信息,明白么?是是是,我明白,我这就跟上头联系你就说……亚洲男人凑近瓦西里,小声地说着什么,塔妮娅急切地想要知道他们说的话,集中精神想要听到男人几不可闻的耳语,冷不防男人抬起头来,玩味地看着塔妮娅,四目相对之间塔妮娅仿佛被那人的目光直透内心,整个人好像瞬间被他由里到外看得一清二楚一样。
塔妮娅感觉那男人的目光仿佛有魔力一般,自己的心脏咚咚狂跳,呼吸一阵困难差点就要晕过去,那男人却突然收起了目光,淡淡地朝塔妮娅笑了一笑,低头继续和瓦西里说话,塔妮娅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手脚冰冷,全身上下都是冷汗。
就这样吧,她们我现在就要带走,剩下的也不用看了,船准备好了么?都准备好了,您看……噢,你看我都差点忘了,这是费用。
男人从手提箱里拿出两包白色的晶体,,2千克,多的你得给我付现金,最好是欧元。
没有问题,我都准备好了,请稍等一会我叫个小兄弟试试货色两人坐在沙发上看着瓦西里手下的小弟验货,小弟拿起一个水烟壶,手法熟练地研磨晶体放到锡纸上加热,不一会儿白色的烟雾在壶中弥漫开来,小弟迷醉地吸了两口,满意地向瓦西里比了个大拇指。
瓦西里和亚洲男人站起来握了握手以示交易完成,原本装着毒品的手提箱已经装满了500欧元和100美元的纸币,男人离开房间之前,没头没脑地对瓦西里来了一句:那两个大奶子女人你还是省点m在她们身上吧,照你这注射量不出三个月她们就会疯掉,三个月时间奶子再大能给你赚回几个钱?还不够你打在她们身上的药的,我们给你们配制的春药价格是贵了点但是好歹不会糟蹋东西,啧啧听着这个人用怪里怪气的乌克兰语一本正经地抱怨瓦西里浪费东西,跟在后面的塔妮娅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男人略带惊奇地回头看了塔妮娅一眼,温和地笑了笑……这个人虽然卖毒品给坏人,还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