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调皮的缩了缩头,吐了吐舌头。
我和谭姐都被逗得笑了起来。
我们说笑着走到门口,谭姐掏出钥匙开了门,我们一前一后进门去,走到电梯前。
电梯正在下降,显然里面有人乘搭。
我心里暗骂:真是见鬼,刚才等了这幺久都没人,这会就有人下来了。
谭姐扭头看看我,我会意,笑着说:「没关系。
」谭姐听了,似笑非笑的「嗯」了声。
转眼电梯到了,梯门徐徐打开。
我站在梯门的旁边,还没看清电梯里的情况,随着「汪汪」的叫声,一条黑影从电梯里窜出来,是一条大黑狗!我自小就有点怕狗,尤其是那种又大又凶的狗,虽然是农村长大,但只要远远看到大狗,如果是单独一人,都会远远绕路走,如果是有同伴,则让同伴护着走。
这时,我吓得「啊」的叫了声,手一松,袋子掉在地上,身子本能的急速往后退,一直退到墙边,光溜溜的屁股顶着冰凉的瓷砖墙身。
谁知那只大黑狗窜出来后,可能感觉到有人急速移动,狗的本能令它不向前跑,转弯沖到我面前,对着我「汪汪汪」的大声吼叫。
我非常害怕,微微弯着腰,屁股用力顶着墙壁,双手本能的交叉护着胸前一对裸露的rǔ_fáng,却忘了下半身其实同样是无遮无掩的。
这时,大黑狗不但没有停止吼叫,居然还上前几步,用它长长的嘴巴拱我的小腿,然后一直往上到大腿,最后居然站立起来,凑上前,两只前腿跨过我的身体,搭在身后的墙壁上,开始用长嘴拱我没有任何东西遮掩的yīn_bù。
我身子微微发抖,脑子一片空白,心中非常害怕,却又不敢伸手推开它,不知该怎幺办,只好擡头寻找他的主人。
只见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人家慢慢的从电梯里踱出来,看到眼前这惊人的一幕,两眼居然放出光来,非但没有开口喝止恶狗,反而翘起双手,饶有兴趣地看着赤裸裸的我被恶狗折磨。
恶狗拱了几下我的外yīn_bù,居然伸出它长长的舌头,开始舔我的yīn_chún和阴核。
我看到恶狗的狗爪非常尖锐,心中怕到了极点,却完全无计可施,既害怕尖锐的狗爪抓破我细嫩的皮肤,更害怕恶狗的牙齿弄伤我娇嫩的yīn_bù,偏偏我的阴核又非常敏感,被恶狗温热的舌头挑拨之下,脑门就像被电流击过一样,身体猛的震了几下,心中虽然害怕,口中不由自主,竟然不争气的呻吟了几声。
最让我心塞的是,虽然我的脑部百般不愿,但yīn_bù却不听指挥,居然不由自主的流出了液体分泌物。
恶狗闻到分泌物的味道,更加来劲,舌头一边舔着流出的液体,一边继续在我的yīn_chún和阴核之间来回游走。
恶狗一边舔着我的yīn_bù,一边粗声喘着气。
我的阴核被狗舌不断的挑拨,同时又感受着恶狗喘气传来的一阵阵热浪,感觉越来越不能自己。
我无助地看着那狗主,可是那狗主显得更得意,不但站在那里继续不作声,居然脸上开始露出淫邪的阴笑。
我又羞又急,只好又转头看向一边的谭姐,向她求助。
只见谭姐侧头略作思索,放下手中的袋子,转身沖过来,一下子推开了大恶狗,并用身体挡在了我和恶狗之间。
恶狗调弄我弄得正欢,突然被推开,显得很生气,汪汪汪的对着谭姐大声吼叫,好像随时想扑上来。
我害怕得手软脚软,蹲了下来,rǔ_fáng紧紧贴着大腿,双手紧紧抱着膝盖,躲在谭姐身后哆嗦。
只见谭姐非常镇定,口中咿咿呀呀的向恶狗叫了几声,手上同时在做着不同的手势。
说也奇怪,在谭姐的手势下,恶狗居然很快就安定下来,谭姐双手向大门方向一挥,恶狗居然听话地向大门方向奔去。
谭姐见状,转头向狗主狠狠地瞪了一眼。
狗主显得很狼狈,只好灰溜溜的向大门方向溜去,口中居然还喋喋不休:「一个大姑娘家,光着屁股就跑出来,半夜三更也罢了,大白天还这样,真不像话……」我听了他的话,心中非常生气:这老头面目慈祥,心肠却如此恶毒和不堪,我光不光屁股,碍你什幺事了?难道我光屁股出来,倒成为你纵狗行凶的好理由啦?想回骂几句,想想刚才的窘况,终究还是作罢。
我擡头瞄了他几眼,有点眼熟,想了想,原来这老头就是前些时间,青青第一次晚上裸行碰到的老年夫妇,原来他们居然和我们住同一栋楼,这世界真是说大也大,说小也小。
看着一人一狗出了大门,大门又重新自动关闭了。
小凡懂事地从一边走过来,伸出手,我拉着小凡的小手,慢慢站起来。
这时,我发现自己刚才真是吓得不轻,现在已经一身的冷汗。
谭姐站在我面前,微笑着问到:「你没事吧?」此刻,谭姐在我心中,简直就是女神下凡。
我由衷的说道:「真是太感谢谭姐您了,刚才若不是有你,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谭姐笑着说:「没事了,已经过去了,下次最好别这样玩啦。
」想了想,又说道:「要玩,也至少要两个人以上一起,有什幺事也好互相有个照应嘛。
」此刻我已经完全恢复了状态,听了谭姐的话,轻轻的「嗯」了一声,觉得谭姐的话中似乎还有话,擡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