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了脸,在心中暗暗叫道:怎、怎么会如此大声……且说这厕房四周竹墙甚为紧密磨润,那茅坑底下更有滑石斜道,虽是回音乍响,可也隔音甚好。
可灵秀玉女又怎知这其中关键,只觉得羞涩难当。
短暂的害臊之后,韩月滢似是做错事的小女孩,左顾右盼了一下,除了房顶窄小的窗口有些许月光之外,四周一片静寂。
她稍稍松了口气,原本紧攒着大腿上裙摆的小手也略为放轻,忍不住低下头去,在半明半幽之间瞧着自己的桃源蜜裂,再次放松自己的腿股。
咻咻淅沥的水声再次回荡在这密闭的斗室之中。
讨厌,这声音也忒清楚了吧……又解放了一小段,灵秀玉女再次因羞耻心而停了下来。
深深喘了一口气,正当她要再次放松之际,远方一阵不急不徐的慢踏之音传进耳中……韩月滢如临大敌,全身肌肉不自觉便绷了起来,两条大腿立马贴紧,双膝互贴,顿成八字之姿-其实这脚步声着实甚远,至少远在茅厕几丈之外。
可人在紧张时,注意力往往会异常集中,更何况灵秀玉女内力深厚,又怎会听不见?此刻的韩月滢正是杯弓蛇影,一点点风吹草动也如惊鸟。
她不只幽谷肌束用力牢锁,就连小腿也异常紧绷,优美的腿肚儿甚或微微颤抖,若能望入鞋袜,更可看见那如花瓣的玉趾当是蜷曲抓地,可见其心惶恐。
那脚步声沉稳厚实,明显不女子的轻巧端庄。
既然来者不是女子,那唯一的男子便是杨玄。
韩月滢紧咬着小巧的下唇,心里噗通噗通狂跳,暗暗焦急:拜託,不要过来,杨公子求求你千万别过来,拜託……可偏偏事与愿违,那脚步声偏偏离这茅房越来越近……韩月滢只觉得一口气已提到心头,脑中慌乱之中又是羞涩又是害怕。
这时,那脚步声已踏至茅厕门前,韩月滢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修长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的大腿,正不知所措之际,那脚步声却没停下,迳自从门外而过,却只是经过而已。
呵、呼……韩月滢小小声的吁了长气,庆幸原来杨玄只是路过而已,可这边厢惊魂才刚要定下,杨玄的声音却忽然响起:哇,你们今天是怎么了,来那么多人?杨玄的声音明显就在自己的右后方不远之处,而杨玄的措词更让韩月滢惊恐!看来杨玄是和某些人相约碰面,而且人数还不少。
一想到隔墙之外不知有多少人,韩月滢只觉得自几几乎要晕了过去。
可这解手一旦起了头,又哪能说停就停?被阻断的溪流更加催促体内的尿意,韩月滢低头闭眼,内八而蹲,她一手紧紧压迫小腹嫩肉,弯背如鞍,侧面望去恰如兔坐吮毫,当是可爱至极,却又春情无限。
想当然尔,韩月滢这时根本不会注意到,自己的姿势与春宫图中的兔吮毫几乎雷同。
她只道竹墙外边有人,而自己尿意越发酸急,若是这时宣泄,那丢人的声音不就全让外边的人听去。
方想到这,一种混杂着耻辱与害羞的怪异感瞬间涌起,由内而外佔据心头,蔓延肌肤,随之而来的,是胸前传来莫名酥骚,接着便是两点硬鼓鼓的饱胀之感,磨蹭着前襟衣料,好不酥麻。
韩月滢知道自己的rǔ_tóu硬了。
讨厌……哦……心底方浮现两个字,腿心处更觉一软,竟有种憋不住的快意。
唔……韩月滢鹅颈上昂,春眉紧蹙,闷闷哼了一声,强忍了下来,心恨自己不济事,暗恼:快憋不住了……噢……讨厌,怎么连那边都硬了啦……嗯……正是察觉自己幽谷顶端似有一小巧硬豆正缓缓挣脱两侧嫩皮,要探出头来。
秋意正浓,纵然茅房无风亦是凉。
带寒的空气,刺激着处子的嫩肉,更加速了蒂头膨胀,而这小巧珍珠所反馈的感受,是诱人的快意,当然还有更催人的尿意。
此等阵仗,洁身自好的处子之身又哪曾经历过?呜……韩月滢在心中发出哀鸣。
她的幽谷不住用力收缩,可即将溃堤的却不只是那膀胱的尿意,还有一种要氾滥的潮润。
此刻的灵秀玉女,甚至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可外边的杨玄,似是正和某人说话,完全没有停下的迹象。
可韩月滢此刻哪有精力去听杨玄在说什么。
诸多巧合的累积,正一步步摧毁自己对ròu_tǐ的掌握,令韩月滢陷入一种半恍神的状态。
不成、要忍不住了……理智终於抑制不住ròu_tǐ,韩月滢原本紧闭的双腿也不停发抖,眼见自己就要憋不住了,她急中生智,随手抓了一把旁边小架上的草纸就按在自己的xiǎo_xué上头。
呜呜……出来了、都撒出来啦……脑海中最后的悲鸣霎时被解放的快意掩盖过去,韩月滢只觉得胯间一热,那久憋的液体如喷泉般窜过自己细緻的小尿孔,直接激射在紧贴孔外的草纸之上。
草纸顷刻湿透,粗糙的纤维随即贴上幼嫩的肌肤,带给那探头的yīn_dì强烈的触感……唔喔……韩月滢的身子瞬间激颤,唯一能做的便是仰首伸颈,紧咬贝齿,将羞人的靡靡之音压至最低,但那宣泄的快意却再也无法控制……她知道,激喷的清泉已经尿破遮盖的粗纸,沖劲依旧的水柱就这样尿在自己的掌心之中,再缓缓化作溪流从四指指缝间流泄滴落。
她还知道,草纸给自己带来的刺激,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