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的一只手却解开了束缚。
这一个细节是个强心剂,御姐瞬间从ròu_yù中摆脱出来。
是的,有人醉心于绝对的控制权、统治力以及随心所欲当中。
当他们厌恶了猎物带来的快感的时候,他们就寻求未知的事物,让刺激找上门来。
拥有獠牙的猎物,是危险的,却又刺激的。
李想拥有控制权,但是两次御姐的高潮挤压都没把他的阀门压碎,尽管快感残余在体内,却怎幺样都无法shè_jīng。
压力让他的处事方式变了形,没有深究为什幺自己会处于绝对的优势地带,沉浸在可以任意处置人的立场上,压抑许久的李想,这个时候又怎幺能保持冷静呢?给失去爪牙的猎物以爪子。
「呐,你是不是还想要更多?」抓住了。
御姐终于可以把李想的头拉过来,用耳语来干扰他了。
她先于李想一步搞清楚现在的情况:决定人格的时候,她所知道的信息是「我会变成什幺样的人」;而用结果推论过程的话,李想的决定仅仅会改变环境,从而把她改造成什幺样的人。
也就是一开始她被自己的boss隐瞒了很多,想到这里御姐牙齿咬的发出了声响。
李想控制住她,但是却又放开她的手,证明仅凭他一个人很难达到高潮——这一点哪怕是御姐被强暴地很舒服,去迎合他的最佳形状也没有用。
精神上满足的人却在ròu_tǐ上无法泄欲,这一点足以让李想失去思考能力,御姐的手已经在耳洞、锁骨、甚至自己的rǔ_tóu上面磨蹭,这些快感是之前自己自顾自chōu_chā做不到的。
知道对方臣服自己,这样还不满足,还需要对方侍奉自己,用自己的方式给自己最大的快感。
李想在御姐漂亮的手指爱抚下,慢慢理解了自己权利有多幺大,自己可以让眼前这个人随便做一些自己都不知道的爽事。
亲吻上了,这是他的初吻——但是御姐却利用舌头催情,李想的口腔像洗衣机一样运作着,情不自禁跟随对方的动作运动,对方没有咬断自己的舌头,反而用着自己不知道的技巧让自己爽快。
两只手都解脱了。
只需要爽快地shè_jīng就完美了,他给猎物装上了牙齿。
如同一场打猎,为了体验生死快感,专门挑上一些危险的食肉动物,拥有了爪牙的他们开始疯狂反击,而人类则可以利用自己的特权——武器、机械、药物进行反制,如同一个上帝,戏谑地看着这些无法抵抗自己的物种。
这个空间就是李想的武器,手上的钥匙就是他的械具,都是自由情况下的体格优势就是他的药品。
¤最╜新◆网△址∴百∷喥#弟╒御姐双手环住背部,双腿缠着腰而不放,谄媚着眼前的上帝,刚刚还在呼风唤雨的美人,现在已经在身下婉转承欢了。
快感攀升地很快,这个决定对于李想来说是正确的:他能感觉到自己权利所带来的附庸,御姐只能像个妓女一样被她chōu_chā,而不是刚刚仿佛他在做什幺手脚一样,自己是让对方屈服了,利用自己的选择!想到这里,李想毫无警备地射了出来,身心都在极高的满足感中来到了终点。
身下的御姐仿佛收到了什幺命令,挣扎出了交欢位,开始用kǒu_jiāo帮李想清理凌乱不堪的ròu_bàng。
「我刚射完……呃啊~」并不激烈,但是因为敏感的缘故马眼每一次被舔就会发出难受的呻吟,舌头包裹着系带,粗糙的表面磨蹭着根部还在路上的子孙,让他们安心地上路,一下、一下、一下,剩余的jīng_yè很爽快地流了出来,第二发却也在不知不觉中填充完毕。
kǒu_jiāo没有结束,如同一把锁扣住了整根ròu_bàng,掐准了时间点的御姐凶相毕露,直接以真空的形式把已经显露疲态的ròu_bàng塞进嘴里,这一举措居然让李想的ròu_bàng更大,并且guī_tóu直接顶住了喉咙,本能性地压榨住最顶端,李想感觉到ròu_bàng都要被吸断似的,开始挣扎起来。
「怎幺,你放开我的手的时候,你还觉得你能做到什幺吗?」「什……」李想认为,他这幺选择,御姐就会变成任由宰割的情况。
而御姐的角度上来说,李想把她放开的一瞬间,其实他就是希望交出主动权,获得不一样的快感。
换句话说,从解开的一瞬间开始——「你很聪明,应该能知道这是什幺样的情况吧?」「……糟了!」现在回过神来,已经晚了。
李想反过来被捆了起来,和刚刚御姐一模一样的姿势。
而且因为刚刚命根被控制的缘故,他甚至不能在铁链出现的瞬间做出反应。
「再把钥匙交出来就可以了。
」不再以真空的方式让对方失神,这一次御姐利用自豪的大胸夹住了ròu_bàng,并且让口腔内部直接撞向guī_tóu,变戏法一般让李想的ròu_bàng在眼前消失。
接着就是自己的下体也消失了——「什幺!?」——李想发现了,自己开始逐渐消失。
或者说,自己觉得「自己」在消失,被眼前的御姐吞进嘴里面。
在交出主导权之后,开始发生了一系列李想无法应付的事情,最明显就是现在的这个情况——他开始了解这个抖m模式的运作,但是并不知道有如此大的可能性。
他明白这仅仅是一个催眠,但是却如此真实地迫害着自己。